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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 第1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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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澜愣了愣。

不仅听进去了,竟还认真重复她的话。

突然觉得他有点乖,有点可爱。

这和他将军的身份或是温润的气质都不太符,但江殊澜就是这么觉得。

这样的临清筠让江殊澜很想引他变坏。

“以后不许叫我‘殿下’了,也不许再说‘末将’。”

感觉他离她很远。

“嗯?”

江殊澜又戳了戳他另一边脸,唇角含着笑,“你可以叫我‘澜澜’。”

以前他便是这样。

耳鬓厮磨间,他总爱在她耳边这样唤她,声音时而酥懒如叹,温柔缥缈,时而滚烫迷离,满含欲求。

“澜澜。”临清筠在心里默念几遍后,轻声唤道。

这两个在他心里埋藏了数年的字,第一次从他唇齿间掠过。

不知想到了什么,江殊澜白皙的面庞上染了些浅红。

“嗯。”

她应道。

送江殊澜离开将军府后,临清筠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带着很多画像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子。

把玄色锦袍换成今日那身荼白色的衣服之后,他眉目深情地一一翻看那些画着江殊澜的画纸,再走到了屋后的园子里。

那儿开着一簇簇鲜红娇艳的玫瑰。

而他一直看着它们,直到死去。

作者有话说:

此时一位路过的秃头作者放下了小碗碗,默默等待小天使们的收藏评论和贴贴~

屋内昏暗,只有层层单薄的月光悄声从窗棂探入,映照在那束还未开始枯萎的红玫瑰上。

从漫长的梦里醒来,阵阵钝痛不断在临清筠心底叩击,催促他去做些什么。

一道清瘦矫健的身影自将军府隐入暗夜。

“哥,你说以将军现在的身体,能行吗?”

屋顶上,看着黑影离开的方向,夏答忍不住问。

夏问瞥了眼他,幽幽道:“好好说话。”

“嗯……我的意思是,将军还受着伤,翻墙之类的事,是不是最好别做?”

“那你敢去劝吗?”

夏答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哪儿敢啊,你没见我都不敢跟上去吗?”

平日里,哥哥夏问在明为亲卫,弟弟夏答在暗为影卫,两人都跟在将军身边。

但有些时候,他们都知道自己不该也不必跟去。

比如现在。

“审完荷雪了?”

“审完了,是个蠢的,三言两语就被人蒙骗了,竟敢给公主下药。”

夏问蹙了蹙眉,“将军知道了?”

“对,让人今夜把她送回那边地牢去,也算是她自食恶果。”

她不能死在将军府里,但若是云月公主不留她的命,也怪不得别人。

不过夏答不太明白,将军为何要让他把今日公主没喝的那杯玫瑰乌龙茶灌给荷雪。

茶里没毒,最多是凉透了,但荷雪却被吓得丢了魂,跟被关在满是老鼠和蛇的暗格里时一样尖叫不止。

“哥,你明日的差事是什么?”

夏问顿了顿,“给将军买衣服。”

夏答:?

夏问摇了摇头,没多说。

将军让他去制备些和今日这身荼白色外袍风格相似的衣服,应是觉得公主喜欢。

但这话就不必告诉夏答了。

一室馥郁,芳香满床。

江殊澜不爱熏香,寝殿内只放了些当日采摘的红玫瑰和药草,阵阵花香和药香助眠安神。

临清筠静静地立于红漆描金拔步床前。

她的睡颜安静乖巧,似是毫不设防,可以任他欣赏,采撷。

被最亲近之人背叛时,她在想什么呢。

先帝和先皇后都已不在,她那般信任那个侍女,应少不了心痛无助,也许还曾因此垂泪难眠。

但那些时刻,他不仅不在,甚至一无所知。

他自以为能护住她,却仍让那些该死之人有了可乘之机。

若是她未发觉,喝下那杯被下了药的玫瑰乌龙茶……

他不敢想。

临清筠无声靠近,眉目低垂,眸光缱绻不舍地自她的细眉流连至花瓣一样的嘴唇。

安静注视了良久,终是忍不住,临清筠俯首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又吻向她温软的唇。

他终于亵渎了他的神灵。

唇瓣相触,停留几息后他才退开,温柔地用手背摩挲她的颊侧。

他不会再离她那么远,那么久了。

在江殊澜身边一直守到寅时末,临清筠才最后眷恋地凝望了她一眼,转而步至她的梳妆匣边。

临清筠打开最下层的匣子,把一只小巧精致的红玉耳环放了回去。

三年前,他摘了面具等在她回府的路上,刻意制造了离京前的最后一次偶遇。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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