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下捉婿翻车了 第17节(2 / 2)
!”
见她掰着手指头数数,裴和渊顿时黑起脸故意冷嗤道:“我心里有没有你,你还不清楚?”
“既你心里有我,就更不应与旁的女子搭腔,一个字都不该理!”关瑶振振有词。
自作多情,他几时心里有她了?
察觉此女又开始放赖,裴和渊两眼眯矑,再不愿与她多说:“明日便回顺安,休要多言!”
见裴和渊转身欲走,关瑶哪肯轻易作罢,她两臂一伸便将人抱住,扑得裴和渊往前趔趄半步。
关瑶淌在水中,从裴和渊的身后滑到身前,开始攀肩贴耳式的软磨硬泡:“夫君呀,我不要回……夫妇一体,我要跟着夫君,夫君别赶我……”
关瑶歪缠烂打,泉雾凝成的水渍淋淋漓漓,从她颌缘向下滴。
“好了,不要再动!”裴和渊扣住那双不安分的腕子,低斥道:“我是去公干,岂容你胡闹!若被人告发私带家眷,必遭圣上惩处!”
“来前我给阿姐去了信,让她提前与陛下说一说,不会有事的。”关瑶哼哼唧唧地拧着手腕,绵若无骨的身子贴着裴和渊扭来扭去,胸前又晃又颤,似有樱颗若隐若现……
本是来揭穿贼行的人,这会儿被小贼蹭得耳根绯红,浑身紧绷着,像根劲直的孤弦。
这般本已呼吸艰难,令裴和渊始料未及的是,他的耳垂陡然被咬,进而脖颈子被勒低,一双柔韧的腿缠上他的腰……
鼻管一痒,两道热流自裴和渊的鼻尖,顺着他的人中蜿蜒而下。
“夫君,你流鼻血了!”
伴随着关瑶的这句低呼,外间响起吴启一声喝斥:“什么人!”
已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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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吴启声音所向,东侧几丈开外的拦边花篱被人拔弄了下。
偷窥之人不仅没走,还大大咧咧露了个脑袋出来。
“哟,狗男女倒是会找地方,跑这儿偷情来了!”那人语气下流,极为淫邪。
裴和渊长臂一伸,捞了自己方才褪的外袍罩住关瑶锢在怀中,再顺手抓了条长带,用来勾了盏檐下照灯甩将过去。
只闻“嗷”的一声惨叫,那人嘴里只来得及吐出句脏话,便被及时赶去的吴启捉了起来。
虽被制住,那人却还大着舌头骂骂咧咧,嘴里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詈语。
听他粗声嚷嚷:“他娘的,占了老子地方不说,还敢对老子对手?有本事松开老子,看老子不给你打去糊——”
嚣张的嘶骂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唔唔”的闷声挣扎,该是被堵了嘴。
吴启在外扬声:“郎君,人已经绑起来了。”
裴和渊转回身子,松开关瑶道:“穿好衣裳,休要再闹。”
话说得很清楚,关瑶却在原地踟蹰,且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还不上去,看我作什么?还没闹够?”裴和渊用手里布巾堵住鼻子,面沉如水地睥睨着关瑶。
关瑶看了眼那束布:“夫君,那是我用来缠胸的……”
裴和渊凝滞了下,几息没回过劲来。
关瑶踮了踮脚,大方道:“给夫君用吧,我还有几块缠胸布,晚些回去换上就好。”
见她又要凑来,裴和渊这才回了神思。
白缎般的身子又在眼前摆弄,堵住鼻血的巾子瞬间烫手,一时还也不是不还也不是。
静滞半晌,裴和渊果断转身上岸。
仰头控了控鼻血确认不会再流后,他擦干身上水渍,迅速系好衣衫袍带走了出去。
见裴和渊出来,吴启指了指那塞住嘴的偷窥之人:“郎君,这人如何处理?”
被吴启制住的人四旬开外,穿着身绫缎衫,一双猪鬃似的乱眉,黧黑的脸满是油光。
而即便醉了洒,即使被绑着,那两只眼还是凶如虎豹。
几步开外,裴和渊老僧入定般止住步子,死死盯住那人,直到吴启一连唤了好几声,才神思回笼。
是陈家的人听到动静赶来了。
经陈家人解释,方知那偷窥之人正是陈老爷子那外甥,名唤陶顺。
片刻后,燃起烛灯的厅堂。
陈老爷子捺着不悦,看向大剌剌靠在椅中的陶顺:“你几时回的?怎么也不来封信?”
“舅舅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回咱们自己家还要打招呼不成?”陶顺答着话,一双醉熏熏的牛眼直往关瑶身上瞥。
虽说将才出了泉池后,湘眉便给关瑶重新点上痣好生拾缀了一番,她这会儿再看与白日里的男相无差,可陶顺那目光,明显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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