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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一根根舔得湿漉漉的,阴茎缓缓退出一点,&ot;手指上的疤是怎么回事。&ot;
岑溪右手的中指根部多了一道很小的疤,表面平滑的白色疤痕藏在指缝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ot;遛狗的时候被绳子勒的。&ot;
第一次带阿朵出去放风时,她没有经验,直接将绳子缠在手上,留下了这个疤。
&ot;是阿朵,你见过的。&ot;岑溪喘得很厉害,抬腿缠住他的腰,小穴涨涨的被塞满,可他还没完全进来,她咬着唇问他,&ot;对吧?你见过阿朵。&ot;
&ot;你去海岛找我了。&ot;
陈泽瑞深深顶进去,撞散她的声音。
七十七
岑溪知道他去过海岛。
所以,主动来找他是因为感动
只有感动吗?
身体被撑满的那一瞬间,岑溪嗓子里空空的,呻吟断了片刻,她睁大眼睛却只能看见撑在上方的陈泽瑞。
久违的胀痛在交合处短暂地蔓延,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多的快感。
岑溪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身体不住地摇摇晃晃,视线里是他赤裸的胸膛。
他的胸肌有时会蹭到自己的脸颊,岑溪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等意识到她在做什么,陈泽瑞又胀大一圈,心底掠夺和占有念头变得更疯狂。
岑溪好像听到他说脏话了,没等细想,就被肏得说不出话。
细致和缓的前戏似乎只是陈泽瑞伪造出的温柔假象,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他,疾风骤雨的攻势快要逼得岑溪哭出来。
甬道最大程度地被撑开,硬度惊人的肉茎撞入最深处,碾压脆弱的宫口再撤出。
陈泽瑞每次都会完完全全抽离再猛地凿进去,圈在腰上的腿无力地垂下,又被他捞起来搭在肩头。
这个姿势能进得更深,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生理和心理的快感无限放大。
“轻、轻一点”岑溪无疑是享受的,她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手撑在他的胸前,努力仰起头跟上他的节奏。
陈泽瑞在她的腿弯处咬了一口,停在深处不动,低沉沙哑的声音让人听得不真切,“抱抱我。”
岑溪愣了一下,抬起手揽住他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逐渐变成烫人的温度,他进得又深又重,次次撞到深处的小口,近乎疯狂。
岑溪一开始还能勉强迎合,到后来只想逃开,陈泽瑞肏得太重了,交合处汁水淋漓,身体爽到发痛。
沙发上活动的位置有限,岑溪被压在角落里,退无可退,只能结结实实地吞下他的每一下肏弄。
电影不知道已经结束多久,他们弄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大。
纸巾散落一地,潮热粘腻的空气里,女人的娇喘回荡着,时不时还混着男人的低吼。
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岑溪心意恍惚,小腹颤抖收缩,汹涌的情潮在身体里翻腾,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眼泪大滴大滴往外冒。
陈泽瑞还没有射,被她高潮时收缩甬道的力度夹得绷紧了腰,他停下攻势,慢慢厮磨着等她缓过来。
“不要动了……”岑溪的身体极度敏感,任何微小的抽动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是可怕的。
陈泽瑞压在她身上,岑溪知道他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哭着威胁,“痛…我再也不要和你做,呜呜…凶死了……”
陈泽瑞自知理亏,不敢辩驳什么,可又为她这些无意识的话心慌。
他吻掉岑溪的眼泪,急切地贴在她耳边低喃,“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这么插你。”
陈泽瑞含住她的耳垂,手伸到交合处轻揉阴蒂,在下一波液体流出来时弓起腰缓缓抽动。
“啊……再、再让我休息一会儿……”
小腹像过电一样发麻,岑溪挺起腰,半推半就地吞下他的粗壮,舒服地轻哼。
“溪溪……能不能再弄深一点?让我进到里面去,好不好?”
陈泽瑞附在她耳边轻声请求,然而这根本就不是征求她的意见。
明明岑溪坚决地摇摇头,拒绝了他。可陈泽瑞像是分不清点头摇头,用一种极度缱绻和暧昧的声音夸她乖、夸她听话。
陈泽瑞把睡裙塞进她的嘴里,“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痛,撑开就好了。我们以前试过,你喜欢的,还记得吗?”
岑溪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睛里漫上一层眼泪。
她有点害怕,隐隐又有些期待。
陈泽瑞温柔地凝视着她的脸,在岑溪微微冒汗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他的亲吻看起来庄重又深情,身下的动作却是极致的反差,抬胯凶狠地凿开甬道最深处的小口。
整个过程,岑溪连尖叫也发不出。
岑溪嘴里塞着的睡裙已经被他取走,陈泽瑞安抚地吻住她无声张合的嘴唇,加快了下身抽动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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