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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三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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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相似的神情,只听他淡声再次重复了一遍。

“彩礼的全部。”

蒋家人面色全部凝固。

彩礼的全部。

也就是,遗产的全部。

他们所觊觎已久,惦记了将近十年的那笔高额遗产的全部。

周母也随之轻微一怔,表情缓和平淡下来,再没了刚才为女儿据理力争的那副愤怒模样,她沉吟几秒,“如果早能和像蒋先生这样的人沟通,我们也不会毫无形象的和你们争执了,我们要的,从始至终只是一个像样的说法。”

说法?

狗屁的说法!

这不摆明了就是要钱吗?

蒋大伯觉得自己快要高血压了,死死压下喉头的腥甜,保持着最基本的仪态,朝里头又再次确认了一遍,“蒋诚,你叔叔说要把所有彩礼补偿给周韵,你同意吗?”

久久,屋里传来颓废的声音。

“嗯。”

少年嗓音沙哑哑如干涸的稻杆,“如果这样能弥补千分之一的话,我没有意见。”

蒋大伯心都碎了,四分五裂。

但无论怎么说,他只是堂亲,蒋诚和蒋坤才是名义上的至亲,蒋坤也是最有权力代表蒋诚说话的人。

毕竟那天,可是他说蒋坤就是奖惩的父亲……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门外的暗流涌动还在继续,屋内,气压低到极致。

蒋诚坐在沙发上,盯着面前那块已经被保洁人员换走的干净地毯,双眼呆滞,狗链已经被拆掉了,脖子上仍是鲜红的几道血痕,触目惊心。

沉默了不知多久,他低声问。

“你早就知道了?”

站在窗边的女人不答,只是双手抱臂,望向阜城寒冬少见的明媚天气。

又是一阵沉默后,蒋诚问,“或许我该换个方式问,是你给我往酒里的下的药吗?今天这一出,是你做的吗?……k,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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