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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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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去处。”

奚玉棠挑眉抬眸看他一眼,又放了颗子,“明年又明年……谁知道明年你我活没活着。”

越清风落棋的手顿了顿,缓了缓才慢慢放下,“赢了。”

奚玉棠瞪眼望去,顿时撇嘴,“真烦跟你下棋,还不如打麻将,至少能赢点零花钱。”

“……”那是什么玩意,还有你缺零花钱找我要啊!

越清风话还没问出口,奚玉棠便归好了棋子,自顾自地在棋盘中央放了颗黑棋。

“怎么会没有明年?”他跟着落子,“事情没做完,你甘心?”

“当然不。”奚玉棠慢吞吞地把玩棋子,“但也可能发生不是么?你有病,我入魔,两个短命鬼居然还肖想未来,这才是滑稽。”

越清风手中的棋子久久没有落下,好一会,直接将白子投了壶,人往后面软垫上一靠,半支着上身,又气又笑地看她,“能不能好好下棋?”

奚玉棠也知自己的话败了兴致,讨好地对他咧咧嘴,干脆归拢了棋子,往棋盘上懒懒一趴,“好嘛,不下了,反正也赢不了。”

上次曲水之宴那一吻,让两人的关系一度跌到了冰点。但随着韩文彦死,奚越再次联手,两人都聪明地不再提及那件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但,又不是真没发生过。

“肃兮……”奚玉棠额头压着手背趴在棋盘上,声音闷闷传来,“你真的不好好考虑一下醉花楼未央居那晚我说的话么?”

越清风怔了怔,没有说话。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奚玉棠头一抬,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敢。”越清风面无表情。

两人对视片刻,越清风首先垂下了眼,“奚玉棠,为什么一定要黑是黑,白是白?既然都不知明年是否安在,为什么不能往前走走看?一定要现在就分出个你死我活?是不是我现在明确地说出一个答案你才善罢甘休?你……”

话没说完,他忍不住咳了起来。

奚玉棠听出了他话里的怒,连忙坐直,“好好不说了,你别气着自己……给,茶。”

越清风头都没抬地将递到面前的茶推了回去。

默默看了一眼被拒的茶盏,奚玉棠无奈,“我也不是逼你放弃或者什么的,就是……哎算了不说了。”

解释不清,又无法说出更好的话,她自己也来了脾气,索性茶盏一放,重新埋头趴回了棋盘上。

好一会,才听她闷声道,“我没想过我能长寿,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做完该做的事,一生很长,寿命却短……不然我试着去找找解决入魔的法子?”

对面,越清风好不容易停下咳嗽,陡然听到这么神来一句,整个人都僵了一下,惊讶地看向眼前慵懒趴着的人,“……你说什么?”

奚玉棠干脆脑袋一转,一声不吭地望向庭院。

蝉鸣虫语,热风习习,午后的烟雨台仿佛整个陷入了沉睡。越清风盯着眼前刻意沉默的人,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他下意识挺直了脊背,“你刚才说……”

“主子主子,药煎好了!”秋远抱着食盒一路轻功冲进了庭院,“您跟奚教主的药都在呢,快趁热喝!”

越清风:“……”

见秋远送药,奚玉棠慢吞吞地从棋盘上起身,淡笑着望过去,“秋远,有拿蜜饯吗?”

……神情自然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拿了,您放心!”秋远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先收棋盘,接着打开食盒小心翼翼地端出两碗黑乎乎的药汁,“上面这个是我家主子的,下面这个是您的,沈大夫说了,药必须趁热喝,而且得喝完,不能喝一半倒一半,让我监督着呢。”

活泼开朗的小少年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最后又从食盒里变出一小碟蜜饯放在两人中间,“好了!”

说着,便回头看向越清风,“主子您……”

话说一半,突然消音,秋远怔愣地对上了越清风冰冷无情的目光,见自家主子脸色极差,显然是怒到极点,不知为何,大热天的居然浑身发冷起来。

少年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刷地扭头避开了自家主子的视线,激灵地打了个寒颤,用眼角余光向奚玉棠求救。

奚玉棠看看秋远,又看看黑脸的越清风,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整个人倒在了软垫上,边笑边捂伤口喊着哎哟好痛……

“秋远……”

越清风的声音凉飕飕地传来,秋远顿时抖了抖,僵硬地咧嘴,“……啊?”

“三年。”

“……”

“哎哟,别别别,”奚玉棠笑得伤口疼,“快别罚月钱了,再罚这小子都快一辈子干白工了,还怎么娶媳妇哈哈哈……”

秋远欲哭无泪。

越清风深呼吸,见对面人笑成那副模样,脸色更差。奚玉棠顺势踢了秋远一脚,“本座都给你求情了,还不见好就跑?”

……秋远当即跟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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