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 / 2)
储臣也捡了一颗爆米花丢进嘴里,嚼着,说道:“让人害怕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没人怕你才可悲。”
“储总发表讲话啦!”梁晴把自己的手挂在他的手腕上,“那你怕谁?”
“我怕你。”他又瞅了梁晴一眼。
梁晴说:“我谁都?不怕。”
储臣:“所以说,你才最厉害。”
电影好像很不错,看梁晴笑的频率就知道了,但储臣对情绪的敏感度一向粗糙,他只是想和她出?来单独待一待。
结婚这一年来,他要么特别忙跟她有时间差,要么就是两?人情绪都?不太对只能?各自独处,恋爱没有,也鲜少?有称之为?“约会”的时间。
他侧眸看了一眼梁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腿上。
梁晴侧过身来,倒是也十?分有耐心地问:“怎么啦?”
“没什么。”他又渐渐放开她的手。
但梁晴却没有把手收回去,而是在他的腿上摁了摁,又顺着黑色长?裤的褶皱,往某个方向上蹭了蹭。
放映厅可都?是有红外线摄像的,她想干什么?
他把她的手拨开。
梁晴狡黠地笑起来,用很小的声音说:“怎么还欲拒还迎了呢?刚不是你自己邀请我摸你的么?”
“你真的……”他倒抽一口凉气,“回家等着。”
电话正?好响了,他出?去接。
老陈这个凹糟老头儿,在车厂里看着没什么用,光靠老板养着。实则用起来还是非常利索的,一个晚饭的功夫,他就把郑玉东最近的情况打听的清清楚楚。
要么怎么说,储臣愿意让他吃干饭呢。
“郑玉东和郑年那边谈了个条件,只要郑年同意捐肾给他,郑玉东就把自己和父母名下的两?套别墅过户给郑年。”
郑辉的纺织厂虽然破产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下半辈子吃喝不愁。郑玉东这个病再不接受移植,生命质量只能?更差,最后?一命呜呼。
储臣什么都?没做,是因为?这病才放他一马,而他们之间的仇恨已经不止是余红艳的命了,还有前些年郑辉对自己的做的那些事。
如何?能?忍得了?
换句话说,他比较希望看郑玉东受病痛折磨死去,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他的身体依靠在栏杆上,看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即使高大却又沮丧,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又问道:“郑年去做配型了吗?”
“这个还不清楚。”老陈也比较消沉,低声说道:“上次你让我打听郑年在国?外的经济状况,其?实他做了一些投资,个人没什么眼光,赔的挺多的。如果?郑玉东的两?个别墅给他,算是大力挽救了他。”
如果?郑年一开始就直接回绝了郑玉东的提议,就不会在国?内谈判这么久。
甚至,即使换不成肾,郑年也会为?了得到房子,站在郑玉东一边。
“小臣?”老陈半天没有听见他说话,喊了声。
“哦,我和梁晴在外面,开年到车场再说吧。”
老陈一听立马几句就明白了,这事儿不能?让梁晴知道,“好好好,你们玩,我先挂了。”
他没有再进去,反正?对电影也不感兴趣,去抽了根烟,在门口等到电影结束。
梁晴一靠近就闻到他身上的烟味了,十?分严肃地说:“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他佯装笑笑:“没抽,是被别人熏了,真的。”
梁晴狐疑地看着他,突然,踮起脚凑近他鼻端和唇周,仔细地嗅了嗅,好家伙味道还是新鲜的,睁眼说瞎话。
他以为?她是想亲他,还配合着低了点头。
“你自己看着办。”她冷冷地道。
“会不会是你闻错了?”他眨眨眼睛,继续装无辜,“你又不是警犬,光靠鼻子哪能?闻得到?”
“啊?”梁晴惊呆了,也被气昏了。
“亲口尝尝呗。”他说完,就低头对她亲下去。
眼看着他就要泰山压顶过来, 梁晴的?动作也很快,让他亲上了自己的?掌心。
她?十分嫌弃地看着他,顺势又抽回来, 用湿纸巾擦擦自己的?手, “原来臭男人是这个意思。”
储臣被嫌弃了,这个感觉还挺新奇。
他原本没打算怎么着的?, 但是对上她?这高高在?上的?下?巴, 属于男人的?胜负欲立马就上来了,她?不让亲,他还?偏就要得逞,于是走了过去。
梁晴已?经?走到电梯间,准备下?楼吃饭,她?都要饿死了。
电影院的?这一侧人不是很多,电梯门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梁晴率先走进去, 储臣紧随其后。
四四方方的?轿厢里, 灯光亮得晃眼,他抬手落在?梁晴的?肩头, 猝不及防地亲在?她?腮边,轻轻地嘬了一小下?。
“臭男人又亲你了,想?打我么?”
梁晴的?目光越过他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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