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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程之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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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被律师的话术和合同坑害,白洒一笔律师费。本就捉襟见肘的口袋,又欠下一笔不菲费用。

其中几个人被逼无奈,一急之下,盯上了刘涟妮过生日的女儿。

他们三人从春城跟到蓉城,跟到舒笛培训课上。中间跟丢过一阵,后面在小班听到有人在电话里提舒笛,打电话的男人叫郑坤。

遇到这个疯狂且外向的单恋追求者,他们在跟踪他时获取到很多信息。一路随着郑坤跟到江城,他们当晚把舒笛绑了。

三人现羁押在春城看守所,经审讯,他们均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项目上的事情,郭父交给郭杰鑫代为处理,他来解决刘涟妮的后续问题。

郭父坐在病床上,悉声安慰,“小笛,万事有郭叔叔给你做主,孩子别怕!”

盯着他手里正在剥的橘子,舒笛思绪逐渐回炉。

郭父细心剃掉橘瓤外的白色橘络,翻看一遍后递给舒笛。

“你是小杰没过门儿的妻子,也算是我半个女儿。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跟叔叔提。”

青皮橘子和血橙味道差异很大,不如橙子香甜可口。许久没吃,酸味汁水刺得舒笛口腔发痛。

就现在,她好想程之衔。

这里没有出口,只有尔虞我诈,数字股票,金钱合同,这给人幸福又惹人发疯的东西。

看大姨姨父工作缠身,舒笛让他们回蓉城工作。这里有护工和医生,她和方琳可以相互照顾。

大姨让她好好休息,不要操劳。

班佳琪和钟望得知后,要跟着过来,舒笛拒绝了,让他俩好好上班。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舒笛和方琳在医院养伤,和下面的人商讨解决方案。

刘涟妮的工作圈子很大,手下的人,方琳跟她时间最久,一应事务驾轻就熟。她代理刘涟妮的工作事务,该分配分配,该遣散遣散。

郭父那边的律师团队,很快下达结果。事情没有走漏任何风声,直到开庭那天,也只有郭氏父子,大姨姨父,舒笛方琳出席。

工人家属下跪请求舒笛宽宏大量,被保镖拦在外面。他们的道歉信和果篮,大姨通通丢掉。

法官一锤敲下审判结果,绑架罪、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扰乱社会治安罪等数罪并罚,三人均判死刑。

尘埃落定,舒笛没有疑议。退庭后和大家一同离开。

病房里只剩方琳和舒笛两人。

收拾完东西,舒笛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透明袋里碎掉的腕表发呆。

洗手间出来,方琳见她又是这幅魂不守舍,缓缓声音,“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带我妈回家见我爸。”

看她收起手表,方琳直言,“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舒笛不说话,从手里回神,焦距扫向桌前那盘水果,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晦涩不明一句话,方琳指向性极强。

舒笛抬头,在水果沙拉里夹起一块橙子旁边的蓝莓,喂方琳,“告诉谁?”

“你那个男朋友。那天早上在酒店里,你走后他跟在你后面,我看到了。”

舒笛抬声否认,“我没有男朋友,你看错了。”

和郭叔叔谈话结束那晚,舒笛在外面吃饭,用公用电话告诉程之衔她辞职了,被刘涟妮绑到春城学房地产。

两人两天没联系,联系上程之衔又听到这么个坏消息。他说要不他来找刘总聊聊。舒笛让人老实待着。

程之衔又说他气还没消,问舒笛记不记得日子。舒笛向他承诺一定见他。

辛子怡再三挽留,夸她是个好苗子。舒笛说家里有事,实在抱歉。柳枝枝帮她收拾好工位东西,寄到春城刘涟妮的家。

看她闭口不谈,方琳只好作罢。

随后她拉起舒笛的手,太瘦了,胳膊细得跟棍儿似的。她声音徐徐,“刘总后来很后悔,反思过确实不该那么逼你。没等下面的人找到,她便接到绑匪的电话。”

舒笛眸子沉静,睫毛轻轻扑闪,“我辞职了。”

“接下来呢?”方琳不放心她。

最近舒笛整夜失眠,病房到处都是她的头发。半夜常做噩梦,身体侧着蜷曲成团。护工说舒笛梦话里一直喊求救,跟人道歉。

半夜惊醒后舒笛索性不睡,戴耳机,盯着床头灯发呆半夜。或拐到洗手间抽烟,在镜面上出一口白雾,潦草写下几个字母。等雾散去,她重新呵气,反复下指。

白天不动声色,依旧处理刘涟妮的事情,抱着笔电运营手下账号,累此不疲。

半个多月,舒笛黑眼圈深得吓人,脸颊胶原蛋白褪去大半,侧面瘦得像张纸。

以前的舒笛是冷艳的,傲气但不失色。她有自己的坚持,举手投足间有笃定的力量和信念支撑。

现在的舒笛仿佛一揉就碎,彷徨麻木的眼神,极致桑颓的自我,浑身泄气蜷缩。

“小笛,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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