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4)
姜佑又探出头来,拍着床板问道:“到底朕是怎么了!”
香印顾忌着薛元,只能含糊道:“您,您这是来癸水了。”
姜佑还想追问,薛元却不知道想起什么,脸上恢复了从容神色,微微勾了勾唇,对着香印吩咐道:“你先去备热水和干净衣服来给皇上换上,然后再去请太医来给皇上请脉。”
香印为难道:“那,那皇上这里”
薛元淡淡地看她一眼:“有事臣子服其劳,皇上这里咱家来说。”他漠然地看了香印一眼,看得后者浑身一个激灵,犹豫着躬身退了下去,临走时还担忧地看了姜佑一眼。
姜佑躲在隔壁稍间里洗漱完,又换了身干爽衣裳,垫上宫女递来的绸布垫子,有气无力地扑在枕头上:“掌印你现在能说了吧?”
薛元绕进了屏风,一手摁在她的肩头,又慢慢地往下滑,沿着肩头缓缓描绘,他扬了扬唇:“皇上真想知道?”他不等姜佑回答,就自顾自地道:“皇上这是来癸水了,来了癸水便是真正的女人了,就可以嫁人生小太子了。”他指尖在她肩背上轻轻划着圈儿,面上含了些终于要得偿所愿的欣喜:“你这是长大了。”
姜佑跟旁的人讨论婚事儿没觉得什么,听薛元这么一说却觉得浑身不自在,缩了缩肩膀道:“这就算长大了?那,那癸水要来多久?”
薛元被问的怔了下,他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知晓的这么详细,只好斟酌着回道:“约莫是一个月一次,一次大概几日吧。”
姜佑哭丧着脸道:“朕难道一直要这么疼好几天?”
薛元眯了眯眼,随即微微笑道:“臣帮您按按。”他说完不等姜佑回话,一只手就撩开外面罩着的龙袍,顺着中衣滑了进去。
他手探进去之后才想起这孩子没穿兜衣,或者说穿了也没东西可兜,手就这么直喇喇贴在她小腹上。
他手指温度略低,凉的姜佑瑟缩了一下,拧着身子让他退出来:“掌印可别乱来,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这么没规矩!”
薛元找准了地方轻轻按着,一边漫声道:“臣不是男人,这些规矩就不必讲究了,况且皇上是君我是臣,总不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受苦。”
方寸之间的地方滑不溜手,他硬是忍着才没让自己乱来,姜佑心里咚咚乱跳,推着他的手让他退出去:“不劳烦掌印了,朕自己来吧。”
两人纠缠间她中衣领子敞开小半,薛元瞧的微微眯起眼,一手轻轻压在她手腕上,优雅地提了曳撒坐在龙床上,喃喃说了句无干的话:“皇上也到了该通人事的年纪了”他低头一哂“臣好些事儿还没教导完,还是让臣来伺候皇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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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靠在枕头上斜眼看他,总觉得掌印今儿有些不对,似乎比往日都更粘缠,也更张扬,她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说话,就见他人忽然凑了过来,丹艳的红唇贴在耳畔,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耳垂。
姜佑先是打了个激灵,身子一僵,然后浑身发软,跟被人点了穴似的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她本来是斜靠在床上的,这么一来直接躺在了床上,捂着耳朵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薛元抚着她另一边耳垂若有所思:“原来皇上在这处”他低头一见姜佑瞪着他,立刻就明白了她想什么,莞尔道:“臣什么也没做,不过是皇上身子敏感罢了。”
姜佑捂着耳朵不撒手,嘴里含含糊糊地道:“那你不碰不就成了。”
薛元十分熟稔地往她身边凑了凑,挨着她笑得有些轻佻:“皇上怕人碰怎么成?你以后终归是要成家的,难道到时候要把君后赶到房外去睡嘛?”
姜佑也见过不少浪荡公子哥,其中有好些容貌俊秀的,再怎么好看的人轻佻笑起来都十分的猥琐难看,偏他笑的依旧漂亮,狐狸精似的勾人,她看得怔了一瞬,撇撇嘴道:“掌印操心太过了吧,朕跟君后怎么样你也管?”
薛元眸光不经意地沉了沉,想到以后会有个男人跟她同榻抵足而眠心里就无端冒了火,他略想了想,依旧笑着道:“既然先皇把皇上托孤给臣,臣就不得不负起这个责任。”他又怕她大咧咧地让人占了便宜还不知道,靠在她身旁道:“若是以后有哪个男人敢无端亲近你,挨在你身旁动手动脚的,你只管命人往死里打。”
姜佑哼哼了两声,斜眼看他的时候略带挑衅:“动手动脚?就像掌印这样?”
薛元笑着用手指在她唇上一抹:“皇上又忘了吗?臣是个太监,况且臣对你忠心耿耿,绝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但旁的男人可就不一样了”他目光深邃:“他们会把皇上拆吃入腹。”
姜佑在他手指上重重咬了一口,随即鄙夷道:“朕是皇上,哪个狗胆包天的不要命了不成?!”
她的唇比一般的女子要有棱角,抿起的时候线条凌厉,说话的时候却一翘一翘的,嫣红精致,一股清糯香甜的滋味溢了出来,勾的人心里发痒。
他突然抬手搭着她的肩膀,把她硬压到自己怀里,脸和她紧贴着,暧昧的喃声儿:“纵然是皇上,也该知情识趣,见惯了风月,等临到近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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