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4)
样,皆是不拘一格中又自有其风度格局。撇去上一次的“王八戏水图”,这是我看他第二次作画了。趴在窝里心想他这次难不成是想画副“王八熟睡图”不成?哪想他此次运笔并不是从前那般肆意,而是精心细致的工笔,一笔一画极求严谨,直至素宣之中逐渐现出了一个窈窕身形……
我去!他不会在画卿卿小郡主吧!一着急之下,我伸出脑袋想瞧个究竟。
这一伸坏了,被纪琛发现我竟然没有睡着,他脸色一变,苍白之中夹着一缕来不及掩饰的尴尬潮红,他搁了笔拂袖想将画遮住可又恐坏了画,只好不假颜色地叱责我道:“这么晚了快去睡觉!省得明天又躺在池子里装死!”
“……”我不!他越是遮遮掩掩,我越是倔起了脾气,蹭蹭蹭地往前爬。
没爬两步,壳一紧我被拎到了纪琛面前,他板着一张脸不客气地训我道:“纪糖,你够可以啊!平时也没见着你爬的那么快呢!”
拎就拎,我不理他,正好这个高度可以看清整副画的全部面目。
呃,他画的人我貌似有点眼熟,再一细瞧,简直熟的不行啊……
不才,正是没变成王八前的在下。
我好像有点明白纪琛为什么那么尴尬了,现在的我尴尬症也快犯了,尴尬之余却又有点小小的窃喜。如果不是爪子太短,我好想羞涩地捂一捂脸。
可惜我的小羞涩没有成功传达到纪琛那,他继续在那不解风情地喋喋不休念叨我。
当然,我也没指望他能解一个王八的风情就是了……
迷之忸怩的气氛被突然从门外蹿进来的江流所打破,盯着画的我被神出鬼没的他惊得一背毛毛汗。在我还是一个人偶时只要我与纪琛同处一屋,这孩子每次进门都是规规矩矩敲门,敲三下在纪琛应了后还要等好一会才慢吞吞地进屋。这便罢了,进屋头还低得快落进地去了,死活一眼都不肯看我。这让我曾经着实地忧伤过,我问纪琛:“江流是不是……挺讨厌我的啊?”
专心给我雕小鸟的纪琛不以为然:“他敢吗?”
“……”你这么说我愈发觉得他会因为你的刻薄无情无理取闹迁怒与我了qaq。感受到了我实实在在的低气压,他稀罕地扭过头来:“好端端的你怎么觉得他会讨厌你?”
“每次他都连个正眼都懒得施舍给我。”我恹恹答道。
“哦……”纪琛长长地拖了个音,眸线微挑出一道若有若无的笑意,掌心轻轻摸过我的脸又滑到我的锁骨处轻轻摩挲,“你不用担心,他只是害怕自己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画面而已~毕竟,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是?”
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在江流、江河、江海、江波涛等等整个六王府的人眼里,我每次来都是和纪琛窝在房里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吗!!!!我们明明是很严肃,很深刻地探讨国家大事好么!就算带颜色!那也是沉重的颜色!正经的颜色!
所以这一下江流没打声招呼地冒出来扎扎实实地唬了我一唬,身姿挺拔的少年一身黑衣束身衣,一双眼眸像暗夜中的猫一般灼灼生辉:“王爷,网里的鱼动了。”
“好。”纪琛应得干脆,半分没有犹豫当即扯了大氅要外出。
一来一去的对话瞬间让我明白,他们晚上可能有什么重要的秘密行动,当机立断我张嘴叼住纪琛的衣袖,表示自己也要一同去。刚刚他进来时的异样已令我生疑,晚上的事情十之八、九与我相干,此时不跟去更待何时啊!
纪琛起初还没发现偷偷吊在他袖子上的我,直到留意到了江流一而再、再而三忍不住往他袖口那乱瞟的眼神才发现了自己还捎带了个私货。额角抖了抖,他好言好语地夹住我的壳试图将我拉下来:“别闹,过一会我就回来陪你。”
我不松口,他额角黑线又挂下三道,脸色由晴转阴:“纪……小白,别蹬鼻子上脸啊!松口!”
互相博弈期间,江流轻轻地咳了声:“王爷,时间紧迫……”
情急之下,纪琛只好由着
唉,看来年纪大了脑子真的不行了,直接用剪刀剪了衣袖就好了嘛~不过这种话我是不会告诉他的,我心情愉快地趴在纪琛衣襟之中,感受他胸前的温热与心跳声。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贴近一个男人的身躯。虽然是因为骑马的缘故,他只能将我揣在怀中。
骏马在夜色中风驰电掣奔行,看不见外头景象的我不知纪琛将要去往何方,但从他一路畅通无阻一直御马奔驰的势头来看,可能是往城外而去。片刻后一声略显沉重的吱呀声印证了我的揣测,他果然是出了帝都。
但出他走得哪道城门,奔向什么目的我却是全然不知,只觉得驾马的他周身奔得很紧,气息也不匀称。想想也是,他身体状态毕竟搁在那里,比不得江流等常年习武之人。唉,说起来本宫还是让他成为药罐子的罪魁祸首……
心情翻过一座又一座山任由起伏不已,纪琛却先行开了腔,混在风声中听不清到底是风声更寒,还是他语意更冷:“想必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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