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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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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和双臂,目光流连,像在展厅里停住脚步欣赏一幅中意的画。

欲望被满足不怎么稀奇,稀罕的是欲望被挑起。

郁桃是蚌壳里丰润甘甜的蚌肉,只肖尝过一次,就让人上瘾。

她是与他完全相反的人,有时冷静得过分,有那么几次,周时桉甚至怀疑她的肉体和灵魂是分开的。

把那灵魂一点一点扯下来,塞进她身体里面的过程使他感到满足和愉快。

他的生活太枯燥乏味,难得遇到这样有乐趣的一件事。

让渡出叫停的权力,并非是大方或妥协,他打心底里认为不会让那一天出现。

手一拉,关掉两盏床头灯,充溢了大半个室内的光线“啪”一声消失,

尽管她已经睡着,周时桉还是打开了另外一盏夜灯,豆样大小的灯光射在地面上,那是在他搬过来那天才装上的。

巴掌大小的垂络绿罩灯,和客厅里那盏是一个风格的,虽与这套房原本的装修风格不相衬,这样的突兀反而显出人味。

周时桉本来就嫌这屋子冷清。

郁桃习惯留一盏灯不灭,他却在纯黑的环境下才能入睡。

半夜迷糊被亮醒,不耐烦地关掉,醒来时对上一双幽怨的脸。到底这是他的房子,她什么也没说,不愉快几乎写在脸上,仿佛在责怪他侵入此地。

当天,周时桉就让人过来装了一盏小夜灯——我退一步、你退一步,总可以吧?

他认为一切事情都可以谈判,如果谈不拢,那就是条件开得不够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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