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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情敌吗 第1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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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脸上覆着一层粉色,微抿着的嘴唇更是水光潋滟,殷红无比。

孟迟顿时看呆了,直到手机里细微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才回神,松开了按在音量键上的手指。

“怎么了?”他调整视线落点,让自己忽略屏幕里郁庭之袒露的春光。

“我看看你有没有生气。”郁庭之说。

孟迟:“……”

真的没必要好吗?

孟迟扯了个无奈的笑:“郁老师,在你心里,我有这么小气吗?”

郁庭之嘴角勾起,露出浅笑,“不小气,但很敏感。”

孟迟:“……”

这句‘敏感’让他不自觉地就想到了白天的种种,顿时耳后升温,躁热不断蔓延。

“没生气,你想多了。”孟迟语速有些快,“就这样,挂了,睡觉。”

说完不等郁庭之说话,孟迟便将视频通话挂断了。

深呼吸片刻,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孟迟又起床倒了一杯凉水,一股脑喝下去才赶走心里那股躁热。

孟迟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但到底是累了一天,躺下没一会儿他便沉睡了过去,然后就做了个梦。

梦里他躺在床上,又或是飘在云上。摇摇晃晃间有一双葱白如玉,骨节分明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时而干净,时而肮脏,撩拨着他的神经,揉捏着他的躁动。

在那双手沿着后腰往下,捏住他的臀部时,孟迟猝然惊醒,和自己的精神老二面面相觑。

完了。

温泉

对于这场荒诞的梦境,孟迟百思不得其解。

他觉得自己手控控的应该是拿盖碗的,充满艺术性的手,怎么会是这样的?

但一细想下去,他就觉得郁庭之那双手在他身上作画时,也的确充满艺术性。

孟迟轻轻抽了口气儿,思来想去,只能将这场意外的梦归结于自己太久没有疏解。积攒已久的欲望加上拍摄时的刺激,让人很难不什么旖旎念头。

这么想着,孟迟便开始自给自足。待到进入贤者时间,一切便又归于平静,好像没能在他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孟迟拒绝了郁庭之画画的请求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联系,聊天记录也停留在最后的一分钟左右的视频通话,不过孟迟后来无聊翻朋友圈的时候发现,那天下午郁庭之更新了一条动态。

是一张照片,拍的是他自己的手。骨节分明、沾满颜料的手,悬于那张孟迟躺过的、铺着白布的沙发上。除去那些翠绿与白色,他的指尖还多了不少粉与红。

孟迟不自觉点开多看了两秒,旋即想到自己想入非非的事儿,又连忙退出,不过他还是注意到背景里的白布上面多了一朵粉色茶花。

依然画得很好,寥寥几笔便勾勒出花骨朵的神韵。

但为什么要在布上画?

郁庭之这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画画不在纸上画,总想着奇奇怪怪的方向。

意识到自己对郁庭之有太多的关注,孟迟想了片刻就收回了思绪,制止了自己想要保存照片的念头,退出朋友圈,按灭了手机。

这个周末在会展中心有一场美学座谈会,悠然茶馆作为茶艺文化的代表之一,受邀参加。

杜峰过几天就要下乡收茶,四月份的各种活动他都没机会参加,正好赶上这一次,杨正风便带上了他一起。

这次的座谈会除了茶艺,还有木艺、书法、国画等行业的大佬参加,结束之后还有一场小型酒会。杜峰第一次以嘉宾的身份参加这种活动,虽然杨正风说让他放松,随意,平时穿啥就穿啥,但他还是郑重对待,叫孟迟陪他去买了一身正装以便参加酒会。

孟迟参加过不少次活动,自己也有正装,不过还是没经住导购员的诱惑,又买了一套。

杨自乐回来看到那身黑色西装,得知周末活动杨正风又不带他去,撒气似的就把刚顺路从干洗店拿回来的衣服丢在沙发上。

“你说我到底是不是老杨头亲生的?”杨自乐气鼓鼓地瘫在沙发上埋怨道,“不让我去考茶艺师资格证就算了,平时参加活动也不带我去。”

孟迟笑了笑,一边走过来,将那些塑封着的衣服拎起来检查,一边学着当初杨自乐说的话来揶揄他:“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种活动有什么意思?不是看那些老艺术家装逼,就是听他们吹牛逼’。”

“我那不是说的气话吗,虽然那些老艺术家们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但肚子里勉强也算是有点东西。”杨自乐小声说,“再说了,这次不还有酒会吗?”

孟迟瞥了他一眼,哼笑一声:“你就是想去喝酒是吧。”

杨自乐虽然年纪小,但却是个爱喝酒的高中生。不过平时杨正风管得严,他只能悄没声儿地偷偷喝一点,还要冒着挨骂的风险。酒会这种能光明正大喝各种酒的场合,他怎么能不心动?

“也不是,”杨自乐从沙发上爬起来,挪到孟迟身边把自己的羽绒服拿过来自己整理,“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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