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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问答无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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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胸最疼。”

“你是说这里吗?”

一拍一响,扇在了她胸间的沟壑旁,留下一块红印。

“不要不是”安然真的很疼。

“哪里最疼”

“乳头疼求你了、江衍拿、拿掉好吗”

江衍看向安然哀切的目光,那张冰山般冷骨的面貌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光彩,婉转悲切,凄怜惹人。他竟然有些愣神,甚至有些兴奋。

他又抬手,握着那杆长拍,伸向安然的荡漾的胸尖,用拍子的宽面点触乳夹下晃悠的金属球,上抬下放,随意的掂量着。

“不、不要!不要再碰了、求你、求你了伤口、伤口很疼”

安然的吐字连不成一串,吞咽着口水,尽全力说了一句完整的求饶话。受损的声音没法变得更加柔美娇弱,但尽管如此,她珍贵的讨饶声依旧动人心弦。

“求我?”

“看来确实很疼”

他嘴角的弧度止也止不住,那一声声哀求,勾动着他发狂的心弦,激发着他的兽欲。可今天并不是时候。

“我喜欢看你喊疼,安然”

他就站在安然的面前,用拍子的顶端托起她的面庞,居高临下,笑着打量着她。

十足的恶鬼,百分的残忍。

“给你个机会”

“好”

安然迫切的等着这句话。一根稻草,紧握手心。

江衍看到她急切的模样更觉得好笑,她这样的女人竟也会跪着,渴求着他的施舍。

“我问你答”

“好”

她毫不迟疑,毕竟痛到快要磕碎了牙。

“文英和你是什么关系?”

“”

安然在痛觉的持续冲击里寻找正确答案。

文英、文英

她是江隶刑身边资历最深的管家。十年前江隶刑让文英伴读,出国照顾江衍,但她和江衍在大火后都下落不明,再无线索。

江衍又重重拍打在她的后背,她的背部肌肉一阵紧缩。

“我和她、没关系”

“她是、江隶刑的管家、被任命去国外照顾你、之后就失联了”

“哦?”

“我记得她好像一直都很照顾你,不是吗?”

江衍的话语有怨气,有猜忌,有恨。疑问的语气里,都是仇雠。

“她也只是、觉得我可怜罢了”

安然真的不想多费口舌,她不想辩驳。爱信不信,何必多问?

“可怜?”

“你也配吗”

又是一响,扇在后腰。

“呜额!呼呼”

说也错,不说也错,无可奈何。

她竭力的调整呼吸,稳住身体,不想再因为塌下腰而被江衍反复拷打。

“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被我刺死的”

“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被我逼死的”

一问一答,干脆,又利落。

安然字字真言,没有丝毫的欺瞒。对江衍来说,她确确实实是个罪该万死的人。

但对安然自己来说,她做了最不后悔的事。

她恨,恨不能多杀几次。

“理由呢”

江衍的质问里没有一丝的诧异。他早就知道了父母的死因,他只是想听安然亲口承认她的罪行,让她挂上罪该万死的铭牌。

“”

沉默,又是该死的沉默。

江衍握起长杆,在她身上再度留下道道红痕,交迭的部位已经起了红痧,微微发紫。她的口唇咬的破碎,却还是关不住挨打的痛叫。

江衍在想,她该疼,她活该痛死。

低喘的痛声里,安然一字未提。

该如何是好

江隶刑该死的理由有千千万万条,她却找不出一条能拉到台面上说。

她找不出一条,能对眼前茫然无知的江衍说。太脏,太烂。

撕开旧伤疤,几乎使她精神奔溃,百倍伤痛。

江衍从小就不爱听事,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被保护在温暖的环里。

安然是知道的。

他眼里有严慈伟岸的父亲,他眼里有温和美丽的母亲,他应有尽有,是个幸运的小孩。

安然是知道的。

他的眼里是江家干净美好的一切,可安然眼里的一切都与他截然相反。

相反的世界里,更糟糕,更恶心,更卑劣。

现在的她,只是个谋害江衍双亲的杀人犯。杀人犯说的话,在被害者心里能有几分可信度?她想也不愿想。

那些沉淀了数十年的无可奈何和怨愤,都只会成为凶手的辩驳而不是真相。

到底该从何说起,她不知道。

要说些什么,要说。皮肉在哭,在喊。

为了活的再久一些,必须说一些关于江隶刑罪行的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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