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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情反派进行时 第7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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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白净的指尖便染上一缕薄红,赫然是被某人咬的。

楚熹年淡淡挑眉,而后吮掉了指尖上的血,替谢镜渊重新戴好面具,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走吧,是明镜司的人。”

谢镜渊闻言往远处看了眼,发现领头打马而来的人一身绯色官袍,赫然是梅奉臣。眉头顿时皱起,语气阴鸷:“怎么又是他这个老东西。”

现在大概只有两个字能形容谢镜渊的心情,那就是晦气。

楚熹年也不知道明镜司的人来这里做什么,不过大概率是为了查案?他不欲惹上麻烦,拉着谢镜渊正准备离开,然而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却发现湖底不知何时浮上来了一具暗红色类似尸体的东西,脚步不由得一顿。

“……”

谢镜渊见楚熹年不动,察觉异样,也下意识看向了湖心,却见一具被泡得发白的女尸静静漂浮在湖面上。身上水红色的衫裙被血沾染,形成一种诡异的暗红。面容腐烂发胀,实在可怖。

她有一头极长的墨发,蛛网般蔓延四散,与杂草相缠。像一只无形扭曲的手,给寂静的林子平添几分怪诞。

谢镜渊也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跟着愣住了。这尸体是哪儿来的?该不会真让楚熹年瞎猫碰上死耗子猜对了吧,真的有什么冤魂在此?

他们二人站在原地双双愣住,以至于错过了离开的最佳黄金时间。于是当梅奉臣下马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楚熹年和谢镜渊这两名“可疑人物”,面色当即一凝,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梅奉臣看了看湖心的女尸,又看了看楚熹年,神色古怪,难掩疑惑。他一面吩咐赶来的部下去打捞尸体,一面上前拱手见礼:“老夫见过谢将军,不知楚公子与谢将军为何独自在城郊?”

谢镜渊心想这老头是瞎了么,他们二人明明同行,什么叫“独自”在城郊?正欲开口,却被楚熹年按住。

楚熹年猜到谢镜渊说不出什么好话,未免得罪人,便先接过了话茬,笑如春风拂面,一本正经的说瞎话:“今日天色晴朗,在下心觉春色难负,便出城踏青,竟不曾想梅大人也在此处,真是好巧。”

他选择性忽略了湖里的尸体。理由虽扯,却偏偏让人抓不住把柄。

梅奉臣意味不明道:“原来如此,那谢将军呢?也是出城踏青的?”

谢镜渊掀了掀眼皮:“怎么,本将军就不能出城透透气?”

楚熹年适时揽住谢镜渊的肩膀,做出一副感情甚笃的模样:“将军缠绵病榻许久,久不出户,在下甚是忧心,便带他一起出城散心。”

谢镜渊恰到好处的咳嗽了两声,果真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就是脸色臭了些。

梅奉臣一个字也不信,他半信半疑的指向湖中:“那这湖里的女尸……?”

那女尸被人七手八脚打捞上来之后,楚熹年这才发现她手脚都捆着绳索,像是被人捆着石头,沉尸入水的。至于刚才为什么会忽然浮起来……

应该和楚熹年刚才“施法”扔下去的炸药有关。他一个炸药扔下去,把人家直接给炸起来了。

“……”

楚熹年顿了顿,还是决定装不知道,淡淡挑眉:“梅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与谢将军在此处杀人吗?”

“楚公子多虑了,老夫并无此意。”

梅奉臣倒真没这个意思。肃平侯的儿子当街强抢民女,把人家直接掳回了府中。那老父老母苦等不见女儿归家,四处求告无门,便将状纸递到了梅奉臣跟前。

梅奉臣一路盘查,严加拷问,最后才知那女子被玷污之后想不开上吊了。尸体被肃平侯府的恶奴扔到城郊湖中。他带人骑马出城也不过是为了寻回尸首,只是没想到楚熹年与谢镜渊也在此处。

听到梅奉臣解释完原委,楚熹年这才似有所悟,他拱手施礼:“原来如此,那我等就不打扰梅大人查案了,这便告辞。”

梅奉臣其实还想和楚熹年探讨探讨查案经验,但今日显然不是个好时机:“也罢,那楚公子改日若得闲,可来明镜司找老夫饮茶。”

这句话换算一下,大概和现代的“楚公子若无事,抽空来警察局坐坐喝杯茶”是一个意思。

谢镜渊本来就不喜梅奉臣,闻言便更觉这老头好似有什么大病。拉了楚熹年便要走,然而经过那女尸身旁时,楚熹年却又顿住了脚步,忽然没头没脑问道:“梅大人,你说这女子是自缢死后被人抛尸湖中?”

梅奉臣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据那恶奴所说,确实如此,可有什么问题?”

楚熹年指了指那女尸口鼻,因为被人搬动,胸廓受到挤压,涌出了大量白色泡沫:“人若生前落水受溺,必吸入水,口鼻会生出许多白色泡沫。这女尸绝非自缢而亡,而是生前溺死。”

若这女子是自缢而亡,肃平侯府的公子充其量担个玷污民女的罪名。但若这女子是被人活生生溺死,那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楚熹年充其量就是忽然发现疑点,对梅奉臣提一提,免得判错了案子。大燕律法中,玷污罪和杀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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