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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皱着眉头揉着眉,揉了一会儿,他动作一顿,抬起脸看向我,忽然冷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目光在他赤裸的上身看了好一会儿,有些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是来、照顾你的……”

他目光阴郁说:“谁让你来的?”

我说:“米、米诺。”

他没在看我,朝着床上走了过去,背对着我说:“我需要休息,你先离开。”他说完这句话,便拿起床上一件衬衫穿好,我端着手中那可要凉透的水杯,感觉卧室内居然比外面还要冷,抬头要看才发现暖气口出输送出来的风是冷气。

我没有理会齐镜的话,在沙发上找到遥控器立即将风调成制热,又端着水杯走到齐镜身边,我没有管齐镜此时冰冷的脸,握住他滚烫的手,便将药和水放在他手上,我说:“我也还要回家呢,你吃完感冒药我就走,而且你高烧不能洗冷水澡,也不能吹冷空调。”

齐镜握住手中的水杯,眼神内有什么神色涌现,特别复杂,他说:“宴宴,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瞪大眼睛没听明白看向他,齐镜忽然放下手中水杯,将床上被子揭开,他躺在床上说:“听不明白没关系,你先走。”

我说:“你还没吃药呢。”

齐镜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没有动,也没有理我,我想到自己好心好意来照顾他,他却对我凶巴巴的,真有种好心没好报的感觉,便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就要离开,可走到门口时,躺在床上的齐镜忽然无比温柔唤了我的名字,他说:“宴宴。”

我开门的动作一停,回头去看他,他仍旧背对着我躺着,没有变化。

许久,他说:“宴宴,你过来。”

我总感觉他声音内有着异样,像是在极力在隐忍着什么,我只能重新将门给关上,走到床边端起那杯水说:“齐叔叔,如果你真不舒服,那咱们先把药了,我打电话给……”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全,躺在床上的齐镜忽然伸出手握住我手臂,用力将我一扯,我人便狠狠摔在了床上,那杯水摔在了地下,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人便被齐镜给压在身下,他身体非常火热,他便用力在我颈脖处吻着。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整个人彻底傻了。

我只感觉昔日温文尔雅的齐镜在这一刻像个恶魔一般啃噬着我,他吻着我脖子的每一处都非常用力,甚至是疼痛,当他手从衣服内握住我胸部时,我终于反应过来,像个疯子一样对他又抓又打,我尖声说:“你个臭流氓!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我爸爸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坏人臭流氓!你放开我!不放开我的话,我现在就报警了!”

可齐镜此时却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他根本不管此刻大叫的我,而是有些不耐烦一把按住我对他抓打的手,他撕开我身上的衣服后,在我胸部用力吻了上来,我吓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胸部被他又吻又咬特别疼。

那些地方就连我妈妈都碰过,可此时却如此毫无保留暴露在他面前,我双手动弹不了,双腿被他长腿压制得死死的,我在只能声嘶力竭大喊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可我喉咙都喊破了,房间门口始终没有动静,我从救命又换成求饶,我在他身下哭着说:“齐叔叔,我是宴宴啊,您不认识我了吗?齐叔叔,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家呢。”

齐镜听到哭声,他吻着我胸部的动作一顿,抬脸看向满脸眼泪的我,他风云暗涌的眼睛内闪过挣扎,只是许久,他松开我双手,动作轻柔的抹掉我眼角的眼泪,我看到他动作停止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只是嘶哑着声音说:“齐叔叔,我是宴宴。”

他擦掉我眼角的眼泪,他勉强笑着说:“我知道啊。”

我说:“那您放开我好不好?”

他说:“宴宴,对不起。”

他这句话刚落音,身体忽然动了一下,我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那一刻我用尽全身力气对他推搡着,尖叫着,大哭着,他一把按住我身体,唇一把吻住我发出尖叫的唇,很快便缠住了我舌头,我呜咽了几声,他将我所有疼痛全部封锁住,我疼得全身都是颤抖的。

可身上的齐镜早已经不管我的疼痛,他吻着我唇后,便在我下身处深入着。

那天一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我从小没受过多少疼,很少摔跤,也很少生病,就是因为从来没怎么接触过疼痛,所以无比惧怕疼,可那一天夜晚我却像是受尽了这一生的疼,他压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无论我怎样求饶与嘶喊,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理会我。

到最后,喊着爸爸妈妈来救我,可每一次的呼救都被一声一声喘息声压过,到最后,我没有力气再去呼救与挣扎,到最后我有些死心躺在他身下,一直到达半夜三点,外面一片平静。

房间内一片狼藉,床上被单上凌乱不堪,有很多血,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流出来的,齐镜靠在一旁抽了三根烟,他抽到第四根时,那烟没有抽完,他掐灭掉了。

他看向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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