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武成晚回:可你已经招他了。
宁可又说:“你这样,我以后一定报复他。”
武成晚:你先把这袋烟抽完再说。
宁可看着大红塑料袋里的烟丝,只觉得越抽烟丝越多,烦躁道:“这烟太冲了,你不能买点好烟?”
武成晚:山猪吃不了细糠。
宁可开始遭不住,肺像在被蚕食,烟又臭,他妥协说:“你让我出去,我以后不烦他了,你再让我抽,我可不敢保证以后会做出来什么事。”
武成晚:说过了,不抽就吃掉。
宁可难以置信:“你来真的?”
武成晚点头,宁可收到他的纸条,上面写道:我好不容易把人带回来,你再欺负他,我弄死你。
宁可看着他力透纸背的字迹,晃了神。
这张纸条也被武成晚拿来卷烟卷儿了,到最后宁可实在抽不下去,武成晚就‘帮忙’喂到他嘴里,直到塑料袋里什么也不剩。器材室烟雾缭绕,宁可走出去,呼吸着飘雪的空气,一阵阵的反胃。
武成晚脱了校服外套去办公室还器材室的钥匙给武徽金,大雪像是能覆盖一切,后来听说宁可请假洗胃去了,在家里躺了好几天。这算什么打击报复,武成晚校服口袋里还有一颗宁可的牙齿,他告诉宁可,宁可做什么,他都会百倍奉还,如果宁可想,他也可以等宁可成年以后,再把宁可送进去监狱跟宁康团聚。宁可被他震慑住,他好像一个疯子,宁可意外在他身上看到了宁康的存在。
一个人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极端的两面,宁可含着烟丝的嘴里吐出:“你是疯子,你是疯子。”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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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成晚跟陈萃坐同桌以后,对他而言最方便的一点就是卡住安雨来叫陈萃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给陈萃挪位置,这样陈萃就没办法出去。他没想过,这么幼稚的举动居然是他做出来的。陈萃性子很软,胆子不大,每次想让他挪一下,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后来学会了拽他袖子,他就给挪。往后次次都要拽他袖子。
他写纸条给陈萃,说:不方便,下次少出去。
骗人。陈萃才不信,就是他故意挡着不让出去,他应该真的很喜欢安雨,不过很会避嫌,但是陈萃就是知道。所以才不让陈萃出去跟安雨说话。
更让武成晚没想到的是,有一天居然会被陈萃管上闲事。
他教陈萃写题,发现陈萃这人,会的题就很有底气,眼神儿鬼精,不会的就丁点儿底气都没有,目光闪烁,不肖说他都知道陈萃是什么意思。然而陈萃有底气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他开不了口,便要在陈萃卡壳的地方停笔,食指敲过一遍又一遍,直到陈萃理解过来,他才会继续往下演算。
幸在他从没对陈萃发过脾气,好几次冼兵在后边看着,都忍不住嚷嚷:“猪都会了,猪一边上树一边把这道题写好几遍了,你怎么还不会?你是猪吗?”
陈萃注意力太难集中,武成晚是知道他的,冼兵不知道,没点耐性,说两句,武成晚不得不扭头过来,让冼兵噤声。
冼兵在嘴巴上画个叉,陈萃被打击的不敢叫武成晚再教了,武成晚跟他打手语,让他别理冼兵。
陈萃窘得不行,小声说:“我太笨了,你要不别教了。”
武成晚回他:不笨,这不是快解出来了。
陈萃趴在桌子上,眼珠子像玻璃弹珠一样的晃,被冼兵给敲打的,他再难有自信。武成晚纵使再有心力,如果他不配合,那神仙也没辙。
又过了一会儿,武成晚袖子被拽拽,陈萃递过来一张纸条。他俩之间自陈萃学会手语以后基本就不写纸条了。武成晚展开,看到陈萃窝的小小的字,问:你要追安雨吗?我可以帮你递情书。
武成晚内心登时五味杂陈。
陈萃觉得这是他能帮得上忙的事情,他太没用啦,什么忙都帮不上。
武成晚回:晚点吧,我看看情书怎么写。
陈萃收回纸条,把这件事记挂在心上,等他把情书写好那天。
也不知道是哪天。
武成晚辅导陈萃,颇有种雕不动朽木的感觉,陈萃甚至听一半都能走神,被武成晚发现,就会缩起来,好像是他严厉的视线令陈萃有些无措,把人给吓着了。武成晚倒是从没对陈萃发过脾气,陈萃这样怕他,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那天实在是陈萃不认真,武成晚才拿起竹尺,做势要敲他手。陈萃颤巍巍的伸出手掌,叫打,还不忘提醒,“尺子是…我刻的。”
“打吧,打断了,我再…给你刻一根。”陈萃边说边抖着睫毛,也不知道哪儿冒上来的委屈劲儿,倒叫武成晚笑了。
武成晚放下尺子,问他:到底能不能认真听?不能我就跟冼兵换回来了。
陈萃着急道:“能,能嘛。你不跟他换了,换来换去多麻烦。”
冼兵就跟家长嘴里吓唬小孩儿的狼似的,还浑然不知。陈萃成绩确实挺差的,比冼兵还差。冼兵成绩差是因为爱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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