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3)
沈令仪笑得前仰后合,泪都笑出来了。
后来出了会所,白星绮佯装埋怨:“全场就你笑得最夸张!让你笑,没让你笑成这样呀!看我丢脸,你丫特高兴是吧?”
沈令仪:“我扭秧歌的时候你不也快笑吐了?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她咧嘴笑起来,吸了吸鼻子,不让眼眶里的泪滚落。
白星绮见她眼里亮晶晶的,只当没看见,一手挽起她胳膊,一手伸出来拦出租车。
“一回生二回熟,沈同学,你这次的表演略显生涩,下次一定有所突破。”上车后,白星绮开着玩笑逗她乐。
沈令仪转过脸冲着窗外。
这晚她赚了十万,白星绮赚二十万。没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丢脸么?脸面又不能当饭吃。她要好好攒钱,以后像姐姐一样,自己开个店。
沈令仪抹掉眼角滑落的泪珠。
她把这笔钱存一部分,另一部分用来给母亲和姐姐买礼物,也给姐夫买了份礼表达感谢。他们问她钱从哪里来的,她说自己打工攒的。
姐姐不信。平时沈令仪姐夫给她零花钱,转账都是十位数起步,她从来不收,姐姐给的钱,她也只拿刚好够用的一部分。这次她送的礼物都是奢侈品,姐姐不信她靠勤工俭学就能赚这么多钱。
沈令仪不敢告诉姐姐实话,只说自己有空会去酒吧唱歌,那家酒吧很高档,给的报酬比市价多。
姐姐那阵子工作忙生活烦,没什么功夫管她,便也不再深究。
沈令仪第二次见到周光彦,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母亲收到她的礼物很高兴,精神状态比平常好很多,可没几天病情忽然恶化,走得突然。后来大家才反应过来,母亲那是回光返照。
母亲走后,姐姐跟姐夫的关系,比以往更加冷淡,听姐姐说,姐夫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沈令仪每天都在煎熬中渡过。母亲的逝去让她痛苦不堪,姐姐姐夫冷漠压抑的婚姻让她对爱情感到绝望。
她在消沉中渐渐悟出一个道理——没有什么是永久的,没有什么是不会离开的,人终究只能靠自己。
在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沈令仪擦干眼泪,再次跟白星绮踏进会所。
她坐在包厢里,眼睛红红的,硬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
她不知道这天晚上,白星绮偷偷跟周光彦求过情,说这姑娘母亲刚去世没多久,忍着难受出来赚钱,所以哭丧着脸,请小周爷担待点儿。
她不知道,向来都是被人担待的小周爷,这天晚上破天荒担待了她一次,既没消遣她,也没让别人消遣她。
走的时候沈令仪嘀咕,怎么今晚大家都不点她表演节目,一分钱都没赚到。
刚说完,微信提示,到账十万。
白星绮转的。
“小周爷给的。他有事先走了,没来得及加你微信,让我转给你。其实吧,我直接把你微信推给他就行,他不开这个口,就是等着你主动加他呢。”
白星绮将周光彦微信名片推给沈令仪:“你快加上,好好谢谢人家!”
沈令仪不算聪明,但也不是个傻的。她知道她们来这儿算是卖艺,今晚她什么也没干,人家凭什么买单?总归是要图她点什么。她又没钱,只能是图色了。
白星绮说完,冲她挥挥手,转身上了一个富二代的车,车开走时,还在冲她比划,催她赶紧加周光彦微信。
沈令仪拦了辆出租回学校,坐在后座上,盯着她和白星绮的微信聊天页面看了又看。
她没有收那十万块,还把周光彦名片给删了。
如果周光彦跟今晚送白星绮回家的那个富二代一样,也是二十出头,或许她会考虑考虑跟他处个对象,但周光彦二十八了,老男人一个。
她才不要老男人呢,沈令仪想。
人就是烦什么来什么,第二天一早,小周爷出现在了沈令仪寝室楼下。
作者有话说:
周光彦:“二十八,有那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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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正经版:西雅图大雪纷飞,遍地白皑,纪眠之应好友邀请前往雪山脚下观极光。
人潮涌动,她深陷人海,绚丽的颜色在天际错开,然后她对上一张模糊侧脸。
好友怔愣一秒,摇头说她是痴心妄想。
回国后,幽深而无尽头的街头,雨声沉闷,密闭的车厢内,江凛充耳不闻,与她耳鬓厮磨,亲手擦掉她的泪,“纪眠之,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是真的很想你。”
不正经版:
吵架过后,江凛马不停蹄远走高飞等纪眠之来求和,并且想着他这次得高冷点,不能让她觉得自己这么容易就被追回去。
但骨感的现实却是,零下十几度的大冷天,江凛酸着鼻子每天蔫头巴脑的在机场门口掐着日子数指头等老婆来,一天疑问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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