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2 / 2)
就那么轻易交付完所有事,没有一万就怕万一燕王反过来赶尽杀绝。他将岑睿所有头发拢到背后,包在长巾里搓了搓:“话虽如此,但这些事你既然已经选择放手,就不要再多花心思在上面。多思伤神。”
“嗯。”岑睿忽似想起什么,侧摸出个长轴,献宝似的捧到傅诤面前。
傅诤握着她的发尾,瞅了眼:“这是什么?”
岑睿就势往他怀里一倚,神秘兮兮道:“礼物!”
傅诤慢悠悠地瞥了瞥她,慢悠悠地接过,不慌不忙地掂了掂,就是不打开。
岑睿急了,催道:“你快看呀。”
傅诤这才一手揽着她,一手打开,明黄色的绢纸,显然是道圣旨。展开一看,眼皮一跳,任命他为淮郡郡丞?叹下口气,卷起它:“我本不愿再入仕为官了。”
岑睿看他没有几分高兴,以为他还对三年前她贬他出京的事梗在心中,心下一黯,按住他放下圣旨的手哼道:“这是嫁妆!”
“……”傅诤无语了下,扶额道:“夫人以为我养不起你?”
岑睿重重点了下头。
傅诤弹了下她脑门,没再与她争辩,环过岑睿的腰将她慢慢压下,温热的唇若即若离地啄在她唇角:“想我了吗?”
主动说一句你想我会怎样啊!岑睿气哼哼地就是不应他,在被他掀了上衣时,忽然笑了起来:“我当然,想堂哥了……”牙关将那堂哥两字咬得分外清楚大声。
傅诤果然被她给膈应到了,脸迅速黑了下来。
岑睿得意不已,欣赏了会他纠成一团的脸,咳了声,咬着他耳朵说了句什么。
傅诤眸色忽明忽暗,将她的脑袋往心窝处按了一按,声音微哑:“抱歉。”她本是与这些江山社稷、权位纠纷最不相干的一个人,却阴差阳错地卷入其中,被迫接受、面对与承担那些本不属于她的责任与磨难。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呀。”岑睿戳戳他的胸膛。
傅诤沉默了下,轻轻吻着她的额,说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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