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为进(1 / 2)
扎迦黎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放在她的背上。
“嘿,亲爱的,”他尝试着开口,但因靠得足够近,猝不及防就对上她睁大的眼睛,于是他把手收回来,清了清喉咙:“你能去坐一会吗?我去倒点喝的。”
“怎么了…?”
她的嘴仍然有点肿胀——因为他的阴茎——她的声音非常沙哑——因为他的阴茎——扎迦黎忍住了皱眉的冲动:“没事,桑德拉,”他叹了口气,把她推向客厅,推向那张该烧掉的沙发:“去吧。”
她停了下来,目光转向一边,然后点点头,眼睫垂下。看她这样让他在内心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回到他身边。
“嘿,”他说,看着她大而困惑的眼睛:“别担心。”她点点头,但明显不信服。他咽了一口口水,俯身亲吻她的头顶,拍拍她的肩膀,说:“请给我一分钟。”
通常,她的步伐总是轻盈而优雅,而现在她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小狗一样拖着步子走开,这让他躲进厨房,几乎想找把刀自裁赎罪。
这他妈的。他对待她的方式糟糕透顶,他整个思绪都糊成稀巴烂的一滩无可救药,他来这里逃避结果他脑子里能想到的仍是她如何把他吞进嘴里,用指甲在他下腹轻轻刮擦,为他呻吟得那么动听,还他妈的恳求他射进她喉咙里。他根本无法停止回想着这些画面,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说服她不能再这样做之前,需要花点时间冷静下来,结果就是他静着静着又变硬了。
扎迦黎双手揉脸,死死地盯着他放威士忌的柜子。喝一两口也没什么坏处,但它绝对也没有好处,因为他必须看着他可爱的女儿的眼睛,告诉她他不能操她。当他的抑制力因酒精降低时,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他倒了杯水喝了,然后又倒了杯牛奶,准备端出去时联想到了不好的事然后青着脸把杯子搁下了。
当他回客厅时,她坐在那儿,膝盖靠在胸前,一脸灰寂,盯着地板。这让他想坐在她旁边,把她拉进怀里,抚摸她的头,告诉她他有多爱她,他不会让她受伤,而这一切在他想起她还有个漂亮的小穴等着被他草时扭曲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的咖啡桌上坐下。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亲爱的,”他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但亚历珊德拉蜷缩着置若罔闻。他的心脏被自责和悔恨吞噬了:“对不起,桑德拉”这是他的错。当她邀请时,他本应克制地拒绝,但他放纵了。因为他太讨厌看到她和别人待在一起,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像他的人,用相似的表情看向她,但眼神里没有爱,也不在乎,就只是盯着她的曼妙曲线,俯身靠近想要亵渎她,让扎迦黎想用牙齿直接撕开这个人的喉咙,但后来她对他说她不想要那个男人,她只想要他扎迦黎——
“爸爸,”她突然开口了,语速快到他几乎没能听懂,“你知道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决定自己想做什么了,对吧。”
扎迦黎眨了眨眼睛,双臂撑在腿上:“这要看”
她深吸了一口气,无视他,一气呵成的宣布:“我就想要你。”在他睁大眼睛准备争论前,她继续:“不只是照顾我长大的那个你……是会吻我的你,是会抚摸我的你,是无法停止盯着我的嘴还让我跪下的那个——”
“嘿,”扎迦黎在他意识到之前就跪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举起手阻止她:“停停停,稍等。”
“我想要全部的你。”她呼吸急促,提高了声音:“我非常想要你,想要得快死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想要我的,但现在我知道你可以用同样的方式看待我,哪怕只”
扎迦黎急忙打断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是你的父亲,亚历珊德拉,”他的手覆上她的膝盖,几乎在求她了:“我们是家人啊。”
然后他看着她把头偏向一边:“所以呢?”
老天——
在扎迦黎将手从她的腿上拉开之前,她弯下身子,用自己的双手握住它,手指交缠,眼睛直直盯着他:“我想要你。”
扎迦黎急得脑袋快冒烟了。他以前也曾在纠正她的突发奇想时触礁过几次,但她从来没有这么固执。她是个好孩子,有时候他一跟她讲道理,她就听从了;但现在他纵容了她太多,她已经习惯了我行我素。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你可以说不,”她引诱着,缓缓展开双腿,落在他身体的两侧:“你可以抽手走人。”
他甚至无法假装自己想走。
她轻笑着用力一拉,他就被扯过去,但依然把脸转开不看她:“我不能碰你,”他嘶哑地说:“否则我将无法阻止自己。”这是底线的坚持。他已经吻了她,深喉了她,看着她吞下他的精液,像个荡妇一样呻吟,这已经够糟糕了,他不能操她。如果他操了她,就没法回头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放野兽出笼是不明智的,后果是灾难的,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多可怕的一个人;他们不能再继续了。
又一次被拒绝,她发出幼兽受伤般的声音。他咬紧牙关忍住没回头看她。
于是她握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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