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 / 3)
荆郁是死也要拉着她,好吧,就这样吧,那就一起死吧,可是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好多没做完的事。
万千想法和遗憾在脑中划过,可唯有奶奶是她放不下的牵挂,她走了她可怎么办,只有靠南南了。
她想回家。
晕眩的失重感袭来,江笙已经闭上眼睛等待自己摔倒泥土山石,挂上悬崖枝头的那一瞬。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呼呼的风声变得和缓,她才敢睁开眼睛。
抬头便看到荆郁笑看着她,“下辈子如果遇不到你怎么办?我又不想死了。”
“荆郁,你真的就是个疯子!”
荆郁又深深看她一眼,然后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小声说着:“你不爱我了,我怎么能不疯呢。”
劫后余生的江笙回去的路上一句话都没说,荆郁又刷新的她的认知,因为坠毁一架直升机,有人来找荆郁问话调查,都被汪夺挡了回去。
最后怎么解决的她也不知道,更不关心,之前是车眼睛眨都不眨的撞,现在已经玩到天上去了。
荆郁,江笙反复琢磨最后决定回国之后蒋蓝烟的事一了不等安慕消息直接出国,她不敢在赌荆郁,此时她才意识到荆郁才是这七人中最复杂最不确定的存在,如今她没有一点把握能全身而退。
晚上私家侦探终于来了电话,但不是陶晏的消息,而是王钊有了消息。
“你说王钊已经不在精神病院了?那他去哪了?是王家弄出去的么?”
“不是,我也是凑巧偶然得到的消息,我们有人正好认识那里的护工,她说年前十月人就不在那了,是被人弄走的,但不是王家人,是一个姓司的。”
司?她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有什么关键人物姓司。
“长得什么样?有照片么?”
“怎么可能有照片,对方办事利落,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只是那护工凑巧东西落在五楼上楼去取时没想到五楼各个出口都有人把手,各个严阵以待不知道在干什么,她一时好奇就躲在一旁更衣室只想等人走了好去拿东西,可是没想到那些人推走了一辆担架,上面虽然盖着白布可是明显躺着的是一个人,然后那天起她就没再听她同事说过那个犯d瘾的罪犯病人。”
原来真的被运作走了。
“虽然没有留下太有用消息,但是知道一个全名,那姓司的给一个人打电话报备事情处理妥当的时候,叫对方王朵。”
王朵?
王?朵?
“汪夺!?”
江笙跟那边再三确认是汪夺无误, 挂了电话后瘫坐下来,一手紧紧攥着手机一手死死抠着床沿,头脑混乱, 满脑子疑问和莫名的慌张。
他为什么弄走王钊?是因为王俭得罪了他?不对, 如果真的想报复王俭,就不应该绑走王钊,这不是反倒是替他解决了日后要分王家财产一杯羹的人,称了他的心么?
那是为什么?
十月?正是她和孙春燕交锋的时候, 那个时候荆郁明里暗里也出了不少手,怎么还有时间对王昭出手?私家侦探说的时间正是七年前天台视频冒出来又被压下去的第二天。
有什么不对, 可她一时想不通, 但就是有什么不对!
江笙努力稳住情绪,开始集中所有心神想到底是哪里不对, 慢慢地,之前种种的怪异画面一个接一个的从画外像拖长影似的拉进脑子, 随着忆起来的多来越多,之前不在意的画面传进来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好像一部开了八倍速的影片,将她这一年跟荆郁相处的画面全部播放了一遍。
她好像有点明白了但是又不敢确信,不可能, 怎么可能?
有时候人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不愿意面对时就会选择眼瞎心盲欺骗自己, 就如此时的江笙, 还抱着一丝丝不可能的侥幸, 直到另一通电话彻底粉碎了她自欺欺人的妄想。
今天真是赶了巧,一直没有消息的两条线今天都有了回应, 正当她陷在犹疑不定还妄想挣扎的摇摆中时,负责帮她查安慕的人给了她最后一击, 去年十月下旬安慕回到北美,不久后便在亚特兰大失去踪迹,至今没有消息,连安家老少都去了那边还是一无所获,巧的是前几天荆郁去的就是北美,目的地还那么巧合的也是亚特兰大!
如果王钊勉强解释是因为荆郁跟王家有过节,那安慕呢?
她想起了几天前荆郁在车上跟她说的话,“我会帮你处理蒋蓝烟,你不想看到的人我都会帮你解决,从此以后你只消过你的安稳人生。”
思及此江笙脊背发凉,可他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桂花糕?还是其他什么?
一时脑中思绪万千,刚回忆完的种种告诉她好像是从j省回来荆郁就变得有些不对劲,原来他那时就认出了她?却跟她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呵!
江笙气得刚想掷手中的手机,又强忍了下来。
勉强崩住的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她与荆郁仅一墙之隔,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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