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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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睏倦的容貌别有一番滋味,中衣微敞,露出光洁的锁骨还有犹如初雪般洁白的肌肤。

云霜哪里晓得容大河的震惊,打了哈欠说:「容哥,我肚子饿了。」

「容哥,回神哟~」她正要拍容大河,让容大河抓住了手,她不懂容大河这般惊吓是为何故?

「你是云霜吗?」容大河这么问她,她点了点头。

「你?你是?」容大河问不出口的话她帮他说:「十二年前承蒙相救,我如今是来报恩的。」

「你怎能变成人形?」

「容哥,你说这话真好笑,我出生狐王家,天生不是凡胎,人类都能开口说话,我怎么就不能说话?至于变成人形就更好笑了,无论是狐狸还是人,不过是肉眼所见的假相,狐狸的我,人形的我都是我,没什么区别才是。你着相了!」

容大河问:「狐狸报恩?」

云霜笑着点头,容大河吓醒之后已经逐渐回神,云霜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容哥我肚子饿了!」

容大河想着昨日云霜花招百出,只为了跟他相认。若不给她机会报恩,她恐怕不会轻易离开,于是他说:「过了厅堂继续直行就是厨房,你不是要报恩吗?煮饭就交给你了!井在后院,打水洗菜,还是你要洗漱都可。」

此时两人的想法南辕北辙,容大河想着:煮完饭他就可以打发她走了!

云霜想着:煮饭这么简单的事,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她穿好衣服,打了井水洗脸,依言到了厨房,看着厨房诸物,有点纳闷,难道不是打开锅子就应该有饭吗?她连忙传讯回温柔乡问话,狐厨子教她先抓鸡?。

此时容大河走到后院打拳,听到敲门声,擦了汗,连忙穿上衣服去前院开门。

「容哥儿,是我,金花婶。」门前站着一名略为福态的中年妇人,身穿暗红色锁金边的褙子笑得慈蔼。

金花婶受不了热天,频频拿出手帕擦汗。「容哥儿,进门说。」

她这么说了,容大河也不好不让她进门。他帮金花婶倒了一杯茶。

「容哥儿,你也二十二三了吧?」金花婶开门见山的说,抿了一口茶接着又说:「金花婶帮你介绍一门好亲事。山下涂老头二女儿,这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怎样,金花婶好的都想你来了,你之前嫌弃那些是二婚的寡妇,这回可不是寡妇。」

容大河也为自己倒了杯茶,结果厨房传来鸡的惨叫,让他哽到,咳个不停,引来金花婶侧目。

容大河不禁想着:狐狸会升火吗?还是捕了猎物生吃?所以云霜在他的厨房吃生鸡?他的眼皮直跳,觉得刚才说错话,不该让云霜进厨房才对!

他对涂老头的二女儿没兴趣,比较忧心他的厨房有没有事,于是对金花婶说:「失礼了!」撇下金花婶进了厨房。

他的厨房四处是血水,墙壁有血水,地上有血水,他四处寻找血水来源,终于找到地上的切菜板,上面插着一把菜刀,切菜板上有一颗鲜血淋漓的鸡头。

云霜身上的白衣变成了血衣,小手还紧紧抓住那隻没有头狂喷血的鸡。她一脸阴霾冷声说:「容大河,你要娶亲啊!涂老头的二女儿,长得有我好看吗?」

云霜还不忘掀了锅盖将鸡丢进去,盖起锅盖,叉着腰等着容大河开口解释。

容大河过年新糊的白墙成了血墙,这几天刚刷过的地成了血地,菜刀缺了一个角深陷在菜板里,菜板被劈得几乎裂成两半,血地飘浮着鸡毛。

容大河看着这么离谱的情况:「你你你??。」他气得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

「容大河你已经有我了,怎么可以朝三暮四拈花惹草,你对得起我吗?」云霜双目蓄泪,忍着泪水不滑落。

容大河忍不住差点爆粗口:我对得起你妈!

还没来得及骂云霜,云霜已经跳到他的身上:「啊!容哥救命啊!哪来的臭野狗,你们要是敢咬容哥我跟你们拼命!」她话说得很响亮,身体却诚实的往上爬。

两条兇悍的狗正是他的猎犬来福跟旺财,刚才放了牠们活动忘了拴回去,如今让云霜的血味吸引来。

「容哥救命啊,快点把狗赶走,鸡呢?他们不吃鸡吗?」

容大河瞥了云霜一眼:「他们是猎狗,对会动的猎物有兴趣,对死掉的猎物不屑一顾。」

云霜快要崩溃:「猎物?我哪里像猎物?」

容大河不忘提醒她:「他们前几天才咬了一隻狐狸。」

「什么,这群冷血的杀狐凶狗,狐狸这么可爱为什么咬得下去?你们走开,你们要是咬容哥我不会放过你们!」

来福旺财没见他驱离,于是更卖力的吠云霜,有几次差点咬上云霜的脚。

「啊啊啊啊啊,容哥救命,这些狗看起来好坏好可怕!」

容大河见云霜被来福旺财吓得差不多了,便把来福旺财带回后院拴着。回到厅里金花婶竟然还在:「容哥儿,涂二丫腚大,看起来生个十个八个娃不成问题,手脚麻利,会干活儿,性子也好--」这厢继续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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