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这个节假日尤其的长,虽然平时也会有一个星期过不来一趟的情况在,但怎么说到底还是有点不同,但真要说哪里不一样,就又说不上来。
琛柏书只知道时间赶还紧迫,怎么都舍不得,几乎是一路小跑上了电梯的。
刚到家门,薄言就听到动静从沙发上起身给他开门。
门板一开,两个人四目相对,琛柏书好几天没见薄言了,视频里虽然天天见,但到底还是没有真人感觉强烈,心中悸动,连脚步都虚浮不稳。
没等他换上拖鞋,男人长臂一伸,直接将他拖起来抱在怀里,踢了门板转身回到沙发坐下。
“老婆,好想你啊。”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埋在他脖颈间贪恋的嗅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两个人还一直都是小别胜新婚的状态,每次见一面都要隔上几天才行,再加上往后几天又要相隔两地见不到,不舍占据了神经,欲望也来的猛烈突然。
琛柏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恐惧与兴奋并存,他欲拒还迎地搂着男人的脖颈,同样喘着粗气问:“你什么时候回临城?”
薄言只是为了见他一面特意赶过来,店里这两天很忙,他明天还得赶回老家,所以店里还有一堆的事等着他交代处理。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就灼热许多,尽数打在他的脖颈,低哑地说:“明天早上再回去,你呢?”
“九点就要走。”琛柏书最受不了男人对着他的脖颈说话,激的他汗毛直竖,浑身酥痒难耐,他忍不住躲了一下,却又被人紧追凑近。
男人轻笑,嗓子深处发出粗哑危险的喘息低吟,“现在才六点半不到,那我们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呢,勉强够了。”
他就好似在宣告最后的判决,大手顺着削瘦的腰肢往下,扯出他塞在西裤里的衣摆。
“可我得休息一会儿。”琛柏书每次都怕男人怕的厉害,被男人拂过的地方止不住畏惧哆嗦,可欲望占据上风,又控制不住地贴着男人的大手。
“唔。”男人粗暴的扯开他的衬衫,纽扣顺着指骨四处蹦开,眼前立马映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绝美画面。
男人眼眸暗沉,色情地舔着下唇低头,吻在他赤裸的上身,声音含糊:“那让我稍稍解个馋,只做一次。”
“你又扯坏我一件衬衫……”琛柏书拽着男人的头发,话都没说完,就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蓦地扬着脑袋,拉长了修长白皙的脖颈。
“半个小时能结束吗?我怕……呃……怕身体太难受,开车不方便……”一句话他说的十分困难,他每落下一个字,男人暴虐的气势就强硬一分,一点都不留情。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一直都保有最原始野兽的凶猛,不管做到哪一步都暴虐狂野。
而薄言最喜欢的就是他穿正装的样子,每次总是一点耐心都没有,压根就不会温柔地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直接就是大力一扯,将扣子扯蹦,省时还省事儿。
“这就太困难了。”薄言笑着喘息,粗壮结实的手臂穿过他的腰肢扣在后腰,就这么环着他弯腰倾身。
身体被悬空,琛柏书哪怕丝毫不担心男人没有抱住他就这么摔在身后的茶几上,也不由勾紧了男人冒着青筋的脖颈。
余光下瞥,他看到男人空出一只手打开茶几下面的抽屉,大手一抓,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抓了出来,只留了一个小包装夹在指缝里,其他的都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喜欢吗心肝儿
“一个小时?”他仿佛不知羞臊为何物,说的话也大胆许多,他看着男人把玩着四方小包装,却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男人长腿一伸,将茶几推的更远,随后将跨坐在身上的人儿放下,顺势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他嘴边。
琛柏书下意识张嘴咬住,他瘫坐在地上,没等眼神清明,男人的无名指和小拇指就已经卡住他的下骸,逼迫性地强迫他抬起下巴。
男人拇指相当粗鲁地摩挲着柔软的红唇,他听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笑着说:“只做一次,至少也要一个点才行啊心肝儿,你知道的,不是吗。”
琛柏书呜咽一声,四方小包装斜着抵进口腔,男人犹如恶魔的嗓音让他浑身一颤,没忍住用舌尖描绘着包装锋利的边角轮廓。
男人带坏的笑意映入他的眼底,撞击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跪坐在薄言面前,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游离在他脖颈下穿戴的纯色领带上,手指勾着尾部,一圈一圈地往上卷,修长的食指也被领带裹得看不到。
琛柏书咽喉干紧滚动,随后似是预料到什么,慌乱本能地向后逃避。
男人察觉到,愉悦地低笑一声,没有生气,就这么温润地看着他呈现出畏缩的状态,眉眼涟漪,落了深情。
却在他仰着脖子勾起了一个撩人心魂的弧度后,手指收紧,又将逃避的人儿给拽了回来。
“心肝儿猜到啦?好聪明呀。”薄言笑着低头,吻在他的微颤的唇瓣上,亲昵柔情地留恋哄着,“别怕,老公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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