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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窃喜,从门外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一个人。
模样和白竹语有几分相似,只是眼神中多了点不羁,眼睛外多了圈紫青。
来人便是那个在客栈中被慕容逸风教训的白家二公子白松语。
白松语一眼看见慕容逸风,再看看自己的兄长,顿时冷笑起来:“我就说这个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原来是你请来教训我的。”
白竹语不解:“松语,你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白松语闻言,察觉出不对,看来慕容逸风不是兄长找来的,那么,他是来找自己的?
难道还没把他打够?
见白松语警戒般地看着自己,慕容逸风忽然起了戏弄之心,他解释道:“我们是护送令妹回来的。”
“我妹妹?”白松语狐疑:“我哪里来的妹妹?”
桃夭静静说道:“就是你在客栈tiao戏的那位姑娘。”
白松语震惊地看着“妹妹”,眼珠都快从黑眼眶中落了出来。
居然是自己的妹妹。
他不是人。
白松语失魂落魄地抱住朱红大柱,开始用额头不断撞击。
好戏看完了,开始办正事,慕容逸风转身问道:“白公子,其实小吟是否是令尊的骨肉,还未确定。所以,可否请令尊出来当面认一认?”
闻言,白松语停止自残行为,冷笑道:“别做梦了,我爹只喜欢他的大儿子,除了他之外,这十年来我爹谁也不见。”
白竹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隔了一会,他便重新微笑起来:“各位,我爹一直闭门练功,最近正是紧要关头……这样吧,容我今晚去通知他老人家一声,咱们再做打算,可好?”
不好再强求,慕容逸风与桃夭只能把柳小吟扯下,拖着她回到客栈等候。
“那个白之光,还真奇怪,居然闭关整整十年,并且连小儿子都不见。”柳小吟以手托腮:“更奇怪的是,那种怪人居然能生出白竹语这样的极品,长得俊,性情也好,简直是当相公的不二人选。”
“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吗?”慕容逸风微笑。
“什么?”柳小吟好奇地凑近耳朵。
“那就是,”慕容逸风深深吸口气,大声道:“为什么你要住在桃夭房间里?!”
他费尽心思,花了大价钱让掌柜给他和桃夭安排了靠角落的上房,又清幽,又隐蔽,最适合晚上私会。原本打算今晚来找桃夭看星星聊月亮忆太阳,谁知这个柳小吟却赖着不走,害他算盘落空,实在是太可恶了!
“我赖在桃夭房间,又没赖在你房间,你急什么?”柳小吟疑惑地看着他,忽然眼中一亮,扬扬眉毛:“哦,我知道了,你……”
慕容逸风眼睛一抬,截断她的话:“如果白竹语发现你欺骗了他,我想,后果应该会很严重吧。”
柳小吟气焰立即低了下来,只得不情不愿地走出去:“我去重新要房间。”
等柳小吟出去了,慕容逸风在桃夭身边坐下,问道:“今天看见那个白竹语,你有产生亲情上的共鸣吗?”
桃夭摇摇头:“我感觉方面一向迟钝。”
慕容逸风深有同感:“没错。”他都做得这么明显了,这个桃夭还是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
真是想起来,都含着一泡泪水。
两人同时枕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烛火想心事。
红色的火焰,看久了,有些恍惚。
隔了会,慕容逸风觉得不对劲:“我在想自己的感情,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桃夭指指屋顶:“房梁上那个人什么时候下来?”
慕容逸风猛地抬头,惊见房梁上果然潜伏着一个黑衣人,见被发现,他不慌不忙地飘了下来。
慕容逸风忙将桃夭拉到身后,警戒地看着他:“你是谁?深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间想干嘛?”
“我是杀你们的人。”那人蒙着面巾,看不见他的模样,可是他的声音,却是残破的,沙哑得让人觉得恐怖,就像喉咙被刀划过千百遍,让人毛骨悚然。
“为什么?”慕容逸风问,声音有些不稳。
这个人看上去确实是杀过很多人的样子。
那破碎的声音从黑色的面巾中逸出:“去问阎王吧。”
“那个,我们和阎王不太熟。”慕容逸风吞口唾沫。
“好,那么,”那人将声调拖缓,声音的残破更加明显,让人耳膜生痛:“去死吧。”
说完,他准备进攻。
但桃夭制止了他:“等等,我们出去打。”
“为什么?”杀手和慕容逸风同时问。
桃夭道:“在这里打,损坏了东西,店家会要求赔偿。”
慕容逸风泪盈于睫:“桃夭,你好会过日子。”娶了这种女子绝对没说的。
杀手想了想:“好,反正你们都会死。”
于是,三人从窗口跳下,来到客栈后的小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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