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5)
擂了一拳:“这么啃来啃去的成何体统!”
她那点力道连挠痒痒都嫌太轻,薛元怕摔着她,任由她翻身压了上来,自己躺在贵妃榻上勾了勾唇:“皇上若是不高兴,只管成十倍的亲回来就是了,臣乐意受着。”
要是旁的人姜佑没准直接就喊人拖下去阉了,眼前这位想阉都没法阉,她气得又补了一拳:“不要!”
她双手一撑就想跳下来,没想到香印刚才怕她磨的难受,特意把绳结系得松松的,方才一番磋磨早就散了,她这时候动作一大,就觉得上身微松,一大块素色的布片轻飘飘就从中衣里探出了头,然后直直地落到地上。
姜佑瞠大了眼盯着那兜衣,整张脸红的都有些发紫了,她探手就要去捡起来藏好,没想到一只素白的手比她更快,轻轻松松一捞,顺势叠好就要塞到袖笼里。
她一下子扑过去抢,咬着牙道:“掌印,你,你放手!这是朕的!”
薛元偏了偏头,不解道:“臣方才没瞧清它到底是从哪掉出来的,皇上怎么就笃定是你的呢?没准是臣身上掉出来的零碎。”他一边说一边含笑着往她身上瞧,倒还真是长了不少。
姜佑恨不得找棵歪脖树吊死,今儿个真正是没脸见人了,不过该抢回来的还是要抢回来,她劈手夺过来塞到自己榻上的迎枕底下,指着门口道:“掌印该回去了!”
薛元不急不慢地拢了拢衣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倒让前襟敞的更开,他慢条斯理地抚着自己更为靡艳的双唇;“皇上就想让臣这么走出去?臣名声不大好,这般倒也没什么关系,但万一被有心人瞧见了,坏了皇上的名声怎么办?”
姜佑气急败坏地道:“那你想怎样?!还打算一辈子住乾清宫不成?!”
薛元笑吟吟地看着她,细白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菱唇:“任皇上让谁办事,都得给些好处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两眼眨也不眨地落到她唇上,姜佑还没傻到问他想要什么好处,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正要撂下几句狠话,忽然听香印在外面报了声:“皇上,柔福郡主求见。”
她又瞪了薛元一眼,匆匆忙忙把大氅裹上,隔着门问道:“柔福堂姐?她来干什么?”
香印斟酌了下:“奴婢瞧着柔福郡主脸上带着泪,也没敢细问,只听说是为了太后的事儿。”
姜佑哼了声:“她胆子倒是不小。”她抵着门不耐道:“让她先在书房那边等着,朕等会儿去找她。”
她说完就匆匆忙忙地跑到稍间换衣服,等换好了发现薛元还在榻上躺着,不由得挑了眉梢问道:“掌印还不走,莫非是等着朕请你。”
薛元忽然起了身,姿态慵懒地欠伸,一手把她揽到怀里,用力在她唇上亲了亲:“臣先告辞了,皇上别忘了欠着臣的好处。”说完就步履悠然地踱了出去。
姜佑在原地怔了一会儿,半晌才垂着嘴角去了书房,就见柔福神色忐忑地坐在帽椅里,身后站着个丫鬟,正在细声安慰她,她两手还紧紧揪着帕子。她一抬头瞧见姜佑脸色不好,怯怯地叫了声儿:“皇上”
姜佑十分镇定地道:“堂姐是为着太皇太后的事儿来的?”
柔福一下子被她道出了心思,慌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是来瞧瞧皇上的。”她探手取出一个小巧的荷包:“这,这些年也没送皇上什么礼物,前些日子做了个小物件,也不知道合不合皇上心意。”
看来柔福近来在宫里长进不少,还知道做个掩饰了。姜佑轻巧把那荷包拿过来,起身道:“心意朕领了,朕还有些折子要批,就不送堂姐了。”她说着就要走,柔福一下子慌了神,忙跪下道:“皇上,请您放过太皇太后吧!”
要说柔福这人或许自私怯懦了一些,着实不能算个坏人,但她有时候行事比那些真正的坏人还不招人待见,太皇太后面上做得好,当初想用她下姜佑脸子没下成,便存了把她送走的心思,但不管她心底怎么想,面上总是对柔福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她便一根筋地把太皇太后当成天下最好的人,上赶着为她求情来了。
姜佑觉得她既可怜又可恨,正想着怎么委婉点的把她劝回去,那边柔福却已经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山里阴寒,皇祖母年纪也大了,如何能受得住那般潮湿,我知道皇祖母犯了错,但就不能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饶她这一回吗?”
姜佑撇了撇嘴:“皇祖母是你的长辈,难道皇室的其他列祖列宗就不是你的长辈了?她这回犯下大错,连咱们祖上十几辈儿的脸都下的一干二净,朕请她去山里祈福已经算开恩了,你还想朕怎么厚待?”她低头想一件事儿,忽然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盯着柔福:“这几日你又是在宫里礼佛为太皇太后祈愿,又是想拉了昌平堂姐跪在东门外求朕,如今又特地跑到乾清宫里来,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柔福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慌忙摆手道:“我,我只是想为皇祖母求情,并无旁的心思。”
姜佑沉着脸瞪着她:“朕怎么觉得,你好像在想方设法的把这事儿闹大?”依着柔福的性子,就算遇到难事儿,最多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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