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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榜下捉婿翻车了 第9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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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说间,关瑶被热情过度的北绥皇子送回住处。

临走前,忽那仁还特意提醒她:“我住在那个天梁宫,你要是想好了随时去找我哈!”

一晚经历太多事,关瑶还有些晕乎,与忽那仁作别后便正欲扭身,余光却打到东侧站着的裴和渊。他身形不动,也不知是才来还是站了已有一会儿。

二人隔着段距离对视片刻,见他转身要走,关瑶才想起追过去。只才到了近前,便被跟着的吴启拦住劝道:“姑娘留步吧,殿下心情不大好,还是别去扰他了。”

关瑶默了默,点头应了。

一夜没睡好,关瑶有些恹恹的。次日她寻了个纸鸢去放,却在玩到一半时,听到那北绥皇子摔断手的消息。

飞得好好的纸鸢突然被扥了下,偏离风道一头扎了下来。

还猜他是因为生父闹的那场而气,照这么看,他莫不是醋到心情不好?

关瑶立马抱着纸鸢去寻裴和渊质问了一通。而尽管那人并不肯认,还气急败坏到出言吓唬她,她仍是得出了最合适的结论:这厮,果然是醋了!

连她的脚都不放过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她的撩拨无动于衷?怕不真是见她第一面听她说第一句话时便爱上她了吧?

装吧别扭吧,看她如何把他那蚌壳嘴给撬开,让他主动起来不是人!

于是当日晚些时辰,裴和渊便听到关瑶去探那北绥皇子的消息。

彼时他刚与通安军中的人商议过事,席羽仍留在宫中,当即手支下颌,看好戏般地观察了下裴和渊的神情,笑道:“这可如何是好?那姑娘不会是心生愧疚,打算应了那小皇子吧?”

“是么?那又与孤何干。”裴和渊板着声音。

“啧啧,”席羽起坐掸了掸衣摆:“你这人真拧巴,口是心非早晚有后悔的时候。”

裴和渊没再说话,眸色却往下沉了沉。

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罢了,因他一时兴趣而许了留在宫中,更是鬼迷心窍般分出诸多神绪在她身上。如果任由这样下去,就怕将来会有更多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

他的理智,冷静,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不应有的躁动,都令他感到陌生甚至是无序不安。

他是否……该掐灭某些苗头,该想法子了结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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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和渊的种种幽思,关瑶并不知情。

她去天梁宫探视了忽那仁一趟,与这位北绥皇子把话说得条理得当,再度明明白白拒绝了他要带自己回北绥的好意后,估摸着天色差不离,便去了东宫。

冬日天黑得早,关瑶到东宫时,日头已快落下,屋脊轩槛都镀着层快要淡没了的金线。

敲门入了殿中,博山炉中腾出的蜃雾带着宁神的冷香,案后的郎君腰背挺如玉松,即便不着白裳,也是清雅无匹晕然动人,连握笔的模样都勾得人口干。

这样的太子殿下,很难不让人眼睛发馋。

谁的男人这么俊朗呢?是她关瑶的!

喜眉笑眼地走到那连头也不抬的男人身旁,关瑶伸手戳了戳他的腰:“殿下?”

“孤今日没空。”裴和渊侧身避开。

“说得好像殿下以前有空似的。”关瑶轻巧地噎了回去,又伏在案上,拄着下巴盯住他看。

二人袖摆相交,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可这样的近,比起裴和渊曾在梦中所见,却着实算不得什么。

毕竟梦中……二人是那样没有任何阻隔的距离。

唇舌追逐的游戏不敢再想,只记得她鼻息咻咻,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而再度忆起这些令人意识都在发麻的梦境,裴和渊试图眼观鼻鼻观心,可那种像要溶掉人骨髓的感觉像在体内兜着圈子,不停蚕食他的注意力。

更莫提身旁,还有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眼。

“叩叩——”

敲门声拯救了裴和渊险要错乱的鼻息,宫人在外禀报:“殿下,太后娘娘着人送了些药膳来,道是让殿下补补身子,莫要太过操劳。”

“我去拿!”关瑶主动起身,开了殿门去取那食盒。

一揭盖,敲人食欲的香味便让关瑶肚子咕噜噜叫唤。她从中端出碟造型精巧的糕饼子问:“殿下可要吃?”

裴和渊眼神顿了顿,缓缓吐出三个字:“孤不饿。”

“那我先尝尝,反正殿下不爱用这起子腻物,我帮殿下分担一些吧!”关瑶雀跃不已,显然已食指大动。

裴和渊看着那食盒,又盯着关瑶手上端的那碟点心看了几息,蹙了蹙眉似要说什么,最终却还是移开了眼。

是默许的意思。

糕点余热仍盛,关瑶抽出帕子叠了几道,才裹在手中去捻了一块出来。

那糕饼子是树叶状的,想是用了哪样花汁浸过,饼皮嫣红嫣红的,饼面还拓着脉络清晰的叶印子。

关瑶托在手心略略观赏了下,便放在唇边吹了吹,然而就在她张了嘴正要去咬那糕饼之际,手腕却蓦地被捉住了。裴和渊用得蛮力,直将她手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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