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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进入危险地带时,便用了防护措施,堵住了鼻子。
白竹语早早在大厅中等候,再看之下,果然是温润如玉,儒雅若兰。他的声音,清朗而温和:“昨晚我已经将情况详细禀告了家父,但很抱歉,他老人家很肯定没有儿女遗落在外,各位还是另寻他处吧。”
“请问,可否让我们当面和白前辈对话,更好地将事情解释清楚?”慕容逸风问。
“实在抱歉,家父闭关修行期间忌讳打扰,一律不见外人。”白竹语道。
闻言,慕容逸风原本俊逸的眉眼皱成了一团。
开玩笑,没等白之光亲口说出,桃夭肯定不会罢休。
桃夭不罢休,就会赖在客栈不走。
赖在客栈不走,就意味着和那位无缘无故不知从哪个疙瘩冒出来的男人有更多的相处机会。
如果相处多了,桃夭说不定会瞎了眼爱上他。
那到时候,他们俩缠缠绵绵走天涯,剩下自己孤孤独独睡冷炕。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慕容逸风现在的目标是,珍惜桃夭,远离豆腐男。
于是乎,慕容逸风继续厚着脸皮游说:“那,我们就在门外和他对话好了,毕竟这个事情对桃……对柳小吟挺重要的。看你这么通情达理,一定会理解的,诶诶诶,不用回答,不用摆手,我完全能够懂你的意思。好,桃夭,人家同意了,我们走。”
说完,慕容逸风便准备往后院走去。
可白竹语起身,拦在他们面前:“我敬各位是客,一向以礼相待,但若要硬闯,请恕在下失礼。”
白竹语此刻的声音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温和,隐隐有杀气升腾。
身后便是桃夭在看着,慕容逸风岂能后退,也开始摆出阵势:“那么,就请白兄赐教了。”
“慕容,你不怕吗?”桃夭问。
“我慕容逸风怕过什么?”慕容逸风拍拍胸口。
“可是,如果他用白氏气功怎么办?”桃夭继续问。
想到那些在地上痛苦地噗嗤翅膀,接着双脚一蹬,两眼一翻的小鸟,慕容逸风沉默了半柱香的功夫,然后,收起扇子,乖乖踱到桃夭身边站定。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柳小吟又扑上前去,拉住白竹语的袖子:“哥,难道你就不相信我吗?你认为我是来招摇撞骗的吗?”
“柳小姐,家父一向洁身自好,这辈子除了家母之外,确实没有过第二个女子。”白竹语回答得斩钉截铁,只是声音已经恢复了温和。
“可是,我娘真的告诉我,你爹就是我爹啊。”柳小吟一口咬定。
“这样吧,我会派人详细调查此事,帮助柳小姐把真正的父亲找出来。”白竹语闲闲问道:“对了,可否告知令堂姓名?”
“我娘叫龙萧萧。”柳小吟被白竹语给迷住,开始说话不经大脑。
“我还以为,柳小姐是随母姓呢。”白竹语温和地笑笑,笑容颇有深意。
“没有,我随父姓。”柳小吟继续说话不经大脑中。
“也就是说,你爹其实是姓柳了?”白竹语继续温和地微笑。
柳小吟呆愣愣地看着白竹语。
这男人,实在是太聪明了!自己的眼光果然不是一般地好。
慕容逸风和桃夭见事情败露,也不好再多待下去,赶紧冲过去,把柳小吟拖走,接着告辞。
“从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走出白家,慕容逸风连连摇头:“三两句就被人把话套出来了。”
柳小吟不服气,小声道:“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
慕容逸风不理会她,开始谈正事:“你们不觉得,这个白之光太神秘了吗,居然可以连续十年都不见人?并且那个白竹语的态度也实在是奇怪,看见我们要闯入,紧张地像什么似的。以我看,这里面绝对有古怪。”
“有道理。”柳小吟沉吟。
“没错。”桃夭点头。
“你们也看出来了。”
慕容逸风扳扳手指,桃夭,自己,柳小吟一共才三个人吧,怎么多了个声音?
三人同时转头,看见了白家二公子白松语正靠在墙边,斜睨着他们。
“你没事干嘛跟踪我们?”慕容逸风没好气。
“断袖,你别这么多心行不?”白松语轻哼一声。
这简直是骆驼背上最后一根稻草,慕容逸风彻底怒了,他冲上前去,双手掐住白松语的脖子,不停地摇晃着:“我最后说一次,本少爷不是断袖!”
如果不是桃夭和柳小吟赶着去拖开他,估计白松语早就一命呜呼了。
“你的意思是,你也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吗?”柳小吟接上白松语刚才的话。
白松语忿忿地瞪慕容逸风一眼,松松领子,冷哼一声:“当然。”
“究竟是怎么回事?”桃夭问。
白松语眼中满是桀骜以及被伤害后的冷漠:“我也很想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十年前,没有任何预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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