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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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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能一样么?”

君菀一瘪嘴,脸就耷拉下来,满脸的不乐意。莫行叹口气,背着手晃到门口,回过头道:“除了醋溜鱼,再来个香茶鸡。”

君菀冲他扯了个鬼脸,算是答应了。

刘珩要到南境来的消息几乎跟他本人同一时间到了夏侯冶的中军帐,从天而降的端王爷砸的夏侯冶、张恕和林骋措手不及,一番兵荒马乱后,总算安稳地坐了下来。

中军帐里,夏侯冶和张恕都有点摸不着头尾的感觉,刘珩拿着皇上的手谕,话说的冠冕堂皇,只说是来补上顾长安的位置,与众将士共进退。

然而夏侯冶和张恕都清楚,这朝中就算再没什么人能打,矬子里拔将军还是能拔出几个人来顶上顾长安的用的,万万用不着搬出他端王爷这个定远将军。

但刘珩的话都撂出来了,他们也不能说个不字,只得说叫人重新安置营帐,好让刘珩歇下。

“不必张罗了,左右顾将军的营帐都空着,我就住她那。”刘珩说着,神色间带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这是不是不大妥当啊?”张恕顾着面子,没把话说的那么刺耳,要换了别人,恐怕早招他一顿骂了。一来这顾长安再怎么着也是个女人,男女授受不亲,二来眼下这人都不在了,营帐里还设着灵位,你瞎去凑什么热闹?

“没什么不妥,从前在石岭也都习惯了。”刘珩话到此处显然是不想再纠缠下去,夏侯冶看了张恕一眼,他只得把后头的话给咽了回去,由着刘珩迈开大步出了营帐。

张恕纳闷地看看夏侯冶,又看看旁边一直面色不善的林骋,“这算是咋回事呀?”

夏侯冶瞪他一眼,“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那言外之意还听不出来?”

张恕摇头,“没听出来。”

夏侯冶叹口气,懒得跟他解释了。

林骋的眼角眉梢都阴沉沉的,刘珩这一番作为坐实了林骋原本的猜测,他拒婚果然是为了顾长安。他就这么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们梁国公府的脸上,连累得他那娇弱的妹子整整哭了四五日,后来还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林骋捏捏拳头,真是恨得牙痒痒。

军师

刘珩看着顾长安的灵位,觉得刺眼,叫来跟着的决明,道:“把这些东西都扔了。”

“王爷,扔不得,”戴天磊鼓足勇气往前挤了一步,“这是让将军知道往哪走的东西,您一扔,她老人家就成孤魂野鬼了。”

刘珩扫了眼戴天磊,冷淡道:“我说她没死,就是没死,谁再拿这个玩意咒她,军法处置。”

“可……”戴天磊还要争辩,却被宋明远一把拉住,宋明远略带警告地对他摇了摇头,戴天磊识趣地闭了嘴。

决明上前收拾了戴天磊布置的那一堆香烛纸钱,抱起顾长安的牌位就出去了。

宋明远一拽戴天磊,跟刘珩告个礼也退了出去。

刘珩疲惫地在床沿坐下,抚过顾长安搁在床尾,叠的整整齐齐的战袍,就像在对着她说话般,低声喃喃道:“你答应过我要回来的,怎么食言了呢。”

他挨着床上的薄被躺下来,枕头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松香,他拍拍这个陪了顾长安很多年的枕头,梦呓似的轻语,“别怕,我来了。”

顾长安醒来已经是七八日之后了,中间也迷迷糊糊睁过几次眼,但都还来不及说半句话,就又昏了过去。

君菀满心的无奈,一边给她煎药一边对着人事不省的她唠唠叨叨,直说到顾长安彻底清醒这日。

顾长安睁眼先看见白纱制的一重帘帐,然后就看见了君菀的脸。

“君菀?”她皱皱眉,看来之前恍惚瞥见君菀在面前晃悠不是发癔症了。

“是啊是啊,是我,”君菀点头跟啄米似的端了碗药过来,“醒了就把这个喝了,莫老头说了,你差不多这个时候就该醒了,所以我就把药煎上了。”

顾长安一怔,一时间脑子里也没转过弯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好歹明白是君菀救了自己,于是很费力地对她点点头,“谢谢。”

“啧,你这个人,是挺像一块人形木桩的,来,喝药吧。”君菀过去把顾长安扶起来,让她靠在软垫上。

顾长安双手使不上力气,这么坐着已是满头大汗,但她从来不是个主动示弱的人,所以就想从君菀手里把药碗接过来。

哪知道君菀一躲,大眼睛眨巴眨巴,道:“这可是我翻遍了十巫山才找着的药,稀罕着呢,你现在可端不动这碗,打翻了我还得重新出去采药。我喂你,张开嘴巴,啊——”

君菀说着,还做了个张大嘴的动作,顾长安无奈,只得张嘴让她喂了一勺进去。

没什么滋味的嘴里立刻被一股苦的发酸,又略带辛辣的味道占据。

“莫老头说,你中的毒得慢慢解,你就踏实在寨子里住着,我呢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跟你作伴。”

顾长安嗓子干得难受,想说话也蹦不出几个字来,只得作罢。

“我知道你满肚子话想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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