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七 信心(2 / 2)
的衣领。
因为一个称呼都被心意迷乱的吴桑,瞧着他的动作忙开口阻止道“王……相公,我没事,不用看的。真的不用看的。”
“你都承认我是你夫君了,还有什么见外的。”
说着君墨尘的手已经不管气的扯住了吴桑的衣襟。
有风吹到胸前,吴桑现在只想把自己多事的舌头给吞了,闭着眼认了命。
君墨尘瞧着吴桑一付任人宰割的样,忍不住道“娘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为夫以人格担保绝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嗯,绝不趁人之危。”
说话的空儿,君墨尘已经分开了吴桑的衣服露出了她受伤的双肩。
吴桑可没忘了,君墨尘不只一次做过趁人之危的事,所以绷着神精压根不敢搭话。
君墨尘倒是极为君子,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伤势瞧着交没有大碍将绷带重新缠好便合上了分开的衣襟。
吴桑显然没有想到君墨尘竟然真的只是看了看伤势,一点趁人之危的事情都没有做。
“怎么,为夫瞧着,娘子怎么一脸失望呢?”
君墨尘的手还停要衣襟之上,眼里已是满满的笑谑。
吴桑大窘,她可不想让君墨尘误会自己刚刚想了什么不该想的“桑哥只是在想肩上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啊?”
瞧着她面上浮起苦恼的神色,君墨尘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安心的养着吧,为夫又不是养不起。”
君墨尘说的很是轻松。
若是以往吴桑定会感动不矣,现在听来却如同一块大石头沉沉的压在了吴桑的心头。
自己背着诅咒,原想着陪着君墨尘倾了天下自己便寻个无人的所在自生自灭。这天下还没见着呢,自己反倒倾在床上。
为了君墨尘舍出命吴桑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舍。
可是,
一想到君墨尘会看到自己临终时的模样,吴桑的心便惶恐的很。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沉闷起来。
君墨尘的眼睛自她含着隐忧的脸落在她苍白的头发上。
痛惜过眸,他轻笑着道“娘子放心,就算你整日光吃不睡,为夫也舍不得拿你过年的。”
君墨尘语气轻松,话里的调笑激得吴桑抬起头来,蹙眉盯着他道“你长的才像猪呢!”
她聪明的用了你,没用“王爷”也没有用“夫君”。
君墨尘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若有怕思的打量着她道“当猪都要拉上为夫,你还不肯承认我是你夫君?”
对于君墨尘的歪理水平吴桑早有认知,她并不狡辩,很诚实的道“堂都拜过了,你当然是桑哥的夫君。”
“即然你也承认,为什么就是不肯叫啊?”
君墨尘见吴桑承随自己是她的夫君心底欣喜,说话时便明显的带了撒娇的意味。
生的如同仙般俊美的男人,放下尊贵的身份,揪着一张脸跟自己撒娇,想来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能不心动。
吴桑的心就狠狠的动了一下,然后柔情满溢的望着那张从初见就种在自己心里的脸庞,轻声道“别人也会叫王爷夫君,桑哥不喜欢。”
君墨尘曾想了想了许久,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吴桑对待“夫君”这个称呼如此别扭,竟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原因。
他忍不住苦笑道“娘子,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为夫没信心啊?为夫保证,除了你,绝不会给别人机会。”
他说的情真意切,吴桑本该感怀,可是一不小心她记起了怡王的新妃,记起了兰儿。
“不知师父的饭,做好了没有?”
吴桑突然转了话题,那种淡漠疏离。
君墨尘只道她是不信自己,忙道“娘子,你真的对为夫这么没有信心?”
对于他的穷追不舍,吴桑弯唇笑笑“王爷,桑哥只是饿了,这与信心有什么关系?”
她左顾而言它的回避让君墨尘更回的确信,两人现在都处在生命的紧要关口,他不想让无谓的误会隔在两人的面前。
他抬腿坐到床上扶着吴桑靠在自己的身前才道“你是不是还在气为夫听皇命娶了红云,还整日里带着兰儿在你面前招摇?”
说话时君墨尘的胸腔振动在吴桑的耳内形成共鸣,带给她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自己的命已然不长,即然君墨尘提了出来,她也不想带着满腹的不甘离去。
头偎在君墨尘的身前感受着她胸口的温度,点了点头,苦笑道“即然王爷都看出来了,又何必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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