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3 / 3)
”终于?,台上的人叫到了她的名字,萧言暮的耳廓一阵嗡鸣。
笔锋划过后,那人道:“中等,留。”
萧言暮怎么会不喜欢他
萧言暮听到一个“留”字的时候, 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使她有短暂的发懵。
那位锦衣卫将手中的考卷一折,继而?以牛皮纸封存, 纸张在他手?中哗哗作响, 被?飞快的放进纸袋中。
萧言暮只盯着他的手掌愣愣的看, 纸张翻飞间,过去种种在眼前如同白驹而?过, 她的前十八年加起来似是都没有这半个月过的惊险充实?,考卷被?封存后,锦衣卫拿着红印泥,在牛皮纸上一拍,随着“啪”的一声响, 萧言暮心心念念的一切,在这一刻尘埃落定。
“好?,其余不合格的人离开考场, 萧言暮,赵恒之?, 起来跟我走。”
在场内唯二的两位“中等”站起身来, 场中逐渐离开的人难免往他们二人身上来瞧。
赵恒之?瞧着年岁弱冠,唇瓣含笑?, 一副温润模样,身旁还背着一个药箱,身上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穿着洗的褪色的蓝色长衫, 瞧着似是个走街串巷的行医。
他看起来便是有些?本事?的人, 指腹的老茧昭示着他是个针灸老手?,输给他是不冤枉的。
但另一位, 穿着青衫的姑娘瞧着却不像是有什么?硬本事?的人。
大奉顺德年间,圣上颁布的“允女子为官”的历法早已?家户知晓,所以这里出现个女子不算是什么?特稀奇的事?情,但是朝内女子真的做官的还是少数,而?大多数做官的女子,都把自己磋磨的跟个男人一样,甚至比男人更粗粝,但是瞧着她白嫩纤细,那副仪态与打扮,瞧着便像是那家的贵女,往厢房那儿一站,看起来就不合适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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