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2)
初愿被气得哭出来:“我没有和他谈婚论嫁,没有嫁给他,也没有留给你什么信,到底是谁说的啊!我是看到你给我发的你和蒋宛儿的床照我才走的,你还骂我说我腰没有蒋宛儿软!”
许修言沉了脸:“我没有。”
初愿愤怒:“怎么没有,还是你自己的微信发给我的!”
“……”
初烈拧眉看她,一字一顿地说:“初愿,我没有。”
初愿蓦的呆住,蓦然明白有人从中作梗。
是谁?
不会是初烈。
怎么会是初烈做的?
初烈知道这些事会让她多痛苦的。
她不信,她哥不会舍得她这么痛苦难过的,这些伤害她的事情不会是初烈做的。
初愿不愿再继续想下去,转而哭着说:“我没给你留过信……你冤枉我。”
许修言从听到她说他给她发床照开始,就已迅速明白这中间“被安排的”误会。
他手机只有在被蒋宛儿摔碎后,他把手机留给杨秘书时离开过他手。
许修言把信递给初愿。
两分钟后,初愿气到几度哽咽:“虽然这很像我的字,但这不是我的字啊!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对你说这种话啊!!”
初愿猛地把脑袋钻进被子里,忽的一声哭得好大声:“fuck!fuck!god——”
who did it?!
到底谁干的啊。
“气死我了呜呜——”
而许修言此时此刻,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初愿脱口而出的那六个字:我那么喜欢你。
初愿喜欢他。
我那么喜欢你。
这六个字的冲击力太强,直击进许修言的心里,他被震得双目失神,五感消失,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有这六个字如梦一样不断在他耳边循环重复。
初愿说她没有给他留过信,初愿说她喜欢他。
在他跪在她面前仿佛被活埋快要窒息的时候,沉积在心里让他难以呼吸的亿吨砂砾豁然变成轻松的空气,陡然让他重新呼吸活了过来。
看到她藏在被子里隆起的模样,听到她气得止不住的呜咽哭声,那么明媚大方动听的嗓音里此时是愤愤恼怒的哽咽,他心里刚获得的轻松又消失,像猛兽看到幼崽被欺负一样动了怒,压迫感顿时骤发。
许修言捡起初愿扔开的信放到一旁,抬起发沉的膝盖,上床掀开被子。
初愿此时是被气哭的,满脸发红,呼吸一阵阵向上提,快要倒不过气,好似小时候被某位长辈气得大哭不止,头发也被白色被子摩擦得乱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疼了许修言的心。
许修言指腹捻她脸上的泪,但捻不净,将人搂进怀里抚她的背:“我的错,是我疏忽,你生日那天曾有两个小时,手机不在我手上,我会查清楚,不哭了。”
“查清楚”三个字,他说得平静,但眼里寒光阴鸷。
初愿听不到许修言的话,只觉得被气得要崩溃了,她从小到大从没被人算计欺负到这个程度。
许修言看她没有要平静下来的迹象,问她:“初愿,照片还有吗?”
初愿这才慢慢平复下来,抽噎着说:“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收到照片后就拉黑你了。”
“……”
许修言看她手机在床头充电,取来递给她:“你试试,我去洗热毛巾给你擦脸。”
“好。”
初愿接过手机开机,许修言关门离开。
开机后,初愿先收到的是初烈发来的照片,和她在许修言手机上看到的那些监控照片几乎相同,但初烈发来的监控照片更多一些,发来的时间是昨天中午。
之后她收到初烈发来的视频,游艇上wifi信号很好,很快接收完毕。
视频里,初烈刚下班的西装模样坐在家里沙发上,是孟阮的拍摄视角,孟阮笑说:“可以说了。”
初烈不自然地看着镜头:“那个,愿愿,哥找人调了监控,确定那天在许修言身边
的人是他妹妹许思竹,照片是假的,可能是方舟那边的人被收买鉴定错了。”
初愿:“……”
初烈边说边转头看向旁边,大约是在看电视:“还有蒋宛儿也没有要和许修言结婚,是她听她哥演的戏。”
孟阮说:“初烈你看镜头啊,好好说话。”
初烈忙看过来:“好好,看着,看着……愿愿,我讨厌许修言不假,但这事是误会,哥跟你道歉,抱歉没查清楚就让你误会这件事。”
孟阮说:“还有呢?”
初烈:“……还有我在气头上对他说你和章方舟在秘鲁亚马逊旅行,准备结婚,没想到他真去找你,霍霈霖说他从你生日那天起就一直发烧,黄泊元说他在雨林里晕倒住了一回医院。”
初烈说到这里停顿,皱起了眉,轻“咳”两声,揉着眉心说:“你嫂子说他是真喜欢你,这事我不做评价,我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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