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全都是人渣,但她就是好货色吗(1 / 2)
“你在看这排吗?”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回过头,发现一个男人正看着她,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他年长且俊美,有点像扎迦黎,但有点……过分亲切。不过那相似的年纪,相似的浅色头发,相似的薄唇还是让她放松了些。
“嗯,”她抬起头来:“左边的那个。”
“哦,”他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向的地方,向她靠得更近,抓住正确的包袋,另一只手掌趁机在她的背上滑动。她颤抖了,然后为此谴责自己。对随便哪个英俊男人感到兴奋是不好的,即使他看起来确实有点像她的父亲。
“这个对吧?”
她点点头:“是的先生,谢谢你。”他的笑容扩大了一点,似乎对她的礼貌很满意,当他把盒子放低到她面前递过来时,他的手指轻擦过她的,让她脸红着退缩了。
“给你,甜心。”
甜心。她体内的某种东西拉紧了,太想要,太想念扎迦黎对她说这句话了,随着陷入沉睡前的晚安吻,他会压在她的耳朵上,或者贴在她的头发上咕哝这个词。或者那一次他把她压在身下,将赞美同它一起吹到她耳边:表现得太好了,甜心。
她脸红了,把那袋饼干压在胸前,好像它们可以保护她免受自己记忆的影响。
男人靠得更近了一些,比她高出一大截,却不至于压迫,问:“你一个人吗?”
她紧张地笑:“我觉得我不应该回答这个问题。”
他笑了一下:“有道理。我问错了,但只是想知道像你这样的漂亮女孩是否需要更多帮助?让我把你抱高吧。”
她往后退了一点,肩膀撞到了架子上:“我——”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快速一拉??,她就失去了平衡,靠在了他人身上:咖啡、古龙水和皮革的气味,是扎迦黎。
“你都找好了吗,孩子?”他问道,她眨着眼睛看着他的脸,准备张开嘴解释,比如那人什么也没做,没有碰我。但扎迦黎没有看她,他一直看着她说过话的那个人,手臂搂住她的腰。这是扎迦黎不经常公开表现出的那种占有式保护,但每次爆发出来都来势汹汹。
这让她无比兴奋,然后她靠在他的胸前,就像回到家一样:“是的。”
“很好,”扎迦黎的声音如同钢铁一般。她不用看就知道他为了她向这个陌生人投去了什么样可怖的眼神。
那男人开口了:“她——”
“跟我一起来的,谢谢。”扎迦黎说。他向旁边走几步,仍然抓握着她的手腕,让她跌跌撞撞地跟着他。
当她再次抬头时,扎迦黎正低头看着她,脸色平淡之下满是风雨欲来。她感到一阵内疚,然后是尴尬,然后是兴奋,然后决定说:“对不起”
“来吧,”扎迦黎从她手中夺过那袋饼干丢进购物车,然后将它推到附近的摊上,车轮划过地板发出金属叮当声。接着他抓住她的手,快速地把她拖向盥洗室的位置。
他把她拉到拐角处,踏进阴影里,然后把她按在墙上,用他的身躯将她困住,双手放在她腰旁的墙上。
“他碰你了?”扎迦黎问道,他的声音低沉、愤怒,无法抑制。
亚历珊德拉的一部分爱他这样,喜欢他有时让她有点害怕,想翻身露出她的肚皮,乞求原谅。但她大着胆子没有直接了当的否认,只是摇摇头。
“真他妈的卑鄙。”他压得更近了,眼睛闪烁着狂暴的光芒,令她的膝盖发软。他的一只手举起,悬停在她的脸旁,他的呼吸在她的太阳穴附近灼烧。
“我可以碰你吗?”他询问,然后她的胃就触底了。
“你可以。”
她没想到他会一把抓住她的脸颊,让她的嘴唇因压力而撅起,向上抬起她的脸使她正视他:“你确定他没有摸你?”
“是的先生。”
扎迦黎的目光扫向她的嘴,然后又抬起来:“你想让他摸你吗?”
“不,先生。”
他听起来像是松了口气,但紧张感却丝毫没有消失:“好,那就好。这样的男人不会有任何好心的,你太年轻漂亮了,引来的都是人渣。”这是她以前听过的训诫,但现在感觉不同了,他说话的方式让她大腿夹紧。
他再次抓紧她的脸:“你听清楚了吗?”
“是的先生。”她回答的声音小得近乎耳语。
他放在她脸上的手放松下来,滑落到她的锁骨上,手指抚摸着她的喉咙。它们压在敏感的痕迹上,她不禁颤抖、喘息。
扎迦黎再次看着她的嘴:“你不可以让任何人碰你。你是我的,好吗?”
这次她确实腿软了,扎迦黎伸出手来,让她保持站立。她的眉毛皱起,提醒他:“扎克?”
“我的,”他又说了一遍,然后把她更用力地按在墙上。“我的宝贝。我的女儿。”
她再也忍不住了,拉着他俯身,让嘴唇掠过他的脸颊边缘:“扎迦黎”
扎迦黎的身体僵硬起来,犹豫不决,像一盆冰水浇上她,她心想,不,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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