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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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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忏渊没有给犯人用药的先例。”

沈宁只得眯着眼睛晕乎乎跟在秘书身后,刑室里执刑人已经等候多时,把沾了血的刑具擦了又擦,但依然掩盖不住满屋的血腥气。

他被推到一个长椅上绑了手脚,脸部位置刚好流出一个空,卡着脖子也不能乱动。

热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铁板才恢复几分清醒,他咽了咽口水,心脏砰砰在心口重颤,还没挨打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看到这里的鞭子和沈清的不一样,这里的鞭子个个是真皮拧成的几股,黑色鞭子粗长可怖,恐怕一鞭就能打掉他半条小命。

正当他浑身紧绷等着鞭子落下来时,身后却突然感觉一凉,反应过来怎么了后他的脸瞬间更红了。

秘书褪了他的裤子,没多看他一眼,退回到观刑最合适的地方,淡声说。

“得罪了,薄总的规矩,鞭子必须鞭鞭见血,监控在头上看着,我也必须按照规矩罚。”

“虽然薄总说过对你的刑罚生死不论,不会看监控,但万一呢,你总不能让我拿命赌那个万一。”

沈宁眸光不可置信地颤了颤,呼吸都不敢用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了,大颗泪水从眨也不敢眨的眼睛中滚落。

他听到秘书说薄肆野的命令是,生死不论…

生死…不论…

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握住,然后决绝的掏出来扔到冰天雪地之中,任由他被凛冬风雪吞噬。

“昨天坐刑欠一个半小时,薄总吩咐转为鞭刑5下,加进今天的数目里。”

“共10鞭,开始。”

“咻啪!”没有丝毫犹豫停顿,长鞭挥舞下来,横亘了沈宁的臀部,瞬间肿胀的皮肉崩开,血珠争先恐后冒了出来。

沈宁疼得弓了弓腰,破旧风琴一般的哭声艰难呜咽,像条可怜虫一样在长凳上扭,手腕脚腕都因为用力挣扎破了一层油皮。

“咻啪!”见沈宁状态不算太差,缓了三秒秘书立刻扬起长鞭打下,一条血痕再次出现在臀肉上。

“呜呜…呜!”

沈宁声带受损,所以哭腔厚闷难听,他以前从来不敢这么哭,呜呜咽咽地更惹人心烦。

但这两天在忏渊里被逼出来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在乎难堪,只在乎受罚的疼什么时候能停下。

“咻啪!”这已经是第5鞭,沈宁胃部痉挛吐的昏天地暗,缓了许久才能继续受罚。

鞭痕在他青紫肿胀的臀上排列整齐,就连力道都始终如一。

血珠一个个甚至凝连成线侧边滑落臀部,在雪白如丝绸柔软的臀侧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线。

不论沈宁怎么扭想要逃罚,也逃不出被绑的长凳上,大片雪白因为他大动作的扭动泄露,在雪白对比下他惨不忍睹的臀肉更是可怜。

第7鞭的时候,沈宁痛到一个劲的吐,胃里吐到没东西就干哕,直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了。

生理性泪水一个劲地流,本就肿了的眼睛疼得彻底睁不开了,疼得狠了只知道全力扭腰躲闪。

第7下已经是叠加在先前的鞭痕上了,斜着落下的鞭子再抬起时就是一道血口子,疼痛效果无限翻倍,直击沈宁的大脑皮层。

剩下3鞭沈宁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或者已经熬不下去晕了,又或许疼得太狠晕迷迷失去感觉。

薄肆野查看监控时沈宁已经醒了,正在进行坐刑,姿势标准仍是一副坚毅的样子,红扑扑的小脸紧绷着一丝不苟。

挨过鞭鞭见血的鞭罚,再进行挤压臀肉的坐刑,他屁股下的白布边缘洇出片片血红,臀肉紧绷不敢放松。

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扣着,即使手上的伤崩开出血,他也没有任何因为疼放松的意思,怕自己一个不稳再晃荡乱了姿势。

他下身赤裸没有任何衣服,幸好白绸衬衫足够长,遮盖住才没有露的过分。

那白得刺目的细长双腿夺人目光,还算有些丰腴的大腿抖个不停,掀起阵阵肉波。

鲜血薄肆野见多了已经免疫,但在外表如此乖软可爱的oga身上,却是少见。

被逼绝望的小可怜

这次的坐刑十分顺利,没有一次失神重来。

接下来的流程沈宁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抗拒,吃饭、下午的坐刑、晚上的跪读戒规,全都认认真真完成。

他整个人乖地不得了,但看着他乖却不能让人提起愉悦,反而觉得他灰蒙蒙,不似活人的鲜活生命力。

看着他那么黯淡的双眸,才知道这是绝望后的平静,是深知无法逃避的坦然。

夜里直到凌晨他都没有睡意,想到不一会就要接受皮开肉绽的疼,他就怕得抖个不停。

耳边其他犯人受刑的哀嚎一夜都没停过,沈宁的心脏时刻紧张,一道高声的嚎叫都能吓得他捂着心脏深呼吸好久。

他受不了了,这才第二天晚上,他就受不了了。

凌晨三点,他听到看守慌忙的声音,一个个排查禁闭室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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