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4 / 5)
独特之处,而南疆却是一直继续着自己的特色,也因为如此,南疆现在成为唯一的蛮荒。
南疆的修炼法门有纹修、虫修、蛊修等等,在正统的修真者眼中,这都属于邪恶的,中土与东州数百万年来,都想要将南疆的特色消除掉,他们门下的弟子也一一入南疆,建立门派,试图让南疆归入正统,成绩虽未显效,却也让南疆陷入了长期的混乱。
利益之争、文明之争、派统之争,一直都是战争的源头,北域因为资源丰富而陷入战争,南疆则因为文明而陷入战争;相比之下,西岭就是标准的墙头草,哪场战争对它有利,它就会摇旗呐喊的冲锋陷阵,西岭玩家笑称自个地域是炮灰。
现实里有地域文明的冲突,地域文明又在人的身上体现出来,常言说人杰地灵,这实际上就是地域文明产生的作用;游戏里,这种气质也被体现出来,中土的玩家都显得很道貌岸然,东州玩家则表现出一种稳重,西岭玩家表现出来的是狡诈,北域玩家则好战,南疆玩家就显得非常反叛。
这种反叛体现的非常直接,南疆女修真肩头上突然冒出一蛇头,朝房仲述疾冲而来,房仲述吓了一跳连退数步;那蛇头并没有攻击他,仅是做出凶狠的恐吓之状,待房仲述狼狈后退,那南疆女修真咯咯大笑起来。
这地方是不能打架的,但并没有限定修真能不能使用法术,房仲述认为此地是安全的,心态就极为放松,所以才会被吓得如此狼狈;不过,他知道南疆修真者都是这种怪脾气,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恶意,当然,若是不了解南疆修真者的脾气,就很容易起了战端。
“你这是蛇纹吧?”房仲述有些好奇的问道,他虽然是重生人士,但后世根本就没有机会去南疆,他的主要范围就是在东州乱窜,遇到的也都是东州玩家,而且都是低端玩家,打起架来全是一锅蜂往死里冲,然后很嗨皮的挂掉,毫无pk质量而言。
艺皎皎闻言却没有回答,而是眼睛一瞪喝道:“你这恶道人,探我南疆法术,心地大大的不善。”
房仲述苦笑,倒忘了不能随便询问南疆的本土法术,听其言事与表现,应该是一位女玩家,这倒让房仲述很是惊讶;若不是他的引导,大块板砖与约莫内等玩家,根本就不会晓得这个地方,却不想这位南疆小妞居然能够知道。
“西岭间鹤子,见过南疆道友。”
“你就是新秀榜上的间鹤子?我是南疆艺皎皎。”
“一焦焦?”
“找打。”
尘世间的孤男寡女们,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冲进卫生间,然后对着镜子呐喊道:“老子老娘的真爱在哪里?”喊完后,就极为苦逼的为一天的工作忙碌,搭地铁,坐公车,幻想着自己的真爱会在奔波的路途中相遇,然后轰烈烈的谈上一场爱情。
痴男怨女们相信,他们或是她们的另一半,肯定会在茫茫人海中等待着,所以痴男们上街,眼珠子不停的乱转,怨女们上街,打扮的花枝招展,只为了找到他她们的另一半;爱情的第一步在于认识,没有踏出这一步,爱情就无从可谈,而现实中的认识,需要各种社交圈子,在大路上随便拉个靓妞或是帅哥搭讪,成功的机率与财富成正比。
在游戏里,就不需要那诸多的前提条件,认识就是如此的简单的,说上几句话,话题合双方胃口,那就可以漫步街头;不过,谈话的范围却始终围绕着游戏,若是扯到现实,有可能把双方都惊跑。
艺皎皎与房仲述漫步到一处相对人流较少的地方,艺皎皎左右看了看后,很是高兴的从储物法宝内取出一些物品,摊在地面上,然后眨闪着漂亮的月牙眼望着房仲述;房仲述猫下腰开始翻查那些物品,一男一女极象某种深夜后,在某些洒吧后巷进行的一种交易。
球胆墨蹲在屋顶,望着房仲述与艺皎皎,脸上露出一股莫名的笑意,出身自南疆第一门派“太阴冥殿”的他,却是认识艺皎皎的;别看这门派名字吓人,实际上却是正统的门派,其派成立己有数百万之久,原是中土的一个大门派,后中土与东州发起“文明之战”,这个门派亦派了大量弟子入南疆。
却不想南疆这个分支不断的壮大,而中土那个正室却是坠落,最终在中土混不下去的弟子,全部跑到了南疆,太阴冥殿遂在南疆扎根下来;在三万多年前,终于成功登上南疆第一大门派的宝座。
南疆的派名都透露着一股邪气,艺皎皎的门派叫“溯湟窟”,是南疆第二大门派,亦是南疆特色文明的代表人物,与太阴冥殿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几百万年前;不象北域那样,北域本土门派与外域门派之间,都会有长时间的和平,南疆本土人性格走得很极端,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所以南疆比起北域更乱。
球胆墨做为南疆正统大派首席弟子,他在登上太阴冥殿首席弟子宝座那一天起,就注定与溯湟窟的首席弟子成为宿命之敌;这种敌对关系不受玩家控制,若不想活在这种仇恨中,只需要离开首席弟子宝座就行,但这又怎么可能?
如同大唐双龙传中的师妃暄与婠婠一样,无关彼此愿意与否,她们即入了那两个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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