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向善记 第162节(1 / 4)
南宫瑾没管他们,打了马照旧往皇城走去。
偏生朱家米铺就在正阳街上,朱大小姐赶早儿盘账来了,人在二楼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虽说她曾经对南宫瑾单相思了好一阵子,但自从南宫瑾辅佐福王登基,权倾朝野,随意制造冤假错案,朱大小姐对他的感情就变得异常复杂了,真真的爱恨交织。
且说南宫瑾半丝儿都没叫彭子兴为难,直接去了皇宫。
只是到了皇城脚下东直门彭子兴犯了难,皇上是命他押解南宫瑾回宫受审,可他这大摇大摆的样子哪里像是戴罪之身,不仅如此,皇宫大内,丞相的贴身侍卫还带刀见驾,这是何等的嚣张狂妄,完全没将皇帝放在眼里啊!
南宫瑾见彭子兴面上表情变来变去,冷声问道:“彭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彭子兴犹记得前段时间宫内传的沸沸扬扬的,南宫瑾不仅将皇帝从龙床上给拽了下来,还当着他的面在清凉殿杀人,心内憷的慌,哪还有胆色说一句惹他不高兴的话,只哈腰弓背,“丞相请,丞相这边请。”
却说皇帝原本带了几个美人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御花园里做那苟且之事,听宫人远远来报,说丞相来了。
只吓的皇帝当时就软了,慌里慌张穿了几件衣裳,恍然想起一事,问管事的公公,“他是怎么过来的?是彭子兴押着他过来的还是……”话还没问完,南宫瑾清朗的声音就传了来,“皇上,您想我怎么过来?”
皇帝见他衣冠整齐,身后又跟着几个一看就知道武功高强的护卫,而他的大内统领居然是一脸谄笑的跟在他身后,皇帝恨的心里都发苦了,面上却不得不扬起了一抹大大的比六月的酷暑还要灿烂的笑容,口内道:“爱卿怎么过来了?昨夜爱卿可是喝的酩酊大醉,今日合该歇一歇。”
南宫瑾说:“臣听说大长公主对在下有些误会,今儿早天没亮就来陛下这里告御状了。”
皇帝笑容尴尬,“既然丞相说是误会那就一定是误会了。”
恰在此,自入宫后一直待在太皇太后那叙话的大长公主听说丞相来了宫里也紧赶慢赶的过来了。
她就是担心丞相能言善辩,将她那个糊涂侄儿给糊弄了过去,这就气势汹汹的讨公道来了,本来她还想拉了太皇太后一起,但太皇太后自从宫廷内乱,儿子先是反了父亲,后来弟弟又杀了哥哥,家里的丑事一桩接一桩出,她已经心力交瘁了。再说大长公主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到底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大长公主什么样的性子,她这个做母后的岂有不知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的,太皇太后虽然老了,但是脑子没坏,稍微想一想就能想明白了,她是不愿去趟这浑水的。
却说大长公主本都做好了吵架的准备,到了丞相面前,也是气势十足的做到了先发制人,却不想丞相没说话,自己那个做皇帝的侄儿先义正词严的将自己训斥了顿,大意就是她这个公主治下不严,叫那等下贱的女子钻了空子,而丞相大人素来有梦游之症,半夜醒来杀了人自己都不知道。
大长公主目瞪口呆,还要再议,南宫瑾已然挥了挥衣袖,说:“既然误会解释清了,臣就不多留了,陛下好生歇着。”
皇帝巴不得立马就送走这尊瘟神,连声说:“丞相昨夜宿醉,想来也是头疼的紧,丞相好走,丞相慢走。”
南宫瑾尚未离开,就有宫人一路小跑着喜气洋洋的大喊,“陛下大喜!郑将军在平渡关大败陈军!”
皇帝闻言大喜过望,尚未接过捷报,南宫瑾却先他一步自小太监手里劫了去。
草草扫了眼,眉头挑了半边,心内疑惑,“拉扎木是打仗打红了眼将我的话都忘记了?”
陈国来犯,周国因为内乱,互相残杀,朝中无将,连连战败之下,南宫瑾将郑西岭从天牢里捞了出来,举荐他为三军统帅抵抗陈国大军。
南宫瑾当时力荐他可没安什么好心,一来他曾经是花吟的未婚夫,又是青梅竹马,这一点让南宫如鲠在横,每次一想来就胸闷气短,浑身不舒服。二来,乌丸猛也赞他是个少年将才,奈何他冥顽不灵,试探了几次也不肯为南宫所用,周太子谋反,他对抗周太子,周太子一怒之下将他丢进了天牢。只是周太子这皇帝当的有些艰难,还没来得及杀他,福王又将他给反了。福王登基,南宫瑾将郑西岭给放了,哪知郑西岭又与他为敌,南宫瑾一气之下又将他送回了天牢。
后来前方战事吃紧,南宫瑾虽想看着周国乱,却并不希望它被陈国吞并,最好的情况自然是两败俱伤。
因此他将昔日烈亲王的旧部全都送上了战场,任命郑西岭为三军统帅,又叫自己的亲信拉扎木为副帅。
这意思很明显,拉扎木是一员悍将,他叫他去,就是要他领着周国的军队好好的打一仗,可以慢慢打,但绝不能叫陈国占了便宜。若是万一,周国军心涣散,溃不成军,打输了,那就推出主帅顶罪,身为副帅的拉扎木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皇帝将那份奏报拿在手里看了又看,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而南宫瑾已然略躬了躬身,走了。
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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