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罪恶之城(1):P(2 / 3)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闻双不在乎,不管江述控不控制得自己,反正她能控制得了他。
“学长,你为什么总是说些我不想听的废话呢?明明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闻双坐在床上,没穿袜子的脚踩从江述肩上滑到胸上,软弹的胸肉、鼓动的心跳臣服于她脚掌之下。
江述闭上了眼,仿佛认命了一样,嘶哑的声音带着几乎漠然的冷静。
“求你……”
闻双的脚在鼓胀的胸肉上踩摁,脸上带着真挚的笑意,“对不起啊学长,你不说完整的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
“求你……跟我上床。”
闻双摸了摸江述红得不自然的眼角,叹气说:“学长求人的态度真的太差劲了,语文也很差,但谁叫我那么喜欢你呢,也只能满足你的请求了。”
闻双把江述双手捆了压在了床上,闻双给江述的胸、鸡巴和逼用了药,江述在这三个月里很熟悉的药。
江述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又被热痒难耐的性敏带逼得晕不过去,他胸部热胀,仿佛被置于火上,从前被他刻意忽视的阴道在淫药的作用下迸发出难以忍受的酸痒,仿佛无数多腿的、带着细碎绒毛的虫子在他下体肆虐,就像闻双一直以来做的那样,让他崩溃,让他顺服,让他交出一切热情与柔软。
闻双坐在江述身上,用水润湿软的肉逼在江述完全勃起、非常夸张的鸡巴上磨蹭,抓住了烧红的胸肉,滚烫软弹的胸肉从她的指缝里溢了出来,江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挺腰扭肩把鸡巴和胸往她送。
江述三个月瘦了三十斤,但这对美好的胸没有消失。
她在柔韧的胸肉上留下青红的指痕,掐了几下跟灼热的睾丸下面藏着的小逼一样水流不止的铃口,快把牙咬碎的江述忍无可忍漏了短促的痛呼,又很快被吞回了紧闭的嘴唇。
闻双把手掌进了江述绞紧的大腿内侧,用力过度颤抖的软肉和滚烫滑腻的逼唇吮住了她温凉的手指,从翕张饥渴的逼里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她的手掌。
“学长,你这么骚还跟我玩了几个月的欲擒故纵,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吗?”闻双笑着舔掉了江述嘴角溢出来的血,“算了,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帮一下你吧。”
她抽出被泡湿的手给尺寸可观的鸡巴戴上了套,把圆润饱满的蘑菇头按进了自己已经准备妥当的肉逼,抓着布满指痕红印的胸肉坐到了巨大的肉棒上,龟头随着她的动作挤开湿腻瘙痒的逼肉顶到了深处的宫颈口。
闻双发出绵长软媚的、肆无忌惮、满足而淫靡的娇喘。
“学长,你他娘的可真是长了根好鸡巴!”
江述已经听不清闻双在说什么,整个脑子只回荡着尖锐的耳鸣和过度的心跳鼓动轰鸣,他挺着腰往湿软紧致的穴里撞,让自己的龟头次次顶到软嫩的肉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点点女穴的酸痒,胸部的胀痛。
“太棒了!学长,你爽不爽,你是不是也爽飞了!”
闻双毫不留情地揉搓掌心热烫的胸肉,青筋凸起的肉棒照顾到逼里每一处褶皱每一寸淫肉,她随着江述疯狂挺腰的动作起伏,次次都让龟头顶到最深的宫颈口。
两人交合的下体打出一圈白沫,浅色的床单泅湿了大片,有从闻双舒爽而充实的逼里挤出的淫水,也有从江述绞紧却无所慰藉的阴道里涌出的清液。
肉体拍打和淫贱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江述已经被脸上被汗水或者别的液体淋得一塌糊涂,已经再看不出一点冷漠酷哥的模样,但闻双很喜欢,她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夹着江述薄薄一层皮肉裹着肋骨的腰,仍然生机勃勃的鸡巴卡在她高潮收缩的逼口。
闻双把江述捆在身上的束缚带解了,咬着江述红的跟外翻的逼一样的耳朵软声说:“你应该知道如果我出事了,你认识的所有人都会给我陪葬。”
江述握着闻双的脚踝,他所漠视的、憎恨的、无可逃避的阴道在断药引起的症状发作和淫药的作用下变成了决堤的河坝,胸部也在肆意的玩弄下热得刺痛、痛得发胀、胀到发麻,他只是攥着手里仿佛一捏即碎的脚踝、握着似乎柔软无骨的腰肢,在那双不可一世的张扬凤眸中把自己狰狞丑陋的阴茎插进了凌驾于众生之上的闻小姐的身体,层层迭迭的软肉裹住了柱身,龟头蛮横地冲到宫口。
闻双看着江述全身弥漫潮红,汗水从已经张长的发丝沿着锋刻的面部线条滑到饱满的胸肌,顺着浅浅的沟壑流到从腹肌变成嶙峋瘦骨的腹部,和她与江述不知道是谁的淫水混在一起被鸡巴搅成飞溅的水液。
她咬住面前红润的乳头,和江述绷紧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肉逼夹着抽插的鸡巴收紧松张,咬着红肿滚烫的胸肉发出淫乱绯糜的呻吟……
高潮汹涌猛烈,身体沉入极乐的快感,闻双看见江述漂亮得惊人的黑眸中燃着某种热烈如生命的火光,那是对她,对她所做一切的睥睨,那是江述的自尊与自我。
如同挑衅,堪比傲慢。
她笑着吻上了江述,在鲜血与爱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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