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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我是活着,还是死了,都不会再进茅厕一步。”慕容逸风声音直愣愣的,仿佛已经失去了神智。
桃夭淡淡道:“以后,我不太想上树了。”
此话立即引起众人的公愤:“你不是好端端的吗,说什么风凉话呢!”
桃夭转过身来,轻声道:“他们,在树上也放了老鼠夹。”
三人一看,只见桃夭后背,小腿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老鼠夹,伤口处还噗噗地往外冒血。
众人大惊,忙七手八脚地帮桃夭把夹子取下,为她止住了血。
“再待下去,天就亮了。不如我们分开去找吧。”白松语建议。
这是唯一的方法,于是,四人分散,各自行动。
云叔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白之光或者是白竹语拼命掩饰的秘密就应该藏在后院入口处。
可是既然云叔这个老得快要发霉的人都知道这个原则,那么江湖中就没有人不知道了。
换言之,那个秘密肯定不在入口处。
当然,也不会在后院最深处——因为那里实在太像藏东西的地方。
所以,秘密绝对在后院中间位置,也就是自己面前的这间屋子中——慕容逸风就是这么想的。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用匕首将门闩挑开,悄悄潜入屋子。
房间里很安静,偶尔传出一两声打鼾声,预示着里面确实有活物。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慕容逸风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面对着墙壁而睡,看不清楚相貌,于是,慕容逸风便轻轻走上前去,想仔细查看此人是否是白之光。
厚底黑靴,踏在青石板上,毫无声息,一步一步,来到床边。
因为屋子里实在是黝黯,慕容逸风无法,只得俯下身子,想近距离将那人的面貌看清楚。
但这时,那人忽然翻过身来,在睡梦中大喊道:“阿姨帮你,你不用努力了!”
慕容逸风吓得魂飞魄散,顿时大叫一声。
居然就是前几天在街上要自己负责的那个王寡妇!
实在是太惊悚了!慕容逸风正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谁知王寡妇在这时却睁开了眼睛。
清冷的月光下,只听见一声惨不忍闻的哀嚎。
说实话,柳小吟根本就不关心什么白府的秘密。
她夜探白府的唯一目的就是——白竹语。
此刻,她的手上,放着一小包白色粉末,在清幽的月色下,闪着盈盈的光。
只要人稍稍嗅入一点,便会意识模糊,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遥想当年,她娘将她爹抓到山上后,就是用这招将饭煮熟的。
所以今天,她,柳小吟,一定要继承母亲的光荣传统,将白竹语给彻底搞定!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浓缩起来,只有一个字——抢。
不顾一切地抢到自己喜欢的东西。
小时候是和哥哥争夺鸡腿,稍稍长大点是和母亲一起出去劫镖,而现在,她的目标是白竹语。
想到这,柳小吟清秀的眉宇间,出现一丝坚毅的杀气。
时机难求,柳小吟二话不说,直接来到白竹语的房间前,拿出一根竹管,将粉放入里面,稍稍加热,化为一缕轻烟,潜入屋中。
此时,她耳边却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干嘛呢?”
柳小吟的脖子僵硬地转动,发出一连串“咯咯咯咯咯”的声响,接着,她看见了白竹语俊逸的脸。
柳小吟嘿嘿一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竹管取了出来,对着他的脸一喷。
可惜,白竹语不是鸡腿,也不是镖车,他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也就是说,他成功躲过了这个袭击。
柳小吟还是不死心,继续追着白竹语吹。
白竹语伸手,一把将竹管抢了下来,接着,把柳小吟拖进了屋子。
“柳姑娘,可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白竹语挡在门前,问道。
“我可以解释。”看这个阵势,柳小吟心中有些慌张。
“好,在下洗耳恭听。”白竹语安静地看着她,眼睛如一池春水,平静而和熙。
“原因就是,”柳小吟吞口唾沫:“春天……到了。”
白竹语:“……”
面对这个脑袋不清楚的少女,白竹语别无他法,只得清清嗓子,道:“请问,柳姑娘是如何进入这里的?”
“是白松语带我们进来的。”柳小吟老实交代。
闻言,白竹语温和的五官立即蒙上严肃的阴影:“你的意思是,松语现在就在后院中?”
“嗯,不止是他,还有桃夭和慕容逸风那个笨蛋也在。”柳小吟坦诚。
白竹语慢慢踱到桌边,他的脚步,瞬间沉重了许多。
他拿起一把利剑,缓缓地将其拔出鞘。
剑身与剑鞘缓缓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
房间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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