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 (上)(h)(2 / 2)
接着继续说着荤话:“宝贝,看我吃你的奶,奶子上还蘸了奶油。”
戚可言明白他在情事上的大胆和有时的恶劣,她听话地睁开了眼,看着他的举动。
他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卷了卷,舌上卷了层奶油,舌头吞进嘴里,喉头咽动,奶油被他吃进去,又再次伸出来,继续将裹着奶油的乳在嘴里吸吮,吃咽。
“啊呜啊求你了,别吃了。”戚可言被他舌的动作折磨的不清,声音有些虚脱,气息不足。
“宝贝的奶子好吃,甜甜的。”
“想每天都吃宝贝的奶子。”
戚可言的手挣扎,动作,她想挣脱。因为叶褚霖把她的乳头吃进去,在嘴里使劲咬扯它,她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乳头被一层奶油裹着,丝滑,又被他的舌卷着,厚重,这种双重刺激下像是要她的命。
她何时有过这样刺激过头的体验。
她感觉到她的乳头好硬,在他舌头和口的挑逗下,挺立得像颗石子。
他听见她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看见她在他怀里被情欲拖陷,挣扎的样子,就感到下腹越来越硬,他也同她一样,在欲河里越陷越深。
嘴里吃着她的奶子,手往下摸索,探向她湿滑的逼口,摸了一把水,沿着逼缝,把逼水涂抹得填满整个缝隙。
这还不足够。
食指的指节在蛋糕上又剐了层白色的奶油,叶褚霖支起上半身,眼睛盯着戚可言,她现在是被他放倒在桌子上躺着的姿势,两条腿难耐得扭动着,他控住她的腿,掰开,卡在大腿的位置。
她有点受不了,压住自己的指关节,不让自己发出沉在情欲中羞耻的声音。
那点奶油还是被他涂在了她的小穴上,厚厚的一层,像是要用奶油止住不停外泄的淫水,可事实上,她太湿了,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流,奶油就被冲离了点穴口。
粗粝的拇指按在阴蒂上,戚可言止不住的颤抖扭动,奶油也因此被蹭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蹭的到处都是。
“别叶别弄了。”
一时间不知道是他和她谁没了理智,或许是他们都没有了。
被情欲裹挟。
“弄什么?”叶褚霖要趴下的动作被叫停,明知故问道。
“要要弄坏了。”
“怎么会,我疼宝贝还来不及。”嘴里说着,也不忘趴下去,去舔舐覆了层奶油的蜜液。
“真甜,宝宝,你要尝尝自己的味道么。”
不是问句,戚可言知道他会那样做。
他从下面抬起头,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只留了点缝隙,吻向她,给她渡来她从未尝过的滋味。
戚可言有点嫌弃,她受不了这样,但还是拦不住他,混着点咸腥味的甜奶油刺激着味蕾,在嘴里蔓延开,他与她的舌纠缠搅弄。
又是一记漫长而焦灼的舌吻。
戚可言的后背贴着桌子有些冷,她弓起身子,叶褚霖在她身上动作着,两人如磁铁般相互吸引着,他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手掌在她背后,阻隔着桌子的凉意。
吻再次急切地落了下来。
戚可言感受到他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他的手继续去扒她卡在腰上的旗袍,不似前面的温柔,现在有些着急了,大力的扯着。
她好怕旗袍别扯坏了,想阻止他,但自己又说不出话,死死地被他吻着,支支吾吾说不了:“嗯叶嗯唔”
叶褚霖呼吸急促,身上的衣服已经在刚刚快速地脱完了,他看着她粗喘的口和泛红的脸,欺身上来,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怎么,想要了?”
接着又摸向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大手掌在屁股下,往卧室走:“嗯?说话。”
戚可言不好意思起来,埋在他的怀里:“不是,我怕衣服被弄坏了,贵。”
叶褚霖笑了一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考虑衣服贵不贵。
他把她甩在床上,拿过一个套子,快速撕开包装,戴上,又欺身压上来,手握着这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撸了几下,抵在穴口:“马上就满足宝贝。”
他的一只手在她穴口的位置摸了摸,她没忍住,抖动了下,人还没平复下来,他就插入了,一插到底,足够湿滑,一点也不费力,就直抵宫口。
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开始磨着她,不紧不慢地,她以为他会让她缓缓,结果他就这么突然的撞了进来。
嘴里有点干涩,嘴唇也是干燥的。
情欲的火烧着她,像是涸辙之鲋。
她好渴望她的那片汪洋。
戚可言仰着脖子,微张着嘴,下面又涩又酸,酸酸麻麻的,好爽。
今天的前戏格外长,身体被刺激了透,现在他的性器只在她体内稍稍冲撞几下,她就高潮了。
“嗯啊——”
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浇得叶褚霖的阴茎湿透了,全是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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