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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舒笛晚安(H)(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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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明朗时,他将在舒笛的人生里何去何从。

两年以来半夜惊醒时,侧身摸空的场景在程之衔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些辗转反侧的寂夜,每一天都在煎熬,难保不会卷土重来。

就连前俩月中秋节,一听他要回老家看外婆,舒笛宁愿去班佳琪家过节,都不愿意跟他回去看望老人。

坦白后气氛立刻僵化,舒笛不再说话,程之衔索性从沙发上坐起来,跟秘书打电话说他自己去接张希亮应酬。

男人已经走到门口,舒笛脾气蹭一下点着,从床上翻身起来叫他。

步子停住,程之衔别过脸问她什么事。

舒笛怒骂道,“你气我也没办法。我就是没法见你外婆。就是想给你过生日。”

怎么又扯上外婆了?程之衔返回来。

舒笛也不开心,“你让我跟人聊什么?说她女婿车祸是因为我,我还给她外孙睡了?”

此话一出,他也懒得跟舒笛言语纠缠。

本想哄她,又看她生气时一脸受气的小媳妇儿样,程之衔并不常见,看着心里还挺舒服。

有种家的感觉。

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工作一天回到家,跟家里女人拌两句嘴,拐到床上争辩一番。正好时间差不多,他再出门应酬。

这么想着,程之衔三下两下,给舒笛衣服扒了,挺身而入。

“姓程的,你要不要脸?”

身下吃痛,顶得舒笛瞳孔放大,几秒合不上眼,嘴上还挣扎着。

程之衔专注动作,屈指抖弄花蕊,笑看床上一丝不挂的小媳妇儿。

“那你好意思吗?睡她外孙不说,天天气他折腾他。”

见舒笛伸开胳膊,程之衔快速擒住,胯下力量放大一插。

“啊——”

“理争不过,又想挠我痒痒?”

这回舒笛彻底溃败,瘫在床上一语不发,等缓过来一口气,就可劲儿夹紧身子。

眼神定在程之衔猛然作滚的喉结上,余光里褪下扣子的领口处,浅古铜色皮肤晕上一层油光湿汗。

夺回一城!舒笛心情大好,屁股上挨几巴掌也挺乐呵。

对啊!怎样?

厚颜无耻又不是头一回了,在程之衔这里她早就驾轻熟路。

这会儿他西裤在身,腿上没法大动干戈撑开她两条腿。

入得有点困难,弄着弄着舒笛就不气了,只顾身下快活,抠他手背给呼吸道腾空隙。嘴上还不忘要求他。

“换个位置我一会儿喷你一裤子。”

“”

皮带刺啦两声,程之衔从裤上抽出一多半长度,轻轻往她大腿上招呼。

细白的大腿外侧,包括明显凹陷的那条跟腱,立刻多出一道二尺宽红痕。

暖道里没了阻力,程之衔摔掉皮带,双手举住她两条细腿,入得更深。

舒笛泪眼汪汪,他抬着下巴眼神倨傲,“不夹我了?”

急促割裂的喘息淫叫,还有身下两根睾丸隔着西裤布料扇她腿缝的厮磨声。

抻手又拽不住程之衔垂在一边噌噌钢响的皮带,舒笛只能抖着身子挨操。

脑门一阵轰鸣,程之衔动作更狠。反正她有心无力,他也就没给她这个机会。

鸡蛋大的龟头从花穴抽出,津液没了东西遮挡,顺着那条缝全流床单上。

嘴里灌满腥咸带着骚味儿的溶液,程之衔顾自抽纸擦拭半软的棒身,接着塞内裤里,拉上西裤拉链。

目光侧过来,看舒笛呼吸逐渐迟缓,两个腮帮子还圆鼓鼓的,赌气不咽。他也不说话,一脚踢远床边的垃圾桶,站在一边垂眼观赏。

拖鞋早被程之衔踢没了踪影,舒笛光脚跑卫生间吐。

破喉咙是个贱东西,刚才叫得程之衔弄她更狠,这会儿又不自觉把一半流到腹里,生个气也没吐干净。

盥洗台里夹着唾液的淡白色溶剂,胸前也有几滴。舒笛可算知道,“黄色”原来是个动词,不是形容词。

不多时,镜子里出现男人的脸,手里拿着她那双棉拖。

时间不早了,程之衔招呼舒笛蹬拖鞋,让她赶紧穿上衣服,便出门应酬。

轮到舒笛在这边生闷气。

只有自家房檐漏雨不是她的性子,那边电话通了。

舒笛骂他,“你以后别给程之衔灌你自己委屈,你活该孤独终老,程之衔可不活该!管好你自己,我们结不结婚关你屁事!”

劈头盖脸一顿输出,钟嘉诚彻底懵圈,“舒笛,你怎么回事?”

“你自己知道!你要不想柳枝枝知道你当年办的破事儿,以后别再程之衔跟前煽风。”

说完舒笛挂掉电话,犹豫两秒,点开柳枝枝朋友圈,一丝不苟看起她和面馆老板的照片。

思绪散满又落地,舒笛估摸着时间,无聊地下楼煮粥。

刚关了火,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坐上车那会儿,程之衔便开始懊悔。夹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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