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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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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旦!反差之大,令人心寒。

烛火摇曳了下,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棂,不用猜她都知道这是谁。

“洁娘,明天我就要回长安,但我们的话必须说完。”沈肃的声音微哑。

两人隔窗相对,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他也看不见她的,这让她没来由的轻松。

“我想知道你重活之前发生了什么?”

发生什么?

她绝不会告诉他。

“发生了我对你说的那些。我死的时候……才二十岁,知道的不多,但只要想起什么一定会告诉你。”

她死的时候才二十!沈肃沉痛的望着无法穿透的窗子,他想抱抱她,无关情/欲。

“你很早就认识韩敬已对不对?”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她为何对一个深居简出的郡王莫名其妙的恐惧。

沈肃听见窗内的她呼吸暂缓。

“不认识。”回答声冷静决绝。

果然认识。沈肃深吸一口气,又问,“我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你去阜南道,你……”他似乎在找一个形容词,最终确定用“前世”,“前世,你是不是嫁给了他?”

有毛笔跌落青砖地面发出的脆响,屋里的人影在烛火中摇曳。

“我要是你就关心一下自己还能不能多活几年,”她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轻落落的,“再提醒你一下,韩敬已……跟我一样,来自前世。”

窗外寂静了片刻。“这样啊,那我一直怀疑的事就说的通了。”半晌,他如是说。

但有一点还是矛盾,倘若洁娘嫁给韩敬已……

作为男人,沈肃一眼就看出韩敬已眼神里毫不掩饰的迷恋与占/有/欲,既然如此喜爱洁娘,又怎会虐待她?这完全说不通,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这一点也不像。从未听说安喜殿有宫女伤亡,如果他有怪癖,肯定瞒不过沈肃。

所以只是单纯的侵/犯了洁娘的身子……夫妻之间那种事不是很正常么,又怎会令一个女人吓成这样?

沈肃双手轻轻搭在窗棂。

高丽纸映出一只修长的大手的轮廓。屋子里的刘玉洁双手环肩窝在宽大的圈椅里。

“洁娘,那我呢,在你的前世,我是什么?你也像现在这样排斥与我定亲?我们有没有在一起?”

“没有。”否认的十分迅速。

她果然认识他!

沈肃的呼吸凝滞!

甚至……比认识还严重!

“告诉我好吗,洁娘!”

“我们两家议过亲,下聘之前你发现不合适,就此作罢,这就是我跟你的前世。”她异常平静。

“洁娘。”他喊着她的名字。但窗子里再没有回音。

******

沈肃走之后,她叫醒外间熟睡的小丫头,小丫头正在长身体的年纪不免贪睡,睁开眼看见脸色略白的二小姐吓了一跳,“奴婢该死,竟睡大意了,小姐有什么吩咐?”

她要热水,小丫头立刻去厨房打来还温在灶上的热水,兑了满满一桶。心里却在嘀咕,怎么回事啊,不是洗过澡了?但做下人最要紧的便是听主子吩咐,主子要干啥就干啥。她遵从吩咐,拉上两重帷幔,留刘玉洁独自蹲在里面泡澡。

水汽蒸腾,女孩苍白的脸颊不断有泪珠滚落,像是泄愤一般,她拼命清洗青涩的下半身,洗洗就没事了啊,可韩敬已的体/液渗透过每一寸,每一寸又被他的唇,他的手,他的……侵/犯过。她伏在木桶边沿无声的垂泪。

为什么要糟/蹋我啊!

她问过了无数遍。

我想回家。

她求过了无数遍。

韩!敬!已!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我一样的痛不欲生。

女孩缓缓抬起幽冷的长睫,不同寻常的坚毅。

******

小丫头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盹,听见水声,不一会儿又是窸窣的布料声——小姐洗完了!

她忙起身打帘子,刘玉洁神色如常走出,穿的整整齐齐,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喝了一杯水便熄灯歇下。

不久之后,她返回长安,在书房“详细的”讲述事情来龙去脉,刘涉川凝神静听。

“事情就是这样,我杀了周大海,韩敬已杀了另外两个,然后我们碰巧发现大家都在一个院子。他知道我是您的女儿,不好意思袖手旁观,便留我暂时跟在他身边。不过……”讲到这里,她神情一凛,变得无比严肃,这样的神情果然极大的吸引了阿爹的注意力。刘玉洁缓缓道,“阿爹,您一定要小心这个人,他很坏很坏。”

这小子确实不是省油的灯!刘涉川心中有数,但更关心,“他是不是对你无礼?”

“没有。”刘玉洁否认,又道“我听见他跟身边的内侍说近几年水道不会太平,圣上可能在严查贪墨案,阿爹,您一定要小心,千万……”

“阿爹不缺钱,再养十个你都没问题。”刘涉川笑。洁娘这是怕他贪污受贿。

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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