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3节(2 / 4)
,望着前方渐渐露出模样的村庄农田,望着远方已经升起袅袅炊烟却带着让原主害怕的庄子,于梵梵眼里闪过冷芒。
再回头看向身边呜咽的四眼时,于梵梵叹气:“四眼啊,姐眼下得去干一件大事,你缺胳膊瘸腿的,姐带着你也不方便,所以,嗯,只能先委屈你下下了昂。”
四眼:本英明神武的狗子会这样到底是谁的锅?
可怎么办呢,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回应于梵梵的是四眼期期艾艾的愤怒低吼,于梵梵毫不在意,上前抱着四眼继续出发。
这会子天真的还早,庄子里的人也才陆续起来准备做活。
于梵梵靠着原主的记忆避开人,在成功的摸回到了,原主被关的那栋两进青砖瓦房的大院子里之前,成功的把四眼安顿在了院子外的杂草丛中,临了还不忘了拍着四眼的狗头,叮嘱交代四眼乖乖哒等着自己回来表乱跑,于梵梵这才满意。
拢了杂草把郁闷的四眼遮盖严实,拍打了拍打身上的草茎,成功的避开院子里头陆续起床忙碌的管事仆妇,摸着饥肠辘辘一直抗议的肚皮,于梵梵果断的先摸到炊烟袅袅的厨房。
仗着本事,靠着胆大心细,弄了点动静把厨房忙碌的两人引走,于梵梵成功的偷到了些食物喂饱自己,又贴心的给四眼窝藏了点储备粮,于梵梵才转身离开。
于梵梵回来,本是打算她找两钱,然后好坐个车回京都去讨公道的,毕竟这是京郊,到城里可远着呢,来的时候都走了大半日,若靠自己眼下这身板用十一路去丈量土地?
她于梵梵又不是傻子,她才不干。
又想着去看看昨晚上夜袭的那些混蛋眼下怎么样,还在不在?到底死了没?
于梵梵干脆悄悄循着记忆摸回原生落脚的屋子,到了以后潜伏观察,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连一丝血迹都没有落下,更不要提昨晚那些个人了。
于梵梵就纳闷了,自己活生生的一大活人都丢了,庄子里为何还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难道那些家伙失手后就不紧张?不怕上头的主子找他们麻烦晦气?
可怜现代人于梵梵哪里知道这些古人的心思?
她一个被夫家休弃了的弃妇,还是个孤儿,没依没靠的还病着,夜半三更的拖着病躯逃离出庄子,外头荒郊野岭的,某些人啊那是料定了她不死也残,而且即便侥幸完好的活着,她一个半夜走丢的妇人,谁知道她干什么去,又遇到了什么?如此即便完好,哪里又还有名声在?
高门大户讲究着呢,像这样的弃妇,绝没再回他们公府的可能,于是,蝼蚁尔,无所谓啦。
当然了即便于梵梵知道,眼下自己也没工夫顾上这些,她忙着呢。
既然没人,于梵梵也胆子大,一不做二不休的摸到了原主落脚的屋子里,检查了下房间,而后发现,原主的家当少的可怜,于梵梵傻眼,很是唏嘘原主的倒霉落魄。
也是,原主被送出来的时候人病着,加之被休,惊怒交加,人迷迷瞪瞪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拍了封休书后就被人空手打脚的送出了门。
所以咯,不要说银子,就是铜板子,自己翻来覆去也没有找到一枚。
不过好在,于梵梵想到,原主离开的时候身上还是有金银首饰啥的,那高高在上的国公府两座婆婆山,估摸着是好面子吧,那时候并未除去原主身上的衣服饰品,这倒让原主还有点后路,只可惜到了这庄子里后,庄头婆娘就红了眼。
就眼下自己身上除了这身衣裳,那些环佩叮当的,想必都在庄婆娘的屋里吧?
不行,她得去拿回来,最起码的,即便找不到她也得先弄到坐车的钱呀。
长在新世纪,身为一名不靠男人就能活的潇洒滋润的新时代女性,如今还身怀原主一直不敢冒头使用的巨力在身,她于梵梵怕个毛呀,胆子忒大。
在庄院里又是一番摸索寻找,也不知道是不是走霉运走到了顶点后突然时来运转了?居然还成功的让她摸到了庄头婆娘的屋里。
屋子里仔细翻找半天,原生那些值钱的环佩叮当没找到,估计是那些玩意对庄头婆娘来说太贵重,所以藏的特别严实,可怜于梵梵这没藏钱经验的小白,居然硬是没摸到东西在哪。
第一次做贼,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要一直留心外头的动静,于梵梵没敢多呆,神奇般的摸到炕上内角的一个匣子,直接暴力拽开上头的小黄锁头后,于梵梵发现,匣子里居然是三个小银锭子,并好些个银角子。
顾不上细数这里到底有多少银子,于梵梵果断的抱匣子一夹,立马跑路,沿着原路返回,翻墙出去,临走还不忘了回草丛里带走她新收的小弟四眼,直到避开庄子上的人,撒丫子跑出了好远,确保不会被人发现,追兵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后,于梵梵才寻了个路边的避人的树荫,很是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树墩下,先给四眼喂了点食物,而后就盘腿轻点起自己的战利品来。
“嗯,这是十两一个的银元宝,这银角子,嗯……要是原主的记忆没错,姐没估计错的话,大概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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