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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榜下捉婿翻车了 第3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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蒜,抱起儿子便疾步离开了。

裴和渊握着关瑶的手,目光无意识地侧了侧,正好与伏在卢氏肩上的男童视线相对,吓得那男童小脸煞白,连忙埋低了头。

收回目光,裴和渊贴近关瑶咬耳根子:“好了,刚才是为夫失言。其实是为夫肖想娘子,初初见娘子的第一面,便想把娘子拘在身边,占为己有。”

这便是瞎说八道了,见她的第一面,明明连她模样都没瞧清。

关瑶握拳捶去:“巧言令色。”

裴和渊将那绵软的拳头包在手心,温声道:“娘子就是再打我也不要紧的,只要娘子不离开我,任你打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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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哉哉行路几日,又到了江州地界。

裴和渊把这趟回程走得如同游历一般,说是要带关瑶在江州多玩几日,还真就没有立时启程了。

这晚夜话,夫妇二人不知怎地,谈及了裴和渊在江州时的生活。

裴和渊倒坦荡,将头埋到关瑶颈窝:“娘子是想问我那生母?”

“痒。”关瑶去推他,反被捉住手咬了一口。裴和渊笑道:“明日我带娘子去墓前祭拜,娘子可愿意?”

关瑶不假思索便道:“既是夫君的阿娘,也便是我阿娘了,我自然是愿意的。”

裴和渊未接她这话,只轻轻浅浅地笑了几声,那笑,并不达眼底。

翌日起来后,关瑶被带去了一座立着墓碑的山林。

那山林间墓碑,还是两座土坟相连的。

据裴和渊所说,一位是他生母,而另一位,则是他外祖母。

墓前石碑上的字痕迹很深,但都瞧着极为生硬,一横一竖零落支离,像是被不识字的人比照着一笔一划刻上去的,有个别还需要认真盯着看上几息,才能认得出来。

见那墓碑前有果品烛台,关瑶惊讶地向裴和渊投去一瞥。

裴和渊淡淡笑了笑,从容解释道:“我雇了人看坟的,时年时节,都会有人来上香。”

关瑶恍然大悟:“我还道是婆母尚有旧亲戚在,会时常来祭拜呢。”

见火已燃起,关瑶曲了曲膝正想下跪,却被裴和渊一把搀住:“江州独有的习俗,非是清明重阳,祭拜仙人不用下跪。娘子有心便好了,烧纸这等粗活,让他们干就是了,别脏了你的衣裳。”

“还有这等习俗呢?”关瑶瞠大了眸子。蓦地又想起在陈宅时,也曾听他说过杯子落地便不能再要酒的习俗,不禁感叹道,她夫君……真博识。

黄元纸烧起,白日里跃动的火簇颜色浅淡,只有边缘游离着赤红。

裴和渊看着那几碟子果品,在摇摇曳曳的火光之中,敛着眸子嘲哂地笑了笑。

孟澈升啊,竟是这么个孝顺子呢?

上世怎么也不肯认的亲生父母,这世突然有了血脉感情?

有野心却又舍不下情,注定两世,都只能做一个扭曲的懦夫。

既仍有软肋,那也别怪他拿捏。

如上世一般,孟澈升在意什么,他便要夺去什么。

想到这处,裴和渊忽眯了眯眼。

既有重生,必然上世死过一回,可每每想到这些,他脑子便空茫茫的。

和这世的他一样,上世的部分记忆,他也是缺失了的。

比如他因何而死,还有孟澈升与他的好二姐,到底是眷侣终成,还是怨怼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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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马车之中,见裴和渊抱着自己不说话,关瑶想了想,仰头软声安慰道:“斯人已逝,夫君莫要伤心,二位长辈应也不愿见你这样哀戚。况且,况且你我二人已成夫妇,咱们也是个新的家了。夫君若觉得孤单,咱们早些要个孩子便好了。”

腰间一紧,裴和渊低眸看她,那幽泉般的玉眸中,沾着星星点点的谑意。

他包住关瑶的手往胸口放去,低低笑道:“娘子……莫不是在勾|引我?”

关瑶一怔,继而挣开手去捏住裴和渊的嘴。

这浑人,她只是安慰他罢了,怎么就成勾|引了?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裴和渊由她捏住,声音含糊却暧昧地问:“娘子身上可干净了?”

不知收敛就罢了,还这样得寸进尺!

关瑶脆生生地啐了他一口,扭过身子不再理他。

裴和渊将人圈在怀中,笑出声来。

他抬手叩了叩车门:“开快些。”

得了裴和渊的吩咐,马车加速行驶着,不多时便回到下榻的客栈。

裴和渊揽着关瑶急急往楼上走,恨不能施展轻功,直接将人给抱上楼。

只二人才上了几个阶,关瑶便扯了扯他的袖子:“咦?夫君你看。”

裴和渊顺声望去,但见对侧的廊中,立着个青年郎君。

锦衣玉袍,眉目朗朗。

正是他的好表弟,大虞太子,孟澈升。

第二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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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城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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