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4 / 5)
滚。”
陛下都当着沈幼安的面摔杯子了,可见是真动火了,指望沈幼安去哄他显然是不可能了,高和自然不能真滚,跪到齐景焕身旁道;“陛下有什么火气尽管冲着奴才打骂,可别气坏了身子。”
齐景焕心里憋着火,哪能听他说什么,指着沈幼安大声喝道;“你别冲着朕跪,你冲着你主母跪,你看看她什么时候能消火,不拿话刺朕心窝子。”
沈幼安骇然;“这话怎么能乱说,陛下即便是生气了,要打要罚随陛下处置便是。”
说着也要跪下,齐景焕拉着她隔壁不让,高和一个劲的磕头道;“两位主子可别闹了,这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吵就吵起来了呢?”
沈幼安觉得委屈,她什么时候跟陛下吵了,她不过就是个女官,陛下整日满口胡言,当面没人说什么,背地里不定怎么说她呢。
齐景焕也生气,高和伺候他那么久了,又是身边的总管太监,此刻跪在地上磕头,他心里觉得烦,看了沈幼安一眼,心道罢了,晚间那女土匪就要来了,到时候让她开解开解,他这里说多错多,索性就负手走了出去。
高和一见齐景焕走了,回头看了一眼,却是没跟上,跪在原地对着沈幼安磕了一个头道;“姑娘呀,您能不能别跟陛下闹了,奴才在陛下身边伺候那么多年也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费心过,凭心而论,陛下对您已经够好了。”
“这话怎么说呢,高公公快起吧,奴婢受不起您的跪的。”
高和却是跪地不起道;“奴才知道从前陛下有些事做的过分,让您一个堂堂郡主过来做女官,奴才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可陛下却从来没有害过姑娘,就拿年前来说,也不知姑娘记不记得,林昭容罚了您,大雪天的跪在地上,病了养了半个月的病,回头陛下宣了您,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奴才进去他就问奴才知不知道出去的是谁,奴才就说是沈司寝,可陛下说错了,那出去的是你的主母,朕会立她为皇后的,后头便一直寻着林昭容的错处,林昭容被关进清秋阁到现在都没放出来您也是知道的,虽名号没废,可这人也算是废了的,还有啊”
他后头还说了些什么沈幼安一个字都没听清,只听到他说年前的时候陛下就说要立她为后,年前那会,林昭容罚她那次,她确实是病了,也是那次病起陛下转了性子的,她不知道陛下为何会突然转了性子,她同陛下相识三载有余,就像是做梦一般,她是郡主他是护卫,他为陛下她做女官,从前他说喜欢自己,她还想怎么同父王说要嫁给他,可如今他是陛下,他说要立她为后,她也一直以为他是在哄她,可她没想过这事他竟是从年前就同身边的人提了。
高和跪在地上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堆,越说越觉得陛下用情至深,都快挤出几滴眼泪了,抬头却见沈幼安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像是在听他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听她喃喃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年前的时候”
高和一下就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连忙点头道;“奴才绝不欺骗姑娘,奴才是陛下身边伺候的,说句托大的话,这宫中,能让奴才恭恭敬敬打从心眼里叫主子的便只有陛下和太后,若不是知道陛下的心思,早前出宫也不会叫您夫人,便是陛下吩咐让叫那也不能乱来啊,陛下的心思,姑娘怎么还不懂。
沈幼安咋舌,她怎么不懂,只是先头他那样对待安平王府,让她怎么不怀疑,人怎么会突然之间转了性子呢,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一直以为陛下如此也不过是逗她罢了。
☆、
高和跪在那里见沈幼安没什么反应心里发急,这可真应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沈幼安低头对上高和的目光,也有些无奈,让高和跪她,别说她现在只是一个女官了,便是她还是安平王府的郡主,她也受不起啊。
她抬了抬胳膊;“这事我知道了,你快起来吧。”
高和爬起来,一边向外面走一边忍不住回头道;“幼安姑娘好好想想,陛下他毕竟是主子,有些事情虽做的过火了些,可对姑娘的心是真的,姑娘也该体谅体谅,毕竟谁都有犯错的时候。”
高和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齐景焕的身影,问了宫人才知道陛下去了偏殿,一路小跑到偏殿,看着齐景焕负手立在窗前,看着主殿的方向发呆。
“奴才越矩了,请陛下责罚。”
齐景焕转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高和低着头站到他身后,这一主一仆站在窗前像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直到李宏茂和李慕安的出现才让这两尊雕像移了位置。
李宏茂那日马不停蹄的回到煜都便直奔太后的永寿宫而去,李慕安果然在太后宫中,李慕安见了他直接别过脸去不搭理他,李宏茂查出李慕安的身份后便对李慕安发了一通脾气,这事是李慕安理亏她也不回嘴,可偏偏后头这事让李宏茂房里的大丫头谷香给碰见了,还给捅到了定国公夫人那里去了,派了一群人来抓自己,后头还跟着幸灾乐祸的谷香,自李慕安入了定国公府后,行为举止皆不似普通丫头,那谷香本身仗着是李宏茂身边的大丫头便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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