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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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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盖头,然后便退出了花轿。

花轿帘子放下之后,沈落枝松了口气。

她的指尖出了不少湿汗,将手里的果子干枯的皮都润湿了。

现下距离夜间的不过几个时辰了,希望她一切顺利。

今晚,不是她死,就是耶律枭死。

迎亲队伍是午时来的,将沈落枝接走,然后绕金乌城走上一圈。

金乌城不大,绕城走一圈也就一个时辰,但沈落枝要求给金乌城的每一个西蛮将士都饮上一杯金乌酒,以祝贺他们新婚。

所以,迎亲队伍走到哪里,金乌酒便发到了哪里,每一个将士都有,就算是在城门口蹲守的斥候,也都分饮了一杯。

金蛮人没有不好酒的,一杯烈酒下肚,便忍不住讨第二杯,沈落枝的酒是上好的酒,里面还加了很多名贵药材,对身体很好,有得过整坛酒的,说是饮用了之后,早些年受过伤的腿脚都不那么疼了。

便有越来越多的人凑过来饮酒喝,轮班的所有将士都饮用过之后,花轿才继续往前面抬。

平日里金乌城禁酒,但今日是耶律枭成婚,他这个做首领的只在马上坐着,下面的人便越来越放肆。

沈落枝坐在花轿里面,隐隐还听见外面有一阵阵歌声,她撩开轿子上的帘子,将盖头撩开一条缝往外看,便瞧见不少蛮族将士站在花轿两旁唱歌。

金蛮人声音浑厚,一吼起来,声音都能将地上的浮土震起来,沈落枝撩开帘子时,听见外面马上的耶律枭慢悠悠的道:“是贺新婚的歌曲,日后我教你唱。”

沈落枝没有搭理他。

临近夜间了,她纵然已为今日搭建多时,但还是觉得心口发慌。

她瞧了一眼天色,便撂下了帘子。

一旁的耶律枭从头到尾都在看她,因为盖着盖头,所以他瞧不见沈落枝的表情,只能看见一小截白嫩干净的下颌,和潋滟似水的红唇露出了一刹那,又赶忙缩回去了。

呵,害羞。

——

花轿绕城走了一圈,最终走到了之前天花治好后、举办拜鹰神的台子上,耶律枭将沈落枝从花轿里面抱出来,经过台子,一路走到了耶律枭打造好的木院子里。

院子外面,三个侍女和一个侍卫、一个女奴一起站在院子门外。

耶律枭抱着沈落枝重回院子里,算是“娶新娘子进门”、“送新娘子回洞房”。

一会儿他再出去与他的部下饮过酒后,便能回来与沈落枝一起拜周公了。

耶律枭一念至此,步伐都走的更快了些。

他进门时,根本没看门口的五个人,只抱着沈落枝大跨步的进入了木屋内。

木屋内的红烛百盏,火光摇曳间,耶律枭将沈落枝放到铺了三层兽皮,一层锦缎的床榻上,伸手去掀她的盖头。

盖头落下的一瞬间,耶律枭骤然俯身,抬起她的下颌,凶猛的将她钳于怀中深吻。

耶律枭身上的侵略气息压在她全身上,她动弹不得,被迫压在床榻间,一只棱骨分明的手落到她的手背上,轻巧的将她的整只手都攥在手里,然后压过她的头顶。

“别!”沈落枝眼里漫出水雾:“你还没——”

“孤知道。”耶律枭含着她的唇瓣,模糊不清的道:“孤只亲亲你就出去,你等孤回来。”

沈落枝的月牙眼睁开,望着面前顶冠戴玉的男子,轻轻地“嗯”了一声,道:“耶律枭,饮一杯酒,再去吧。”

沈落枝想起身去倒酒,但耶律枭直接抱着她来到桌前——他一刻都不想放开沈落枝,沈落枝给他倒酒时,他饮过酒水,又低下头,继续含她的唇瓣。

沈落枝被迫饮了一点酒。

饮了酒的美人儿面色潮红,红烛一映,比天上的月还要美上三分。

她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拥有旁人无法比拟的风情,瞧着像是那天上的月,但是摘在手里把玩,又变成了枝头的梅,花瓣含香柔软。

“今晚,让孤好好学学那些话本,如那话本上人一般伺候你,可好?”耶律枭问她。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枕间娇怜》

等着孤

西蛮狗畜生

沈落枝听的面色越发涨红,连小巧的耳垂上都浸出了血色。

她纤细如玉的手指恶狠狠地推在耶律枭的脸上,想自己站起身来,从他身上下来,但耶律枭没松手,他的两只手如同铁钳一样钳制着她,把脸贴在她肩上道:“是用孤的口,不是用你的口,枝枝,这是舒服的事情,你会喜欢的。”

他又说:“孤这些时日,瞧了不少你的话本,孤觉得,孤现在很不错。”

他一天天不知道都在学什么东西!

沈落枝更没脸听了。

西蛮狗畜生!

她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干脆拿两只手盖住了自己的耳朵,自暴自弃,不肯听了。

耶律枭就见不得她这一副羞恼的模样,她越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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