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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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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她时常说着说着话就会没来由的怔忡起来,仿佛这句话在什么地方听过,或是做过。

更为诡异的是自从上周她的脑震荡后遗症好转后,开始每晚做梦,梦里都是同一个男人,精致绝美令人惊艳,那男人苍白消瘦,眉宇间满是忧愁,时常神色茫然的看着窗外,或者手机,每当有人开门,他都会忽然冒出一句“阿婉”,看到身后的人后,又失望的回过头来,继续茫然的看着前方。

这个梦居然成了连续剧,每晚,丁婉婉的梦里都是他,他依然苍白消瘦,神色悒郁,可是开始工作了,坐在电脑前很久都不起身,然后很多人来劝他,让他好好休息,他都不听,仍然坚持工作,大量的喝咖啡,很少说话。

丁婉婉揉着额头坐起身来,靠在床头发了一会呆,这是个下午,窗外是一片深秋的景致,虽然气温仍然温暖,可树叶已经一片金黄,阳光顺着树叶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泽,有些刺眼。

她的窗子正对着淇水河,河面上有几条船正在摆渡,船夫豪爽的唱着本地的船调子,几个孩子跟着嬉笑,河边几个洗菜洗衣服的大嫂叽里呱啦的说着闲话,一派舒缓惬意的红尘热闹,让人没来由的就觉得骨头松散起来,想躺下来享受秋日里难得的阳光和清风。

淇水镇是个十分偏远的小镇,这里祖辈都是做瓷器的窑口,大部分人都以此为生计,淇水镇最著名的窑口叫端窑,在北宋时期曾繁荣一时,后来渐渐被哥窑龙泉窑取代,没了名声,这里的窑火就渐渐熄灭了。改革开放后,景德镇的瓷器又开始走俏,端窑也开始跟着烧起来,不过多数以烧制仿品为主,说穿了,这里就是个专门造假的根据地,镇上人大多有一手绝活,可以仿制各个时期的瓷器,因而这里虽然偏远却也富庶。

门外有一些嘈杂声,仔细听听,好像是锤子的声音。

“炖了吃最补身子,婶子,一会给做上。”

刘彩凤爽脆的说:“行,我一会就做。”

陈归人推门而入,手上抱着一件紫色的皮草,看见她展眉一笑:“看看这个,是紫貂的坎肩,天快冷了,你身体弱,早晚穿上,省的冻着。”

那貂皮皮毛油亮,一看就是成色极好的貂皮。

陈归人看着她,头发长到肩膀了,再不是原先英姿飒爽的样子,多了几分婉约,小脸瘦的只有一巴掌宽,唇色越发的淡了,衬得脸色苍白如玉,透着一种楚楚可怜的娇柔。

他眼神中带出几分恍惚来,仿佛那个英姿勃勃的少女正瞪着一双丹凤眼不满的看着自己叹了口气,将她拥在怀里,怀中的女子瘦弱的可怜,伸手抬起她的脸来,浅浅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丁婉婉有些羞涩,耳根子泛起了红晕,白玉般的脸颊多了些血色,倒有了荷花初绽的娇媚,让陈归人心里有几分异样。

他咳嗽了一声,努力忽视身体的亢奋,专注的将皮坎肩给她穿上,大小正好,毛皮的华贵让女子有了几分不一般的艳光,眸光流转处,更加动人。

陈归人的嗓音有些黯哑:“我和锤子弄了几只飞龙来,一会让我妈炖了给你吃,听说那玩意也挺补的”

丁婉婉娇嗔:“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基本就这几样,不是这个补,就是那个补,你也不怕把我补成个胖子,回头吓死你”

陈归人笑着将她抱到膝盖上坐着,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腰,道:“好呀,你还是胖点好,你现在这个样子,我都不敢碰你,总怕劲大一点就把你弄折了”

这男人真是粗野,说起话来荤素不忌,自从丁婉婉的身体好了一些,两人虽没有同房,亲亲抱抱总是有的,陈归人是个粗人,自小混迹市井,调戏女人的话手到擒来,有事没事总爱逗弄她,丁婉婉脸涨的通红,用力掐他的耳朵:“你再乱说”

陈归人看着她瞪着大大的凤眼,嘟着的红唇,一副娇蛮的样子喜欢的不得了,耳朵上的疼也顾不得,抱着她在她脸上脖子上亲了半晌才罢手。

丁婉婉皱着鼻子去洗脸,嘟嘟囔囔的牢骚:“八成是属狗的,怎么这么爱啃人”随即一愣,脑海中有一把好听的男声在说:“你怎么那么爱啃鸭脖子?是属狗的嘛”

她恍惚了一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陌生的让自己心慌,她用力的咬咬嘴唇,镜中的女孩面色苍白,眼睛中是一片无助的茫然。

我到底丢失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这么惶恐,仿佛丢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里,似乎总有个陌生的声音在向自己乞求着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难受,心像被一双手生生的扭来扭去,疼的难以自己。

刘彩凤的手艺的确出色,清炖飞龙、辣椒炒山珍、红焖泥鳅、口蘑肉片,四个菜做的色香味俱全,锤子一边吃一边赞美,逗得刘彩凤极为开心,陈归人神色淡然,只看着丁婉婉多喝一碗汤,才高兴的大口吃饭。

刘彩凤今天兴致很高,自斟自饮的喝了一盅白酒,脸红扑扑的,说话也豪气起来:“你们都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差不多该结婚了,等你们结婚了再生个孩子,妈给你们带孩子,呵呵”

陈归人蹙眉,眼神中有寒光一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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