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3)
,梳头的茉莉水散着淡淡的香,将他心底的那点子阴暗想法彻底得勾出来,眼看就要冲出胸膛。
“哥哥,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姜毓宁的一句话,又?让他倏然清醒。
沈让闭了闭眼,方才虚扶在姜毓宁腰后的手掌上移,挪回她的肩膀处,少女身形单薄,他的大掌几乎盖住了整片蝴蝶骨。
“不许乱想。”沈让深呼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哥哥永远不会不要你,这几天?,你在景安侯府,是不是待的不舒服?”
姜毓宁埋在他胸前?,委屈地点头,“哥哥说,他们都是我的亲人?,让我听话,可是在侯府里,根本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说话,几个姐姐们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连大哥都好几日?没见了,他明明说,会多抽出时间来陪我的。”
“还?有伯父和伯母口味那么清淡,我真?的很不习惯。”
“院子也很小,还?很黑,小路上,一个灯都不点。半夜睡觉,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能听到外面?的风声,我很害怕,如果不是竹叶姐姐陪我,我一定?不敢自己睡的。”
“哥哥,我好想你,好想回到常青园,景安侯府不是我的家。常青园才是。”
“哥哥为什么不能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
在沈让面?前?,姜毓宁一向直白?得要命,她可以脱口说出自己的所有委屈、难过和想念,看向沈让的眼神,更是纯净的没有一丝脏污。
小姑娘心思?一向单纯,如冬日?里未染灰尘的白?雪,连满腔腌臜利用的姜家,都以诚相待。
就因?为他说,景安侯府是她的家。
她不喜欢,不满意,也会听。
她总是这么听他的话,只要他说的,从来都是轻易相信。
可若是有一天?,她知道自己满心信任的哥哥,实际上对她抱有的是怎样的心思?后,又?该怎么办呢?
沈让揽着她沉默许久,到底还?是冷静了下来。
他松开小姑娘,弯下腰,和她平视,然后道:“你说的话,哥哥都记得了。这次将你匆忙送回景安侯府,是哥哥的不对,让宁宁受苦了。”
听他这么说,姜毓宁倒有些不好意思?再哭了,她摇摇头,低声道:“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太娇气了?”
沈让摸摸她的头,摇头道:“不怪宁宁,都是哥哥不好,这些年来,是我将你金尊玉贵的养大,明知你本就吃惯了最好的,用惯了最好的,却?要将你送回侯府受苦。”
他板着姜毓宁的肩膀,认真?道:“你是哥哥最宝贵的明珠,永远不要怪自己娇气,知不知道?”
他的语气温柔,姜毓宁不知为何?,竟有些脸红,她咬着下唇,轻点了点头。
“但是,哥哥还?是不能将你接回常青园去?,那里现在不安全。”沈让转了个话音,接着道,“这些日?子,你先?在侯府暂住,等过了这段时间。哥哥再接你回来,好不好?”
姜毓宁对他的话一向深信不疑,“那,哥哥多久来接我?”
“最短十天?,最长也不会超过一个月。”沈让想了想,承诺道。
“好。”有了他这句话,姜毓宁这一段时间的所有不安和委屈全都烟消云散了一般。
她踮起脚尖,去?搂沈让的脖子,想要说什么,结果沈让正好伸手想要抱她,微微俯身。
柔软的唇瓣擦过沈让的耳朵,就像是往油锅里,腾得扔了一把火。
上次还?只是碰了一下手指,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肌肤相贴,从以耳廓为,沈让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两?人?离得实在太近,沈让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被姜毓宁察觉到什么异样。
姜毓宁误碰到沈让耳朵的时候,自己也有一瞬间的僵硬,双颊爬上绯红,耳廓亦如灼烧起来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是本能地,她不想让哥哥察觉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
于是,她搂着沈让不放,就是怕他看到自己的脸,结果,沈让却?忽然僵硬得像块木板,浑身都紧绷着,硬邦邦得有些硌人?。
“哥哥,你怎么了?”她感觉有些奇怪,便问,“是不是突然不舒服?”
这般天?真?的语气让沈让愈发难捱,却?又?混账得不想将人?推开。
他闭着眼,一切感知却?更加清晰。
他滚了滚喉结,抱着姜毓宁的手臂用力很轻,即便隔着几层布料,他其实也只是虚虚扶着,手臂上的青筋骤然暴起。
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克制着自己没有做些什么。
谋算
27
哗啦——
一桶冷水顺着头顶尽数浇下, 沈让站在浴桶里,衣裳都没解,湿淋淋地贴在身上, 好?似一张束缚的网。
沈让感觉着水流冲过, 浑身都泛着凉气,他却仍觉得?热, 耳根连着脖颈都在泛着淡淡的红色,胸口起伏不?平。
他将自己整个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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