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2 / 4)
只要顺利,就是最大的顺利,其他都是小事。”
“小格,婚姻大事,是大事,如果实在不好了,当断则断,人要朝前看。”他真诚的语调,索性挑明了说。
他果然说的是这层意思!周格拿着手机,站起身来,长长顺了口气。
他在电话听筒里,听不到她的回应,但紧紧贴着耳朵。
“鸣跃,我大学的时候有个好朋友,是我的室友,她上了没多久,就一直跟我说,她不喜欢这个专业,想换别的专业,让我支持她。”周格靠在桌沿上,讲起一些别的事。
“她换了么?”他问。
“我支持她换,她第二个学期就换了,但宿舍没有那么快调换,所以还和我住在一起。但新学期上了两个月,她又很烦躁,怪我当时为什么要支持她,她觉得还是比较喜欢原来的专业,想换回来。”
“所以呢?”他隐隐明白了她想说什么。
“换还是不换?喜欢还是不喜欢?人活在当下,其实是不清楚的,因为不明确,换来换去,其实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说,是吧?”
他没回应。
九十七追人
周格听电话里没了声音,她想,他得需要时间,想清楚。
他没需要多少时间,不多久,传来他低沉的男中音,“行,等你有空了再聚。”
“好,改天见。”她说,情义不成,买卖在。
他没再说话,挂断了电话。
周格看了看手机屏幕,想,也许买卖也不一定在了。她转身坐下时,心里晃过一层遗憾,失去了个并肩作战的朋友。
周格提醒自己,用不着瞻前顾后。她迅速回到自己的方案里。
鸣跃在路边又多停留了一会儿,他需要一点时间。
他按下车窗,点了一支烟,夜幕里灰濛濛的一团模糊人影,内中缀着一簇橘黄的光点。等这一支烟抽完,他启动车子,调头,开走了。
鸣跃径直开回公司,他把副驾上的纸袋对折了一把,捏在手里一并带上楼。他办公室的橱柜有一瓶供应商送来的红酒,正是拿回去喝了解千愁的好时候。
总经理室门票一段走廊,新铺了地毯,踩上去,静阒无声。
总经理室的房门半掩着,奇怪,他是习惯人走关门的,怎么会开着?
手掌宽的门缝里,映出一段柔婉的背影,她像只邻居家来串门的猫,走过他的办公桌,欠身朝他桌面上的东西,一一看过去,充满兴趣又小心翼翼,伸手触了触他喝水的马克杯,带歪了把手,又马上归正;她浏览名胜古迹似的,顺着动线,走到窗边的长桌来,扫了一眼上面的纸砚,没动手,扭身,视线落在窗帘旁挂着的,他常穿的一件深灰色外套上。
她凑过去,拉过一只衣袖闻了闻,进而整张脸埋进他衣服里。
他视线中,留下一幅没开灯的黑白剪影,她转身投进他外套里的后背,和他心里最想要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他推门走进去,她没发现,正随手从长桌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支香烟拿到嘴边来,刚衔在唇角,猛然看见他高大的身影,惊得僵在那儿,背靠着窗台,退无可退。
他直逼到她面前,站定时,衣袖擦着她的衣袖。她立刻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和那件外套上的一样。
鸣跃微微躬身,抬手拿桌角上的火机给她点烟,“吧嗒”一声响。
她前一刻的惊愕,换了桀骜的目光仰头盯着他,执拗的年轻的面孔,就着他的火,她熟练地猛吸了一口,火光一闪,同时照亮了他们两张脸,迷濛的烟雾里的脸。
他低头,紧贴上来,攻城略地的男人气势,把她丰挺的胸口密实地压在他衬衫上。她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只嘴里被打乱了呼吸节奏,呛了一口烟,右手夹着烟蒂,抑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他侧头挨着她指间香烟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马上去亲她,恶作剧般咬着她唇舌不放,她越是闷哼着挣扎,他手臂收的越紧,紧到像是要把不听话的她,按进自己皮肉里。
只半分钟的功夫,她止住了咳,揪着他胸口的衣襟,反客为主地吮吸他口中汁液,像只饥渴的流浪猫,扒在他怀里,惶惑贪婪的眼睛。他腾出手来解开她牛仔裤,狠狠扯下去,露出的浑圆柔滑的身体由他揉摸,她只顾着要他的吻,顾不上别的。直到他手重了,弄疼了她,她“啊”的一声夹紧了两腿,把他的手生生夹在里面。
“邱总……”她胸口剧烈起伏着,还不肯离开他的唇。
“叫哥!”他带着点玩味沉声纠正她,用力扳过她肩头,让她伏在窗台上,真刀真枪抵进去。原本的手心里满是她的汁液,他无心旁事,顺手擦在窗帘上,只专心在进出她,她淋漓水润让他进退自如到后背生汗,不仅生汗,他还生出点恨意来。一程比一程用力,每一程他都要低头看她侧脸,咬她耳垂。她没觉出他的狠厉,只觉出他无穷的力量和精干来,昏濛濛的屋子里满是她呻吟和他喘息声,她实在胀郁到转头索要他的亲吻,被他俯身重重压下来,压得不能动弹,她不知道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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