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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再做妾 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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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手巧的。你肚里这个还没生出来,眼看你家又要添丁了。”

红叶笑道:“都是沾了世子夫人的光。”说起丹姐儿刚刚出生的儿子。

说起女儿,赵氏是真高兴,滔滔不绝地说新生儿多么健康,洗三多么盛大,亲家多么喜欢丹姐儿。

长房一团和气,二房却和气不起来。

临近年底,前两日娴姐儿对着册子,一一清点母亲的嫁妆和正院的家具器皿,查出没什么损耗,便赏了管库房的仆人。

今天娴姐儿又到母亲的正屋,由徐妈妈带着昭哥儿,把旭哥儿和慧姐也叫过来,招齐满院子的仆妇,把到了年龄的配出去,做得好的提一提,偷奸耍滑的抹了差事,又一一把弟妹身边的人叫过来查问、训话。

其中一个有体面的仆妇,见她是没出阁的小姐,略顶了两句,娴姐儿二话不说,叫来自己屋里的妈妈,“把这人架出去,交给大伯母,就说我们院子用不起”。

那妈妈吓得连连求饶,已经迟了,被徐妈妈厉声呵斥,指挥粗使妈妈把人提走了,满院子人战战兢兢。

之后娴姐儿开了自己的箱笼,赏了三位姨娘料子、旧衣裳,秀莲是第一等的;赏了徐妈妈、钱妈妈、一等、二等三等丫鬟,四位小姐少爷身边的人;最后两位丫鬟端出满满一笸箩雪花银银锞子,在长春院当差的下人都有二两。

这是一年一度的盼头,马丽娘去了,新主母不沾旧院子的事,仆妇们心里没底,生怕往年到手的银子飞了;如今见二小姐严是严了些,照样有赏,每个仆妇脸上兴奋,嘴里称赞。

等到人散了,娴姐儿端起红枣银耳汤喝一口,长长出了口气。徐妈妈躬身问:“二小姐,那边怎么办?”

那边就是新院子。

娴姐儿想也不想便说:“不和我们一个院子,不和我们一个锅里吃饭,也不归我们管,我们凭什么多管闲事?”

徐妈妈略一踌躇,“就怕二爷”秀莲撇一撇嘴:“那边有新太太,哪里用得着我们操心。就算想给,给多合适还是给少合适,给过去人家要不要,人家苏家是什么规矩,万一人家瞧不上”

话没说完,娴姐儿已经站起身走了。

想不到,这件每年都做的事情发展像冬季奔腾呼啸的风,脱离了三人的预料:

消息传回苏氏院子,丫鬟添油加酱诉说,苏氏听得怔怔的,当晚动了红,急招太医院的太医。须发皆白的太医皱着眉,对匆匆赶回来的孔连捷说:二夫人受了惊,动了胎气,很可能保不住腹中的孩子。

孔连捷又惊又怒,叫人来问“好端端的,怎么回事?”苏氏以泪洗面,吃不下饭,派人去叫自己的母亲嫂子,鸡飞狗跳的,这么一来,自然惊动了老伯爷、孔老夫人和赵氏。

作者有话说:

《状元夫人的和离之路》

父母意外亡故,14岁的温菁菁推掉婚事,带着没长大的弟弟,苦苦经营唯一的铺子。

弟弟成家了,23岁的温菁菁成了老姑娘,婚事尴尬,被媒人说动,嫁给金陵大族家主嫡子、有妾有子的武状元丁柏。

时移事迁,29岁的温菁菁心灰意冷,离开丁家,搬到郊外庄子。

数年之后,温菁菁身染重病,在丁柏怀抱离开人世。

再一睁眼,温菁菁回到24岁,刚刚嫁进丁家一年。

之后温菁菁开铺子,挣大钱,心平气和地把和离书递到丁柏面前,“我不愿再与你过日子,缘尽于此。”

丁柏把和离书撕成两半:“既娶了你,便是有缘。此事休要再提。”

康乾十六年腊月二十一日, 孔连捷怒气冲冲地走进长女的院子。

娴姐儿已经听丫鬟说了苏氏院子的事,心里慌乱,一边想“去和祖母解释”, 一边又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略一犹豫, 就听到小丫鬟惊慌的声音,隔门望去, 父亲满面怒容地踏上青色鹅卵石铺成的小路。

事到临头, 她反而有一种“已经这样了”的沉着,吩咐小丫鬟沏茶、摆果品,自己回房换了件衣裳,把一支赤金累丝丹凤戴在鬓间,才回到正屋。

孔连捷并没落座, 倒背双手,烦躁不安地在屋里踱步,见到她直截了当地说:“跟我走, 去给你母亲道个歉。”

听到“母亲”二字,娴姐儿心里的惊慌消退, 理直气壮地答:“父亲糊涂了,我母亲已经不在,哪里又冒出个母亲?”

孔连捷被这句诛心之言堵得一滞, 一巴掌拍在黑漆镶大理石案几, 粉彩茶盅被震得跳了两下。“你是读过书、明过礼的, 不是那不识字的乡野村妇!夫子是怎么教你的?孝道两个字怎么写?温顺两个字如何读?苏氏正怀着你弟妹, 没指望你卧病求鲤、割股尝药, 你可倒好, 三番两次于她不敬, 险些酿成大错你你,你怎么如此不孝?如此寡情?如此不管不顾?让你祖母如何看你?让阖府的人怎么看你?你要不要名声?你可知道廉耻?”

孔老夫人、赵氏和马丽娘多年教诲发挥了作用,娴姐儿反而冷静下来:“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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