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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同级者十成之力来对付一件无主之物,乃是天下奇谈,而大元无极剑阵更是大元门的顶级剑阵之一,虽然以秦文的修为无法发挥出其全部的威力,但其威力仍是浩大无穷。
丁解暗道了声糟,不想又被秦文抢了个先,而既然对方出了手,他现在出手已是晚了一步。
被大元无极剑阵困住之后,龙剑果真有受到压制之像,龙影由实转虚,似乎随时就会消散一般。
秦文暗暗得意,想着区区一件法器怎会是他的对手,二指一绕,剑阵迅速的收敛。
剑阵每缩小一尺,龙剑所承受的压力就越大,它微微颤抖着,似渐渐失去反抗力。
大元门上上下下都欣喜起来,以为法器必被降服,落入秦文之手。
唯有方陵微微摇头,自知这结果,若是普通法器必定没有悬念的被法阵所震慑下,但这把龙剑却集合了万年天运,非常人所能驾驭,这秦文虽然资质不错,不过要想在天运上压制住这龙剑,却是没可能的事情。
第七十六卷
大放厥词
果然,当剑阵缩小至直径三十丈的时候,本来微微震动的龙剑突然间神光再放,比之之前不知浓烈多少倍,苍龙之形再次凝聚,尔后一声咆哮,沸腾的剑气疯涌而出,霎时间将剑阵之气震得粉碎。
受此冲击之下,秦文亦是浑身一震,呕出一口血来。
丁解又惊又喜,惊的是未料到这法器威力竟然如此强悍,连大元无极剑阵都困不住,喜的则是以为有机可乘,他一声沉喝:“洞仙九玄旗阵!”
九道法力凝聚成旗幡落地,试图再困龙剑,却听那苍龙仰天咆哮,沸腾之气令刚刚落地的旗幡竟然拔地而起,霎时间被震成碎末,丁解受法阵破碎的波动,被震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时间场中鸦雀无声,两大门派诸人直是面面相觑,鲁元德和杜东山两位门主直是眉头皱得老高,脸上惊讶未去。
这本是信心满满的一件事情,只是看花落谁家,但谁也没想到这法器主动进攻,而且力量之强超乎想象而更棘手的是,接下去又该如何做?
若是将人撤回来,日后说起堂堂继承人竟连一把法器都拿不下,岂不成为门派笑柄?若是不把人撤回来,只怕要想慑服法器的可能性极低,而且万一一个不小心,让那法器沾上鲜血,成为了凶器,那日后只怕为门派惹来血光之灾。
而且,将人撤回来,势必又要派人上去,若然派上去的人仍旧无法慑服这法器,那岂是闹了个大笑话吗?
法器神威赫赫,令人眼红嘴馋,但要想将他纳为己物,却又是一件麻烦事,秦文二人吃了苦头,都不敢轻易再出手,一时间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方陵朗声说道:“二位门主,这法器乃是凝聚天运而生之物,若非有极强的天运,只怕难以降服于它,依在下看,还是不能采取强攻之势。”
见到这外来人,鲁元德就火冒三丈,若非是他,只怕这法器早就成了大元门的囊中之物,如今听他又来插嘴,便重重哼了一声道:“本门要如何降服这法器何需你这外来人插嘴!你若想靠花言巧语就想纳法器入己有,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
杜东山也脸色一沉道:“你话中的意思,莫非是指本门上上下下,这天运竟还不及一把法器?还是说,不及于你?”
众人都听得脸色微变,齐齐将目光集中到方陵身上,顾若堂暗道不好,杜东山这话可大可小,说大了那可就等于方陵是瞧不起两大宗派。
他正担心着,却听方陵淡淡说道:“二位门主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其实在下有一个方法可以轻轻松松解决这法器之争。”
鲁元德嗤笑一声道:“本门上下高手如云,还纳不了这一件法器?我劝你就别在那里操心了,这不是你一个外来人该涉足的事情!”
“前辈,还是不插手的好啊,这两个门主脾气都火暴得很,若是惹到了,只怕难以全身而退啊。”顾若堂低声警告着。
方陵则置若罔闻,声音反倒抬高了一些,朗声说道:“二位门主若执意继续争夺法器,那在下也不好再管。只不过,此器难得,乃是上天赐予之珍品,万一等会儿争夺起来,不小心让此物沾染上了血光,让其成为一方凶器,只怕这事情传出去,二位门主的脸面也不好吧。”
这话一下子戳中两派中人的担忧处,若只是一件普通法器,那倒也罢了,这偏偏是件稀世珍品,刚才争夺中,秦文已经被震出了一口血,幸亏未有喷到剑上,若然等会争斗,真个出了意外,那就真是麻烦了。
天下人都会笑话如此珍宝毁在了两大门派的手中,这不仅事关颜面,更关乎地位和尊严。更何况,如今鲁元德和杜东山都未想到一个妥善的方法来夺取这法器,如此这么一说,便都一个个愣得不知该怎么回答是好。
方陵又说道:“其实两大门派要分出个高下并不一定非得要在今日。”
“哼,法器只有一件,若不分出高下,那这法器该归谁所有啊?莫非归你?”鲁元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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