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2 / 2)
水槽里还有胡乱堆放的煎锅和餐盘,看得出来没有了家养小精灵的洒扫她一个人的生活慌张又热烈
菲欧娜勾起嘴角低头笑道,“我在这里过暑假”
弗雷德拉开房间的白色纱帘,日照下泛起粼粼波光的泰晤士河在窗外静静流淌,“伦敦?这是哪里?”
“皇家阿森纳河岸,我买的公寓”她双臂挂在乔治肩上,鼻尖来回轻点着乔治的高挺的鼻梁
乔治倒吸一口气抱起菲欧娜向卧室走去,像是在完成他生日宴会那天没完成的事情
弗雷德也走了进来,他背抵着门将其反锁,咬牙切齿的说,”你死定了
其实没有人会来这间公寓里打扰到他们,毕竟这里连壁炉都没有,可他还是固执的反锁上房门深怕被人知晓了他们脆弱的平衡
乔治的吻像夏夜的微风在她皮肤上回旋,弗雷德绕过床尾把她偎在怀里,他的胸膛跟乔治一样结实炽热,他同样炽热的手剥开彼阻挡此间衣物,抬起她的腿搁在乔治的肩头,灵巧的手指毫不顾忌的插入她的隐秘,惹出一阵阵水声和呜咽“这里隔音很好吧,大声叫出来也没关系”他呼出的热气像是让人失去定力的强效迷情剂乔治吮吸着她雪白的胸口,唇舌在雪地里留下清晰的踪迹,手指打圈玩弄着她的乳尖,发梢撩得她锁骨一阵酥痒她又想起脑中的幻境,现在她正被巨蟒吞入腹中,毫无反抗之力如果这是梦的话,那就在此间贪欢,永远不要醒
不知何时他们两人交换了位置,乔治在她身后捧起她的大腿根,她的身体在弗雷德面前暴露无疑,她流下的爱液顺着股沟打湿了乔治抵在她臀瓣间磨蹭的硬物弗雷德定定的盯着她如振翅蝴蝶般开合的涌出蜜糖的穴口,理智和羞耻早被身体的纠缠驱散,她在开到荼靡的花朵上取了一点爱液抹在弗雷德的唇上,弗雷德会意到她的意思,俯下身来吸取她体内的蜜糖,鼻梁时不时的剐蹭到穴口的肉珠,引得她在与乔治唇舌交缠的空隙里惊叫,“…嗯…弗雷德”在她记忆里弗雷德似乎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形式满足过她,他总是用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出汁水后粗暴的进入,和他的交合总是寒冷,他从来都吝啬拥抱,在冬日的酒窖,或是不生炉火的密室可明明是他先在图书馆里拥抱了自己,直到后来他甚至吝啬冒充乔治接近她
乔治伸出手指狠狠按在她的肉珠上,晶莹的液体从中溅射而出,沾湿乔治的手指和弗雷德的脸庞乔治扶起她颤抖着的绵软的身体好让她跪在两人之间,就着刚才的指尖的露水挑逗着另一个干涩的入口“不要…不可以…”她潮吹后回落的理智善意的提醒她,身体却诚实的将他们照单全收,“同时…啊…”两人默契的在她身体里抽插,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在她耳边萦绕,弗雷德抱住无力的她,她几乎瘫倒在弗雷德身上,原来他的身体也如乔治一样温暖,乔治用力的抓住她晃动的乳房,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掌纹,而刚才他留下的殷红像是在枝条般的掌纹里开出的花一种怪诞迷茫的情绪像把她包围的两人将她紧紧裹挟,“嗯…乔治”她抚摸着乔治埋在她颈间的脸庞弗雷德轻轻咬在她的唇上,“我呢?”他再一次饱含泪水的眼睛失去清晰的影像,她用夹杂泪水的吻回应了他她想起幼时在福利庄园的波本制酒工坊里,令人陶醉酒气在酒坊里蒸腾,一种堕落颓靡的美好深琥珀色的酒液带着隐隐约约的红,它从橡木桶罐装到瓶子里,被命名为萝塞拉她像变成了酒体本身,迷醉了自己和与她交织的两人
橙红夕阳在落地窗外逐渐褪色菲欧娜喜欢晚霞胜过朝晖,在夜幕降临后还有星星可以看,而天光大亮后只有无尽的现实要面对
她躺在弗雷德和乔治之间,不知满足,不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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