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 你这主子还算有良心今后便安心跟着(9 / 10)
”
“神医即然答应替桑哥保密,我家公子可以离开白气是早晚的事,至于公子到底怎么了,如果公子想让我知道早就说了,可必等到今日。”
见她看的如此通透,无三的赞赏又多了两分“那臭小子果真运气不浅,他身上的毒虽说越发的重了,我这琼池的寒气也还能制衡一下。大约明儿早,他便可以醒来了。”
听他主动告之,吴桑忍不住问道“公子倒底身中何毒,连神医也没有彻底医他之法吗?”
无三听了摇了摇头“我无三浸于医书三十载,奇症绝症遇之无数,却从未见过小君子这样怪异的症状。当初我将他身上的毒过走,保了他的性命。却不曾想,他每到月圆之夜便心脉全无,发狂欲死,为了医他,我与谷景容,柳婪姑三人商讨数日,最后依然寻不得头绪,只是先以毒功毒的法子暂时压下毒性。那法子到是管用,但也只能治标不治本。他的毒发之症越来越严重了,这次身上断了药,如果不是他自我封了穴道后果不堪设想。”
吴桑听了,眉头紧紧的皱问道“神医,将公子的毒过到何人身上,那人现在如何?”
这本是极为机密之事,论理她不当问,但她实是担心君墨安的安危没有多想便问了。
那无三倒也坦诚“那人倒是不用受小君子这种苦,只是整日的躺在床上,活死人一般。”
听他如此一说,吴桑便很自然的想到了四皇子,君墨尘。
民间有传,三皇子与四皇子虽是一母同胞却天性各异,三皇子性子沉静深得当今圣上的喜爱,而四皇子则不问世事,整日的在宫外飘荡,连皇上都有些头痛。
她实在没有想到一个以游荡宫天天地而闻名的王爷竟然为了自己的三哥甘心当个整日拘于床上的活死人。
心下感动,便道“那神医有没有从四皇子身上入手,查出这毒的来路。”
无三摇了摇头“这层我们也想到了,他的毒过自小君子,但毒性却与小君子身上残留的并不相符。所以除了让四皇子安睡,以药压制三皇子的毒发我们也找不出更好的办法。”
听他将原委讲了个大概,吴桑忍不住问道“即然你们无法,为什么没有试着找去找圣女血呢?”
“这个……”无三瞧着琼池内的君墨安叹了口气“那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高风亮节起来,说杀人取血太不血腥了,有损阴德,让我们断了这个念性。即然他都不怕死,我们也逼他不得。不过,即然姑娘刚好到这了,送我些血说不定还真能制出臭小子的解药。”
吴桑听了连忙对他道“即然如此,还请神医带路,桑哥这就割腕取血。”
两人前去取血不提,单讲君墨安体内乱窜的寒气被更加的冰寒强势的琼水所制终于悉数退回了丹田之内。神志重回脑间,他一个纵身便跃上琼池的边岸。
琼池气寒,他的从头自脚皆覆了层白霜,他顾不得除去,提气便向着无三的药庐飞身而去。
说是药庐,无三的“清居”外却无半点草药的香气,君墨安方一踏入清居的院门便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之气。
他神情一震,飞身上前便推开了“清居”的门。
“咣当”门撞上墙发出巨响。
无三手稳稳的托着碗抬起头瞧着面色依然白的吓人的君墨安皱眉道“臭小子,你进门不敲门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
君墨安也不答话双眼直直的盯着他面前的吴桑,上前一把握住吴桑滴血的手道“想死也换个地方。”
吴桑因为失了血,身体虚,被他扯着便站了起来,不觉的脚底发飘晃了两晃。
他看了心里又急又痛,一把扯住无三的领子道“你是不是准备让她流血到死。”
无三小心的护着怀里的血碗道“臭小子,我殇神医虽说懒医德不高可也没无良到为了点血而要人命的地步。倒是你这样抓着她乱跑,保不齐她便虚脱挂了。”
君墨安看眼吴桑,她笑笑,虚弱的道“不甘神医的事,桑哥自幼食用各种草药,说不定血里的药性能制得了公子身上的毒。”
无三听了,冲着君墨安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老天爷怎么想的,竟然送了桑哥到你这臭小子身边,简直太不公平了。”
君墨安听了两下一说提着心稍稍放下,也开始懊悔自己的冲动,冲着无三道“还请神医替桑哥包扎一下,送些个补血养身的药于她服用。”
无三听他竟然叫自己神医,嘴张的比吃了鸡蛋还大,咽了口口水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君墨安也觉得有些别扭,但瞧着桑哥白的起皮的唇道“你可不可以大发慈悲赶快替桑哥包扎一下,然后把你那些个红丹珠之类的送她吃两颗。”
无三心满意足的听他难得低气的说完了话,自手里取出一红一白两粒丹药“喏,即然你都抽风了,我不下点血本也不够意思,这个白丸叫“凝脂”你嚼碎了帮她覆在伤口上不留疤的,这个红丸叫“丹霞醉”补气养血的,用水服了,赛金丹。”说完他抱着血碗撵人道“逗云台上的东西随便吃,要是呆腻了自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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