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 / 3)
罪了严成发,陈涛又如何替自己说话,两人又如何被严成发设计骗进了仓库报复,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军刀呢?”姚田的脸色已铁青到了极点。
“后,后来还与我们了。”
“哼!当兵当到你们这般窝囊,还活着作甚!”
姚田大怒离去,留下曹向金仍在愣愣的出神。
姚田拿着内裤找到了还被罚站的漫修,一把将内裤扔到了他的脸上。
“你就这点出息!被人脱光了打,还跪地求饶!钻人家的胯下!军刀和内裤也被人收了去,听说还被示众了好几日!你!你!简直丢尽了当兵的脸,不,是丢尽了做人的脸!你怎么还好意思站在这里?要是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姚田说得很是激动,但漫修却没有多大反应。可实际上,漫修比任何时候都揪心的痛,受辱的可是他啊!
“你,你!气死我了!”姚田甩手而走。漫修可没料到,姚田这一甩手而走,又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灾祸。
因为姚田一怒之下将此事告到了副行营褚云方处。这褚副行营是姚田哥哥的同门,后又共同效力于陕西军营,只因在一次对西夏的战斗中姚田的哥哥为救这褚副行营替他挡了一箭而不治身亡,褚副行营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因此对姚田是格外的照顾。
一听他来告的是行营大人的妻弟,这褚副行营倒有些作难。明白得管,但管的度却难把握,索性把这个难题直接踢给了行营大人,让他看着办吧。
偏偏副行营托人将此事告诉行营大人的时候,经略安抚使也在。这上头也知道了,事情就不能这么蒙混过关了。行营大人当即下令让人拿住了严成发,一番审问后,打了他五十大板,且让他当众向曹向金并陈涛道歉。
这面子是争足了,可是漫修知道,严成发与姚田同为队长,而且姚田又得副行营重用,自不会对他如何。曹向金和自己可就不同了,这以后的日子恐怕再小心也难过了。
且说这日,队里的老大哥郑新找到了曹向金和漫修,说姚队长让他二人去帮忙抗草料。因为这郑新平日里为人最为老实,又为人严谨,二人并没有多想,便随其到了所谓抗草料的地方。可一去,二人便知道又上当了。
“你们可不要怪我啊!我也是被逼无奈,不把你们诓来,死的可就是我了!”郑新说完便逃了个无影无踪。
因为说帮忙抗草料,曹向金和漫修连自己刚取回的佩刀都没带。眼睁睁的看着周围几个人渐渐把包围圈缩小了一圈又一圈,二人最终被带到了严成发处。而此时,严成发被打板子的伤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可是,还是让新兵帮他抹药保养着,而他自己,则趴在床上假装呻吟着。
二人被推到了地上,他们也知道这次如不自救,便在劫难逃了。可还要怎么个自救法?上次连胯下之辱都受了,还要怎么样?
不管了,曹向金爬起来,跪在地上就朝着严成发咚咚的磕起了头。
“哎,你可别!我可受不起!再给我告到安抚使那里,可就不是五十板子这么简单了!”
“严爷,这次纯是个误会,我们怎么可能去告您呢?”
“呵呵,你小子聪明啊,你当然不会去告了!撺掇着姚田那厮去告的嘛!我知道!”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撺掇姚队长去告您呢?”
“咱也废话少说吧!哎呀,疼!”说着,严成发便瞪了正在给他抹药的新兵,吓得那新兵连药都掉到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我要你们做什么呀!连个药都拿不好!给我滚!”那新兵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严成发才站起来穿上裤子,又盯着曹向金和漫修道,“今天咱也别多说了,就做个了结吧!我这人,做人也是有原则的,临死嘛,也给你们个机会!换句话说,满足你一个愿望!怎么死法,你挑!”
还以为什么好愿望呢,原来是怎么个死法,漫修最不想的就是听到这个字。这才进军营几日,怎就碰到这么多次的死亡呢?
“严爷,求您了!我,我不想死!”曹向金都要哭了,他家中还有个老娘呢,刚当兵,就这般不明不白的死了,太不值了。
“呵呵,怕了?怕了早干什么来?到了阴曹地府,你也别怪我,怪,你就怪为你争足颜面的姚田姚队长吧!”
“我错了,求您了!严爷您大人大量,您怎么着我都行,我烂命一条,不值钱,别玷污了严爷您的手!”
“哈哈,还挺会说话!要是平常啊,你这样说我也就算了,我哪里是那么小气的人呢?可是,这次不同,你们害的爷挨了板子不说,还在全军营的人面前丢了面子。不杀你们,我以后还怎么在军营里混啊!所以,你们今儿个非死不可!”
“你就不怕杀人要偿命的吗?”漫修平静的说了一句。
“哈哈,我发现你很有意思昂!被打的时候死活不肯叫疼的是你,跟狗一样钻我胯下的也是你,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严爷,您误会了!他,他哪敢给您叫板……我们……我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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